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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什么拜金、虚荣,那都是扯淡,谁不爱美谁嫌钱多

只是各人有各人的底线。

其实这小娘们儿攥着几千万在手里,那也是响当当的一个小富婆,安安稳稳过日子,这后半辈子,那真是没什么大问题。

至于张贲,他自个儿都不知道自个儿半年前和今天到底是个什么区别,这几个月光怪陆离下来,他都要闹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原本还在想着万儿八千的怎么搞来,现在好了,黄四郎还要塞他上亿的钱,这让他有点觉得世界乱套了。

吃着碗里的面,思绪倒是万千,一想到过往种种,万分的唏嘘。

两个女人胃口都一般,夏真面条没怎么动,专挑肉末和冬笋吃了,张贲也是爽利,拿过来三口两口就啃了个干净,让夏真笑呵呵地看着,一脸的幸福。

桌子上的小笼包还留着几个,张贲也不客气,一扫而光,至于煎蛋、腊香肠片儿也是吃的干干净净,就这样,才拍着肚子笑着说道:“饭吃八分饱,行了。”

夏真瞪着眼珠子:“你是猪啊,这才八分饱”

张贲弹了她脑袋瓜子一手指,然后道:“回去吧。我和老板打声招呼。”

两个女人抽出纸巾擦了擦嘴,然后站在门口的空地儿上等着,张贲和老板道谢之后,老板送三人出了门。

好一会儿,才返回店内。

“说说呗,那老板是你亲戚啊。”夏真笑着问道。

“什么啊。哪儿那么多亲戚啊。”张贲任由夏真抓住他的手,塞到衣服口袋里,然后整个人靠在身上,海伦也是挽着张贲的胳膊,这是因为海伦现在没多少安全感,在泰国就拉着张贲的胳膊找安全感了。

“那时候我和我哥们儿在另外一个镇子上玩耍,正好碰到一群经常敲竹竿的孙子碰老板的瓷,我就顺手收拾了一下那群不长进的东西。老板硬是要道谢,最后还是追问了我们学校在哪儿,最后学校还给了我一个奖励,有一两年了吧。挺久的事情了。”张贲回忆说道,“后来嘛,来这儿吃面,老板就经常请客,我们给钱他也不收,就形成习惯了。”

“你倒还是条锄强扶弱拔刀相助的仗义好汉啊。”夏真顶着张贲肋骨笑道。

张贲笑道:“路见不平,顺手帮忙,也谈不上什么,因缘际会呗。”

夏真突然道:“嘿,那那天晚上,咱们也是因缘际会喽”

张贲笑道:“算是吧。”

夏真又一个人在那里傻了吧唧的笑,心里美的慌,女人多笑才能占尽风流,傻妞倒是也挺有傻福的。

“对了。”张贲突然一脸严肃对夏真说道。

“什么事儿”夏真见他严肃,于是问道。

张贲盯着她,好一会儿,才很认真地说道:“过年之前还有一件心事儿没有了了。”

“什么事儿你说啊。”

夏真有点小紧张。

张贲道:“你欠我的二十块钱,到底什么时候还过年关啊”

“呸才不还你呢”

第六卷猛虎出海亦刚强 no老黄酒,小老虎因为河蟹,已经砍掉很多擦边的东西了,望大家体谅

no老黄酒,小老虎因为河蟹,已经砍掉很多擦边的东西了,望大家体谅

张家大院,厅堂毛主席画像下头。摆放着一个九面佛的佛牌,堂前摆着一张小八仙,坐着几个老头儿,还有几个半大的毛孩子在那里下象棋,杀的天昏地暗,赢下一盘来了,一个臭小子老老实实地掏出五块钱,扔在对方面前,还叫骂道:“操,闷死将,再来一盘”

一个老头儿站起来就给那小小子脑后一巴掌:“细棺材的,小小年纪就赌钞票了,长大的还得了”

那小小子一看是自己阿公,却道:“阿公七老八十岁的人,不也天天搓麻将。你比我赌的还大呢。”

张俊才正举起酒盅喝温热的黄酒,一口喷了出来,然后呛的眼泪水横流,一边笑一边咳嗽,指着那边老头儿喊道:“哎呀我的娘,说的好,就是要将将这个老东西。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一群半大小子见状不妙,都是收好了棋盘,然后老老实实道:“我们不下象棋了。”

老头子一边回头瞪了一眼张俊才,又转身说道:“这样就对了,赌钱是不好的,不要学阿公我们,我们就是没好好念书,才只能老的赌赌钱喝喝酒。”

小屁孩子们立刻拎着牌牌凳朝着小屋里走去,很快传来了少儿节目的声音,动画片让老头子们都是嘿嘿一笑。

几个臭小子进去后,那个赢了钱的嘿嘿一笑,从口袋里摸出一把扑克牌。

“扎二八,玩不玩一把五毛最高五块”手法极为娴熟地撕开了钓鱼扑克的外包装,然后抽掉了大小王,分开两扑,啪啪啪啪地洗牌。

“来怎么不来”

几个小子都是梗着脖子,瞪大了眼珠子说道。

外头厅堂内坐着的老头儿们都是披着军大衣,张老三坐北朝南,此时刮着北风,他倒是将过堂门给关了,留着大门敞开,外面雪花飘飘,倒是下起了中雪。

“落大雪了。”张老三眯着眼睛,火炉子上面温着酒,底下的火盆子更是耀的厉害,热腾腾的。

“我去拿件雨披,晚点你们披着走。”张三贤说道。

张俊才一把拉住他:“拿个屁。多远点路,冲冲就到家了。再说了,小贲不是说过一会儿到家嘛,再等等。”

张三贤嘿然一笑:“贼畜生的,不知道好歹,老子帮你拿雨披,天大的面子。”

“老子要你帮我拿,你是皇帝啊,金贵的手。”张俊才白了他一眼,将酒坛子上的布头盖拎开,一直长毛竹酒斗从底下打了一斗酒,小心翼翼地倒在酒壶中,这铜制酒壶,好些年了,还是出扬州的时候,随身扔在行囊里的。

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不过放现在来说,那时候的手艺活儿,还是没的说的,真要算点艺术价值历史价值,倒也还有那么一点。

“小心点。不要洒了。没几坛子了,还要年初头吃饭用呢。”张老三在旁边一直在说话。

“子养的你能不能不要开口”张俊才叫骂一声,将长毛竹酒斗塞回了酒坛子,这黄酒的香气,立刻飘散了出来。

沙洲的黄酒,没有绍兴黄酒那么醇厚,也没有南通黄酒那么浓香,它只有一个特点,热。

这黄酒,喝道喉咙口,一股热流贯穿全身,阴寒潮湿的江南冬天,喝一口这个黄酒,那感觉,真是舒服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