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聪明的,则是让别人来掩护他不让人找到。
耿精忠的名字不错,精忠报国不外如是了。
但是却是一条钻营攻守有道的毒蛇,几百号人倒台,排着队等着枪毙的就有四十八个,他却稳稳当当地活了下来,而且还很大胆地留在了中海。
别人都说大隐隐于市,这狗养的东西也算是大藏藏于市了。
改头换面,稍微整了个容,弄了张全新的身份,摇头一变,就成了一个房地产开发公司的小头目,每个月拿钱不干事。有人养着他。
不为别的,就因为他手里还攥着一大把的东西,要人命的东西。
“你不用得到唐文浩的信任,只要能够在大千世界出入没人拦,就行了。”
古强和张贲都是用全新的手机通着电话,古强抽着闷烟,眼神中充满着迷茫,他从未觉得这样疲惫过。
张贲嗯了一声,道:“没事就不要打电话过来了,我会找机会和舌头搭上关系的,最近我已经找到他的活动规律了。”
古强挂断了电话,随后开着车子,缓缓地转着圈。
大千世界的地下baj中,一群浓妆艳抹的女子穿着暴露,一对恨不得要弹出来似的,蹭在张贲的胳膊上,不停地着他。
张贲眯着眼睛,抽着两块五一包的浦江白香烟,这烟连过滤嘴都没有,选这个,仅仅是因为这烟好看。
长,白。
谈不上劣质不劣质,他不抽烟,烟气也不会进入肺部,而是在口腔和鼻腔中转一圈就出来。
“正南哥,请我喝杯酒,好吗”
穿着红的鲜艳的长筒皮靴。同样颜色的超短裙,xiong罩半透明,能够看到暗色的,身上披着丝毛长巾,眼晕浓密,假睫毛很长很翘,还用上了彩瞳,花里胡哨的跟个妖怪似的,可是有些人就好这一口。
跳钢管舞的几个娘都是在八点半才会表演半个小时,防止有警察突击检查,那些找乐子的红男绿女也是知道张贲是这边镇场子的金牌打手,手段高超,唐文浩的头号大将。
最近有人来试试风水,结果张贲一个人就将他们三十几个人摆平,没有一个能站起来的,临江路派出所的车子来这里的时候,张贲进去三十秒都没有就出来了,有小道消息说,这个正南哥和几条黑狗可能是拜把子弟兄。
传言众多,也就加重了张贲的神秘感。
底下baj三十几个出来卖的女人都想将他弄上床,可惜一个都没有成功过。这些烂子很想知道,这样的壮男,在床上到底该是怎样的一种滋味。
有些小太妹则是举着酒杯,路过张贲身边的时候,不经意地将胸衣往外拉一拉,露出里面白花花的肉,却是让张贲眼皮子抬一下的兴许都没有。
“喝什么只管自己倒。”
张贲抽着烟,吐着烟圈,靠着吧台,里头的几个调酒师小弟都是对他恭敬,人前人后都是正南哥的叫,张贲脑子中却想着:还有三个小时,那条舌头就该出现。
有个小弟谄媚地笑道:“正南哥瞧不上这边的姑娘”
“看场子的时候,就要好好地做事,不然别人打过来闹事,你裤裆里的东西还没从女人身上拔出来,还成鸟个事”
小弟讪讪然笑了一下,然后有样学样地抽着最低档的浦江白香烟,不过他显然是受不了没有过滤嘴,架上一只烟嘴,倒是很有派头。
这边一起守着底下baj的小弟都是抽着这个,连带着一群小太妹也是觉得正南哥和别人就是与众不同,很有男人味,很an。
张贲是个大光头,不过现在,头皮上的凶兽巴虎纹身又冒了出来,使得他整个人形象颇为狰狞凶厉。
了一下时间,现在是晚上九点钟,十二点的时候。一辆林荫大道就会准时到,那车子是改装过的老车子,质量扎实,十二点的时候,它是在正门停下的,有六个保镖。
耿精忠那子养的咋种,就坐这辆车。
五楼十八号房间,一共是两百二十八个平方,是他专门在这里找点小乐子的专用房间,耿精忠喜欢年纪小的女子。
这是古强给他的资料描述的,古强得到这些情报,花了一年多的时间,但是在那期间,可谓是艰险重重,稍有不慎,就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唯一可以确认的是,至少五楼十八号,耿精忠很大胆地放了一些东西在那里,虽然只是很少的一部分,但是足够让人疯狂了。
而知道这些的人,不多。
“怎么样连兰兰姐都失败了,这个正南哥,还真是难缠啊。不过他越是这样。才越让人流口水”
一群陪酒小姐在那里嘻嘻哈哈,好一会儿,才有客人招呼,她们则是扭着腰身,或是扮风骚,或是扮妖娆,客人要什么装扮,穿什么,毫不含糊。
昨天是学生之恋夜,一个个穿着日式学生装,大玩青涩初恋。让一群太子哥都是热血沸腾,金主的钱包瘪起来跟放气球一般的轻松。
“兴许他喜欢清纯呢”
几个妖娆女子将一个小妹推了出来,“你去。”
这个小妹花名蕊蕊,个子小小,才一米五三,胸部也不算大,青涩可爱,打扮的倒是很有楚楚动人的感觉。
可惜风尘气是掩盖不住的。
“正、正南哥她、她们叫我过来。”
蕊蕊有些害怕地低着头,在那里喊道。
张贲接过摇酒小弟的酒,倒在玻璃杯里,放到她的面前:“喝了就走吧。”
“好、好的”
蕊蕊小心翼翼地喝完,然后正要走,张贲突然皱着眉头问她:“多大了”
“十、十八了。”
张贲反身坐在转椅上,双臂架在吧台上,道:“别管了,陪我说说话吧,今天算我找你。”
说着,从怀里摸了摸,拿出一叠钞票,大概四五千的样子:“个把钟头,说说话,别嫌少。”
蕊蕊是这边赚的最少的,她眼睛泛出喜悦,有些忐忑地想要接还是不接,她害怕地看着这个金牌打手张正南,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
“拿着吧,就你现在的行情,陪人喝个酒也就是几百块一次,别人点不点你还是个问题。”
蕊蕊接过钱,然后迅速塞到了胸衣里面,手段娴熟,却是让张贲再度皱起了眉头。
“正、正南哥,聊、聊点什么”
蕊蕊小心地问道。
张贲拉过一只玻璃烟灰缸,抖落了一下烟灰,问道:“谁带你出来台的”
“我、我姑妈。就、就是雪姨。”蕊蕊惊慌地说道,看着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