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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聪明,并非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肌子。

他知道自己干掉警察抢走佩枪这件事情是最大的污点,是怎么洗都洗不掉的,和国家暴力机关对抗过之后,就没有好结局。

反攻倒算

他一百年也别妄想。

逃过铁拳镇压,马孙就已经很清醒了。

中亚五国自前苏联解体之后,内部的问题很严重,那就是没有工业支撑,同时没有农业产出,十分的痛苦,阵痛十年之后,也是难以缓解问题,于是社会矛盾累积,才使得中亚五国的黑社会问题一直没办法根治。

要知道,这里的人口加起来,比中国绝大多数的省份都要低得多。

但是马孙能够从这里混出头来,一是他自身彪悍,同时吃了三年官司,脑子也活络起来。二是他在监狱中并非没有干事情,学会了两门外语,出狱之后,因为在西疆倒腾文物,他也学会了哈萨克语和塔吉克语。

马孙甚至如今已经过了全靠一双拳头打天下的时代,知识的累积对于他要从这条道路上崛起,也是必须的。

因此在他的手下中,基本上都要强制接受教育,这才是让尚和心恼怒的问题。

于是马孙便成了尚和心手中一副牌里面必死的梅花三。

虽然只是区区黑道大佬,但是能够上了尚老板的五十四张牌,也足可见其破坏力之大,不容小觑。

“这厮图谋不小。”

张贲判断说道。

“小心谨慎是任何一个超级罪犯的基本特征,但是这个家伙还有着别人难以企及的特质,那就是冷静。不论在什么情况下,他都能够保持冷静。杀掉警察夺走佩枪,倒卖文物,流窜国境线,最重要的是,他将这种冷静转化为一种低调,真正对他提防的人实在是不多啊。”

尚和心眼睛中的恼怒已经自然而然流露出来。

张贲奇怪道:“这厮想要干嘛推翻中亚一个小国然后自己当总统”

“谁知道呢。说不定就有这样的念头也说不定。”

尚和心看着张贲说道。

张贲唔了一声,皱着眉头,叹了一声:“这样的人物,倒也是异常的让人佩服,你拿他这么多年没办法,显然这小子的本事非同寻常。”

“垄断数千万人口的垃圾处理业务,承包中亚五国数十个城市的地下管道安装,还有保安公司和中介这些,听上去都是没什么意思的小玩意儿,可是一年下来,这厮几十个亿累积速度,这还不算他走私中亚五国的文物,还不算他在中亚五国和中国之间进行的贸易走私。”

尚和心这么一说,张贲才皱着眉头,道:“这人实在是胆大包天啊。”

“老话说的说,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不过这个马孙,撑到现在都没撑死,除了有副好牙口,这人的肚子也是不小啊。”

尚老板半开玩笑地说着,张贲却是越发地奇怪:这样的人居然能够混到现在而没有被掉,真是匪夷所思。

而远在哈萨克斯坦共和国的一处庄园内,一个身穿西装的壮汉正举着酒杯对着墙壁上的昆仑红日图笑着念唱道:“看云海滚滚,恰似那浪滔滔逐千秋峰”

第七卷善恶有报虎贲堂 no142道士猥琐,猛士犹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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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栾川,沿着伏牛山,在中间儿是个鸡冠洞,山的后头,靠着南阳白云山国家公园,那里有个镇子,唤作王庄,在伏牛山的山坳里头,有个道观,名叫青云观。此时正有一个道士在那里喊着山门。

大嗓门儿,老远就能听到那嘹亮的声响。

“徒儿开门快快开门”

从侧面看去,这道士黑发黑须,山羊胡子留着,手里头托着个牙板拂尘,身上挂着个褡裢,一副仙风道骨的有道玄士

“哎呀糟了师傅回来了”

“师叔师叔好吃懒做不要面皮的师傅回来啦”

几个小徒儿撒丫子地往后头跑,一边跑一边喊,让外头那道士听了,顿时眉头一皱,心中大为不爽:奶奶个球滴,小皮娃子敢编排老子

梆梆梆梆

听到小徒儿们的喊声,他自是忍不住了,扫开了玄门正宗的正派模样,不要脸皮地在那里打门:“开门开门饿死为师啦,你们这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逆徒”

正叫骂着呢,里头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了起来:“哎呀,那狗日的回来了不要理他,我们自去吃饭,走,今天师叔弄到一条胡子鲶,三四斤啊,红烧,一定要红烧。”

“我去杀鱼”

“我去生火。”

“我来淘米做饭。”

那些徒儿都是手脚麻利。

外头道士大骂:“师门不幸啊呜呜呜呜呜玄门不幸啊咦呀呀呀呀道士杀生啊唉唉唉唉唉”

山脚下,一个壮士的河南庄稼汉手中攥着一根扁担,骂骂咧咧道:“这龟孙子的,老子三十块的挑工钱,狗日的给了二十五”

庄稼汉将农具都搬上了三轮车,朝着山顶啐了一口:“娘的,臭道士,来年吃糠喝稀去”

骂骂咧咧了一番,兴许是心里好受了一些,蹬着三轮车,回家去了。

“道士诶你哭什么”

山下又来了人。

四个,三男一女,各自仪表,堂堂不凡。

头前的是个壮汉,双手粗大,目光如电,看着这边,却是不说话。

边上是两个青年,略有矮瘦,那女的,则是一派仪容,很是漂亮,便是她开口问的话。

那道士擦了一下眼角,不着痕迹地手指蘸着口水涂了上去,看似泪汪汪,便是两张嘴皮子上下一碰,唱了起来:“我不羡人家田多米又白,只想粗茶淡饭管三餐。我不羡人家穿金又戴银,只想早起晚睡徒儿请。我不羡人家开门高朋闭门宴,只想有徒子徒孙把手牵”

“嘿这道士还唱上了嘿”

陈振侠如今穿着一身黑色中山学生装,也是不怕天气热,手中拿着一瓶矿泉水,头顶白云滚滚,瓦楞一般地连接起来。

遮天蔽日的,很是有气势。

尤其是在这山腰间,瞧着天上云彩多多连成一片,更是觉得神奇无比。

“二师兄,这人这人不会是青云观的观主吧。”

沐飞雪小声地说道。

陈振侠浑身一震:观主还真有可能我们要悲剧了

听得师妹这么一说,一身黑色t恤的鲁剑坤也是心头发毛,沉声道:“我们还是改日再来吧”

正待转身,却听到啪的一声,手腕被人抓住了。

那道士笑脸兮兮地看着几人,纠缠着鲁剑坤说道:“汉子,来了青云观,也不吃杯茶水,实在是礼数不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