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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郁闷之极。准备迎接狂化点的时候,张弛的攻势忽然大改,以乌金匕首连使杀招,与班赛夫形成短兵相接的局面。

班赛夫实力确实骁勇,可是说到战斗智慧,却是太过缺乏。在张弛地匕首进攻下,重剑的威力根本发挥不到一半。而每当他挥出一剑,张弛却总能巧妙地避过。

圆盾飞舞,在班赛夫的额门摆过。班赛夫大喜。忙以重剑一格,顺手一牵。这可是难得地战机。只要以重剑将对方缠住的话,对方那鬼魅身法无法发挥。他班赛夫自问不用狂化也能将他打倒。

重剑搭在圆盾四周,横着一带一卷,立刻将锁链兜了一圈。他自以为得计,却不知道这是张弛故意卖给他的破绽。手里锁链一抖,那锁链忽然变长,链影幢幢,铺天盖地朝班赛夫捆去。同时手里地乌金匕首直捣班赛夫的双眼,元力催动,乌金匕首忽然大放光彩,刺得班赛夫两眼几乎睁不开。

锁链一罩,已经将班赛夫捆得个结实。张弛大笑而起,拖着班赛夫跑了起来,凌空飞起,如同放着一只笨重的风筝似的。

班赛夫嚎叫连连,但是被这神器捆住,别说他狂化之前,就算是狂化之后,也是毫无可能挣脱的。

落入锁链捆绑中的班赛夫,双手的重剑还不舍得放开,抓着重剑,不住挥着,想把那锁链斩断。可是那锁链却是越捆越下,不片刻,已经在他身上转了几十个圈,从头到脚,完全裹成了粽子。

班赛夫笨重的身体跌落在台下比赛胜负分出。

张弛胜

不可一世的班赛夫,在对手面前,居然连狂化都来不及,就被窝囊地捆作了一团,毫无争议地败下阵去。那前两战威风凛凛地屠夫,此时果真连头毛猪都不如,摔在泥土上,陷下了一个大坑出来。

赛前被无限吹捧地班赛夫,居然就这样败了。而赛前被极度看低的张弛,却是用这种看上去比较“吃力”且“取巧”地方式,获得了开门红。

台下立刻传来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应,一种是欢呼,一种是咒骂输和赢之间,成就了无数赌徒,也毁灭了无数赌徒。

双叶尊者忽然眼中精光一闪,目睹着站在台上地张弛,眼神专注而又复杂。

“他居然真的赢了”四叶也是不无惊叹,“班赛夫居然来不及狂化多么聪明的战法班赛夫肯定输得很郁闷吧。”

“郁闷他有什么郁闷的”双叶白目翻动,冷然道,“这年轻人肯定还藏了一手,这根本不是他的全部实力即便不用这种法子,班赛夫恐怕也是输多胜少”

双叶尊者毕竟是木狂人门下第一强者,眼力比同辈要高出不少。他此时也看出来一点名堂,却是无法完全看透。

“噢双叶师兄居然这么看高这年轻人要不要派人去调查一下这年轻人的来历”四叶也是眼睛一亮。

“暂时不用,看他最后能不能挑战副擂主。嘿嘿,鸿家那小子,是四个擂主里边实力最差的一个,希望他别成为这年轻人的踏脚板呐”双叶尊者忽然怪笑了起来。

他说的显然是鸿孤雁。这小子在鱼龙岛试炼时,修为已经是准二品的实力。这些年回到紫竹岛苦心修炼,再加上家族刻意培养,帮助他冲击一品境界。如今的修为,确实已是年轻一辈少有。类似的情况,其实在释伽蓝身上有着更疯狂地演绎。这释伽蓝真剑双修,当初和张弛斗法的时候,不过才是觉醒者而已,可是如今居然敢坐那主擂主之位。真难相信。这短短几年时间,该是取得了多么可怕的变化。

这就叫各有各的奇遇,张弛虽然觉得好奇,倒也没有过多的惊讶。

获胜的张弛,被高高捧在了台上,主办方必然要为他大肆造势。毕竟这又是一匹大黑马。打败“屠夫”班赛夫这样的战绩,足可让他受到无上的礼遇。

不过主擂台和分擂台不同,打败任何对手。都不能截取对手的战绩,打败一人,就只能算一连胜计算。对方地战绩。则宣告失效。

这个决定,自然是为了加大主擂台的难度。同时也可以衬托四名擂主的超然地位。毕竟这样的话,要获得挑战四名擂主的机会,确实很小。

连班赛夫这样的屠夫,两连胜之后居然也败得这么惨淡,更何况其他人有些阴谋论者甚至怀疑,这班赛夫是不是赌庄派出来地枪手,故意放水输给张弛这无名小卒的。

不然的话,以班赛夫那样地战绩。前两战那疯狂的攻击力。怎么会输得这么没脾气

可是阴谋论者的论调,终究没有获得普遍认可。因为赌庄这回也遇到了一些状况。有好几家不明资金,通过不同途径。买了张弛这匹黑马胜。

结果是,赌庄开这么一盘口,根本没有任何赚头。

最开心地莫过那个怕老婆的家伙,欢天喜地找到了张弛。看他那样子,显然已经高兴得合不拢嘴巴。

辰岛那三名评委裁判委托他张弛赢,也曾许了他一成利润。那也就罢了,最关键的是张弛足足两千万金盾的投资,这一笔让他足足获得了数千万的提成。

“少爷,赢了”那汉子紧紧捏着拳头,兴奋无比。显然一时间还无法接受自己忽然间成为数千万身价这个事实。

“是啊,赌庄那边没赖帐吧”张弛笑道。赢班赛夫是必然的事,唯一的差别就是怎么赢。

“没有,在紫竹岛,没有哪家赌庄敢赖帐,执法团的双叶尊者不是那么好应付的。”这汉子笑容满面地道。

当下将本金和所赚利润,一股脑儿拿了出来。除了赌庄抽取地利润之外,全部上缴。他可不敢私自先将三成拿走。而是先连本带利还给张弛,等他再分派。

张弛也没有食言,将那汉子应得地部分,如数点给了他。

“少爷,这太多了吧”那汉子只觉得自己舌头发躁,干得要命。面对这大笔赏赐,反而不敢接手了。

“拿着吧,难道你想让我做那种不讲信义之人么”张弛不容分说,将几张紫金卡往他手里一塞。

小丫头也凑过来打趣道:“现在你回家又不好跟老婆交代了。就算闯进主擂,奖金也没这么多,你怎么跟你老婆解释交代这大批钱财的来路啊”

那汉子憨笑道:“俺家婆娘只管花钱,这么多钱带回家,她会高兴得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