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盯着张贲是不是在哪块地上犯个错,弄死了谁又陷害了谁,到时候南边宣传,无非就是将无恶不作的张贲再添上一笔恶名罢了。
不过正所谓实力为尊拳头为大,缅甸这边吃瘪也是数百年的光景,太平日子也没有几天,陡然之间这么安宁,倒也有些不习惯,那些原本不给力的时节就上山打游击的刁民也突然发现他们的手段不灵光的。
一是农民们不听他们的,二是张贲手上直升机超过了五十架,而且还有头顶卫星的半年期限。
这些游击队想要和他萨尔温江解放军作对,只有死路一条,最绝的是,有一次在莱别山山上,包围一支部队,山上游击队不愿意投降,张贲威胁烧山,对方不信,结果真的将周边开辟了防火带,直接烧山。
那百余缅甸游击队全部闷熟在山上,死状惨烈,而且临死之前的挣扎十分明显,看得出来,他们中有人尝试过逃出火灾区,结果都来不及逃出来,直接被烧熟在了里面,皮肤烧焦,油脂外溢,这种毒辣手段,拍好照片,只管在人多的地方警示,同时派出一群狂热份子宣传加入萨江政府的好处,再找当地老乡喊话,效果倒是不错的很。
笨办法有时候也是好办法,说穿了。这年月在缅甸,有口吃的,那就算不错了,更何况还不止于此。
缅甸上下,也是越发地震慑于张贲在行事作风的简单粗暴,这种简单粗暴,比前苏联老毛子还要过之而无不及,甚至到了一种类似病态的地步。
这一点,从阿雅妮在一群保镖接到缅甸之后行动就可以看出来。
“委员长,按他们教里头的说道,这逊尼派和什叶派还是有些不同,不过嘛,咱们讲究的是身份地位不是那逊尼派早年起家,也是和什叶派争论三代哈里发,还有穆圣之女,也就是所谓的圣女法蒂玛。这里头的说道,倒是独特。虽说和基督教三大派只有英吉利新教一般承认所谓圣女,也着实操持起来简单一点。更何况,缅甸此地脑子不灵光的人多的是,委员长多年经营,威势已成,这时候说什么,舆论攻势远超他们区区几十万穆斯林,所以,委员长的外房夫人阿雅妮,确实得力,此时若造势成了逊尼派缅甸的圣女,那些土包子就算开始反弹,可只要收买人心得当,宗教这点龌龊肮脏事情,比的还是财力。”
“王司长说的是,司令,您有所不知,统治区内,穆斯林人数不过在十万人出头,其中过半头目又拜入咱们名下,民政司和教化司多有接触,地方的土族头人做了表率,他们人在缅甸,说白了首先是个缅甸人,其次才是个穆斯林,要蛊惑他们,倒不用在教义上如何冲击,阿雅妮夫人精通六大训诫,古兰经要说如何解释,也是当世贤者才能通杀,可是司令也别忘了,石觉星老爷子精通三大教义,更是道家高人,要说玩宗教界的功夫,那些穆斯林都是玩的咱们剩下的,石老爷子的身份,我们定位是贤者,他就是贤者,说他是耶稣基督,也为不可只待圣女一出,由这贤者呼应,再有各家内应影从,便是有人想要抵抗,剩下的,也不过是内部的狗咬狗,我们只管尽收渔翁之利。”
王司长,便是民政司王成林,和王宏图算是本家,不过却是没什么关系,当年乃是朝廷锦衣卫里头的文职,退下来之后,便入了缅甸,此时虽然为张贲服务,却也言必称华夏,三句不离中华。
只是张贲出身中国,倒也是和他同道中人,民政司当初是张大山、马克、王宏图连续上任,但做生意打仗是一回事,治理地方是另外一回事,行政官僚的那些手段,当兵的丘八们知道个
还是得官僚行事。
文官们虽然贪财贪权,可不得不说的是,这位王成林,手段极为犀利,副手王成龙是他堂弟,毕业于北外法学系,原本是京城大律师行的律师,可惜得罪了一个太子党,也算是落难投靠,谁曾想过,当初奚落于他的那些当年同学,如今竟然只能仰望于他,不论从何种角度来说,王成龙说是宁做鸡头不为牛后,也算是做到了。
而且财色势的话,王成龙在缅甸,真是不缺什么。
风度翩翩眼镜男一个,但要说腹黑手段,却是数一数二的,便是他堂兄王成林,也比不得他,民政司的副司长,芒市民政局局长,“虎贲节堂”外八堂执事,地位不俗,若是丢了缅甸的营生,就凭这点江湖地位,香港的红棍王乃至双花红棍见到王成龙,也必须叫一声前辈,这就是江湖地位。
但这两兄弟,却是张贲的民政白扇子事业,号称“缅东双毒士”。
第七卷善恶有报虎贲堂 no295菩萨、圣女还有洗脑
no295菩萨、圣女还有洗脑
王成林、王成龙,这两位算是“虎贲节堂”外八堂中,以白扇子师爷身份稳固住江湖地位的人,当然他们其实不是江湖中人,这朝廷治下,也没听说什么江湖中人能够牛叉到哪里去。
哪怕敢冲一个小县城县令大吼的扛把子,也只能够被专制铁拳给镇压的一干二净,不过在缅甸,政府的公信力和威权荡然无存,毫无可信度,自然给了这些草莽之辈崛起的可能。
都介崛起的时代,也算是草莽真正博弈,真正能够鹊起兔落的同时有蛟龙飞天的时候,于缅甸而言,这个破烂地方破烂了几百年,被中国人、英国人、日本人然后是缅甸自己人日了不知道多少遍,肉体上可能创伤在愈合,可是精神上来讲,已经完全是个受虐狂。
就如那印度斯坦的顺民们一般,什么非暴力不合作运动,反过来讲,那就是说,用了暴力就会合作喽
当然这是扯淡,讲到底,还是各自的手段如何,张贲带动整个团体运作,利益捆绑起来的时候,裹挟在这条大船上的缅甸土邦头领也知道,这时候也是潮水汹汹,绝无可能翻本,主要问题就在于,张贲太年轻了。
就算是拼寿命,他们也拼不过啊。
之前又不是没有人想要玩什么刺杀游戏,可这是随随便便就玩的了的吗对付一个身经百战,名声在外,属于高手高手高高手行列的怪物,去多少杀手,不都是一个结果吗说白了,无非就是给对方的名头上,锦上添花而已。
这种添堵的事情,做了一次两次,兴许还有一点点念想,可做的多了,也觉得会恶心呕吐,甚至会觉得自己愚蠢到了一定程度。
张贲年轻,而政府军和军政府的首脑,不是六七十岁就是七老八十,难得有个五十来岁的年轻后辈,还要看那些资历在其之上老顽固的脸色,改革推进,却是困难重重,到了一种歇斯底里的地步。
而那些人行事作风,明明粗暴不堪,却还要一张脸面,什么昂山素季什么民选政府,说到底,还是一票精英在那里玩弄愚弄大众,自认个体智商远远超过群体之上,小觑小视底层民众的智慧,便是一种绝对政客式样的笑料。
反观张贲这边,汹汹大势而来,憋着一口气,整个缅北拿下,整个曼德勒行省几乎到手,缅西更是将鲍有祥的一支偏师钉死在了那里,佤邦的老巢虽然还在,可是鲍有祥想要回到老巢,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个局面,哪怕在半年前,或者说年前,可有人想到没有
他们以为那萨尔温江以东的牲口们盯着的就是一亩三分地,以为他们没有那么大的胆量迈出那么大的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