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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怕你把一进去村子就会如临大敌,所以就此别过了”

那老虎像是颇不满意地在原地来回走动着,然后突然缓缓朝小雷走了过来。

小雷背上的年青人立刻紧张起来,轻声对小雷道:“我看咱们还是快走吧”

小雷却微笑着站立不动,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那老虎走到小雷身前,亲昵地在小雷身上来回磨蹭着,就像早已熟识很久一般。

小雷也很是依恋地蹲下身来,伸手在老虎背上抚摸着道:“虎兄,若大头没有重伤在身,我一定好好陪你,但现在我却必须尽快赶回去等治好了大头兄姑娘,我一定再来与你狂奔”

那老虎似已明白了小雷的意思,绕着小雷走了几圈,依依不舍地望来时的路慢慢离去。

小雷重又背起那年青人,却忽然想到居然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当下问道:“你是不是叫做什么真假还是假真”

那年青人趴在小雷背上,勉强拱手道:“在下贾商,贾甄是在下家父”

“什么,你不是贾甄”小雷一诧,放下贾商,回头愣愣地望着他道。

贾商连忙整理一下衣服,问道:“在下听阁下言中之意,应该是有位姑娘受伤了吧”

小雷颇有些失望地点了点头,却不说话,显见是懊丧之至。

贾商笑了笑,接着道:“在下自小从父学习岐黄之术,对伤病也还有些办法,再则家父出诊去了,或许晚上才会回来,恐怕误了阁下家人的伤情,还是我先去看看吧”

小雷眼中又重新燃起一丝希望,连忙背起贾商,朝村中疾奔而去。

才进村口,小雷就已看见了那三件刺眼的红袍,当下放下贾商,朝三名红衣人和陈太走去。

“老大,你回来了”一名年青人募地望见小雷,对他的速度很是有些惊诧。

小雷淡淡地应了一声,眼睛却一直在盯着陈太,他总感觉在这个人的身上有些自己相当不放心的东西。

陈太自然也已看见了小雷,微笑着道:“这位一定就是命镇江湖的雷少侠了吧”

起先与陈太交谈的那年青人走到陈太身边,对他道:“这位正是雷少侠,公子有什么事便请说吧。”

“谢谢你”陈太微笑着,在那年青人肩上轻轻拍了拍,那年青人脸上忽地变色,一头栽倒在地上,再也没有了动静。

这一下骤变,众人都是来不及反应,愣愣地注视着刚才一刻还彬彬有礼的陈太。

陈太朝屋子的方向挥出一拳,对三名红衣人道:“快进去抓人”说完,立刻扑向小雷。

站在屋子之前的几个年青人尚未弄明白发生了什么,只觉得一股异常强大的力量猛然击在自己身上,甚至能够听到自己胸骨折断的声音,然后他们就再也听不到任何东西了

三名红衣人微一犹豫,还是迅速冲进了屋子。

小雷一把将身边的贾商推开,对兄弟们大叫道:“保护大头”说完,运动“四神”的力量,迎向陈太。

这几下,就在呼吸之间,几乎是同时发生,大多数人都还呆在当场,直到三名红衣人已经冲进屋子,年青人们才回过神来,跟着冲进屋子里去。

另一些年青人则将旁边的村民们护送到较远的地方,一来免得为陈太所伤,二来也让小雷有足够的空间施展“四神”的力量。

三名红衣人冲入内屋,老大从怀中取出两支火红的尖钉,戳进大头的双肩,然后迅速扛起大头,向屋外冲出去。

这时,年青人们也已进入屋子,将三人挡在屋中。

老二二话不说,挥起铜锤一阵狂舞,十数个年青人顿时死去。

老大一惊,一把拽住老二的手臂道:“不能杀人,你忘了太子府的规矩了么”

老二沉着脸道:“反正杀一个是杀,我们已然杀了人,只要把她带回太子府,太子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为了区区几个人治我们的罪老四,击穿墙壁,带老大出去”说着,又杀了几人。

老大身旁的红衣人一点头,一锤将屋门旁的墙壁击塌,护着老大冲出屋子。

但屋外却一样已被年青人团团围住,根本无路可走。

两名红衣人自不敢像老二那样大开杀戒,只得在院子狭小的范围内腾挪躲闪,不被年青人们捉住。

“兄弟们,”一个年青人从屋子里退出,满脸悲愤地大喊道,“他们已杀了我们几十个弟兄,跟他们拚了”

屋子外的年青人们一听,顿时群情激愤,不要命地冲向三名红衣人,誓要将他们碎尸万段而后快

另一边,小雷与陈太也自交上了手,风雨在小雷与陈太四周挟威而动,伴着小雷的拳头一齐击向陈太。

陈太却自始至终一直在闪躲,但毫不见狼狈之色,“原来,这就是血王被击杀的风雨飘摇吗血王,原来根本是个废物”

说完,陈太不再闪避,任由风雨击打在身上。

陈太定定地站在风雨之中,嘴角带着哂笑。

小雷知道,有的事情,终于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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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离营

自从孙言回到营地之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营帐之中,并且还分赴帐前的卫兵,任何人不得入内

杨忘和左丘也就一直定定地守候在营帐外,他们心中都很清楚,当孙言走出营帐的时候,一定会有一个惊人的消息要宣布。

“大监国好像被那个藏马大师气得要命”杨忘盯着营帐的门,有意无意地说道。

“若这样子就会受不了,他根本就不是孙言”左丘也没有看杨忘,但嘴角却浮起一丝欣慰的笑意。

“不过那个藏马大师也太不近人情,居然要你们一人对付一只极饿兽,那岂非根本无法做到,这实在是一个拙劣的借口”杨忘不禁摇头笑道。

“恐怕,并非如此”左丘淡淡道,但话却就此打住,再不往下继续。

杨忘抬头看了看天,此刻已是正午,两人已是在营帐之外等了整整三四个时辰了

左丘低垂下头,微微闭上双眼,显是也感到疲惫不堪。

就在这时,营帐的门帘刷地掀开,孙言大步走了出来,脸上丝毫没有倦色,反而充溢着一种兴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