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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设厅终于以公文的形式,向恒盛公司行文,通知他们:务必停工,否则后果自负

罗书记还是不够强势啊,这是成树国的感叹,要是在他们陇西,就凭现任书记一句话,谁还敢放半个屁

这也是他想得左了,河东省本是革命老区,里面的人际关系错综复杂,离首京又近,方方面面的势力,彼此相互制约,做个省委书记,实在掣肘得很。

至于吴天良一事,也亏得他只是靠了早死的老父亲的那点余荫,没有其他什么得力的后台,换个别的副省长,哪怕只是省委常委,就算有时老的话,只要工作组没下来,罗书记动起来也不是那么方便的。

对于建设厅的正式行文,成树国就不得不重视几分了,终于再次向楚云飞请示:这事,接下来该怎么办

怎么办怕是不太好办,楚云飞很遗憾地意识到:对方既然抓了这样的把柄,自己就算请罗书记出面,到最后,该花的钱怕还是不能省的。

但成树国绝对不愿意接受这样建议:这么无法无天的主,我要再惯下去,指不定将来还会出什么事呢。

再说他也在气头上,合着你们房地局的面子是面子,我成某人就不要脸了大家裱起来玩吧,看谁路子野好了。

这样的话,似乎就不合适找罗书记出头了,不过,兄弟的话,楚云飞自然还是要听的:人活一辈子图个什么,不就是活个开心,混个自在么

该争的面子,自然是要争的

还好,他现在认识的能人更多了,于是找到总参的仇处长打问,河东省的权力架构,你那里有没有谁清楚

仇处长的回答很经典:有人清楚,但不归我管,而且这种事,我不好出面帮你,最好还是你自己去打探吧。

说穿了,就算楚云飞跟他处得不错,但毕竟还是一介白衣,别的事好说,但这种错综复杂的政治漩涡,他实在没办法趟下去。

于是,请教了几个人之后,楚云飞又老实地把电话打到何楚舞何厅长那里,他想知道建设厅的习厅长,到底是什么来头。

建设厅习厅长,是李省长的人

李省长,和罗玉口有点不对劲,一个是省委一把手,一个是省政府一把手,河东省的党政两套班子之间,并不是很和谐。

不和谐,那自然有不和谐的理由,不过解释略过。

何楚舞在电话里说得很明白,要是事情还没发展到这一步,倒还有缓和的余地,可建设厅都行文了,也就是说,习厅长的态度都表明了,罗书记再站出来的话,容易引起矛盾的激化。

建设厅是有建设厅的职能的,最起码,人家叨叨两句“罗书记乱指挥,工作没法做了”之类的,罗玉口脸上都会很挂不住的。

更别说,这建设厅习厅长在位十多年,整个建设厅,打造得如铁桶一般密不透风,纯粹就是他私人的江山,下面抱怨的人很多,但他们能做的,最多也只是偷偷抱怨一下。

这样啊,楚云飞挂断电话后,把小螳螂喊了过来,“粱绎,给你个活,接不接”

粱绎的心里登时就是“咯噎”。下,跟楚云飞接触久了,她可真的明白了这家伙的能力

关于身手和出身,那就不用说了,她想不到的是:这家伙在政界,也有这么大的能量,结交的居然全是呼风唤雨之类的主。

尤其近期这几顿饭,来的都是些什么人,她实在再清楚不过了,说呼风唤雨都是轻的,大部分,都是那些跺跺脚,中国都要微微抖抖的家伙

要说楚云飞上次照顾她的买卖,粱绎多少还是能接受些,毕竟那时的他需要假作堕谷,很多资源没有办法利用,再加上她又知道楚云飞真实的现状,才有了那次的合作。

可眼下又不同了,楚云飞目前如日中天,正是炙手可热的时节,甚至有不少武林人物都跑到叫、筑云飞”来了,有想攀交的,也有想切磋的,粱绎和卢大勇整天忙着这事,自然是知道的。

这种情况下,楚云飞想要她出手,目标的难度,就不问可知了。

“先说价钱吧,”粱绎长吁一口气,她打定主意,这次可真要狮子大张口了。

“你先听听我的活,自己定价钱吧,”楚云飞没在意这些,这次他并不是找粱绎去杀人,他是想借了粱绎的身手,去做一些事。

做什么去搜集一下建设厅习厅长的黑材料,好方便出手整人。

毫无疑问,粱绎的身手,比卢大勇要差很多很多,但楚云飞现在己经知道,武林中人,做事大抵都是有原则的,所以他并不想请“只退半步”出手。

而且,不可否认,要是从偷东西这方面讲,粱绎的能力,大概要比卢大勇还要高出许多,原因无他,术业有专攻而己,做惯杀手的,机警性要比大多数人高出太多太多了。

上次内海精密屠董事长的黑材料,就是楚云飞和粱绎一起搜集来的,他很悲哀地认识到一件事:纵然他的身手比粱绎高得太多太多,但说起进别人家时隐蔽的水平,他远远不如这个女杀手。

难怪成树国说,干什么的就是干什么的,想要窃取什么东西而不被主人发现,警方的开锁高手根本派不上什么用场,只有找小偷才合适。

先阳那里,事态己经僵化了,不但习厅长不是一个很容易被扳倒的人,而且人家还占住

了那么一丝丝的道理,既然“师出无名”,并不合适高层施压,用强来解决这事。

不过,只要能收集到一些黑材料,只要份量差不多,以楚云飞的人面,整倒习厅长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这事,成树国自己就可以做的,不过,以楚云飞的看法,做这事粱绎比成树国更合适一些,两人要是能同时出动,配合着搞一下,那应该就更完美了。

听到这样的要求,粱绎就是一愣,不过她终究是个聪明人,细细想想,她就弄明白了里面的厉害关系。

“这事倒也简单,不过这该怎么收费啊”

我保护你这么长时间,也没说钱,你倒好,这么点没有生命危险的小活,合着你还真的要收费楚云飞心里暗骂一声,脸上却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我说了,你看着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