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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么事都可以,就是切记不能在这家里放浪,要不叫忠德在城郊备一个外宅也成。这种事,只要不做到明里去,晋王那边,也不会说什么。”

蔡伦笑道:“这事儿还要从长计议,孩儿并不急的。”

又说了几句安慰的话,蔡京才放了蔡伦出去。

晋王府这边,也是热闹非凡,眼看婚事越来越近,本来晋王和王妃都巴望着把清河嫁出去,可是事到临头,又有着千般的不舍。两个人一手拉着赵紫蘅,这个嘱咐,那个安慰,依依不舍。

赵紫蘅只是撅着嘴,垂着头不说话,也不知她有什么心事。王妃见她这个样子,熟知她的心性,一双眼眸泪汪汪地道:“其实那蔡伦蔡公子,也是汴京城一等一的才子,琴棋书画,都是精通的,模样儿俊俏,性情也好。”

赵宗也跟着说:“是啊,除了姓蔡的名声不太好,其他的也没什么可挑剔的。”

王妃横瞪他一眼,道:“太师之尊,又有什么名声不好不要胡说。”

赵宗吓了一跳,缩了一下脖子,连忙道:“也是,也是,一切都好,比那姓沈的好。”

赵紫蘅微不可闻地道:“沈傲比他好。”

这句话没被王妃听到,却被赵宗捕捉到了,赵宗的眼睛一下子变得愤怒起来,道:“姓沈的有什么好风流成性,还这么贪玩。”

赵紫蘅又是抿嘴不说话,王妃见她这样子,便道:“不管怎么说,再过一日,迎亲的人就来了,这个时候谁好谁坏都不算数,到时过了蔡家的门,可不准再胡闹了。”

王妃说罢,便站起来,朝赵宗使了个眼色,赵宗立即道:“对,对,你好好在这儿呆着,待会儿给你送新衣衫来。”

两个人灰溜溜地走了,赵紫蘅从阁楼的木窗探出头去,看到二人果然下了楼,立时朝他们背影大声喊:“沈傲就是好,就是好”

赵宗回过头,气得脸都涨了,要回阁楼去好好理论,却被王妃拉住,怏怏地走了。

赵紫蘅气呼呼地坐回榻上,一个丫头碎步上来,欣喜地道:“郡主,郡主,快来看,这是蔡公子的画,画得真好。”

那丫头拿了一卷画飞快过来,交在赵紫蘅手里,赵紫蘅只展开看了一眼,立即撕了个粉碎,道:“这也叫画得好布局连给沈傲提鞋都不配,着墨更是低劣,这样的画,送来做什么”

见画纸给赵紫蘅撕成了碎片,丫头一下子呆住了,再不敢说什么,畏畏缩缩地道:“郡主我听人说,蔡公子满腹才学”

赵紫蘅道:“什么满腹才学,他若是满腹才学,为什么是沈傲做了状元,他为什么不来做真真是好笑这样的人,我宁死也不嫁,不嫁就是不嫁。”

丫头畏惧地道:“六礼都送了”

赵紫蘅道:“送了就退回去。”

丫头大气都不敢出了。

赵紫蘅突然掩面哭起来,双肩微微颤动,呜咽地道:“沈傲也不是好人,他是哄我的,他明明不会娶我,却还满口答应,你看,我送他的字条,他都置之不理,连个音信都没有。”

丫头轻声道:“郡主”

赵紫蘅道:“他不来,我就死给他看”这句话说完,挪开掩面的手,扬起鹅蛋般的俏脸来,泪痕还没有散去,眼眸却是坚毅无比:“成婚那天,就用三尺白绫去自缢。”

丫头咂舌:“郡主”

赵紫蘅突然又道:“不成,自缢了舌头拖得长长的,太不雅观了。还是准备好一个剪子,等那什么蔡公子进来,我就先刺他,再刺自己。”

丫头连忙劝:“郡主不能啊,到时候王爷和王妃”

赵紫蘅又打断她,摇头道:“用剪子扎心口会不会很痛我最怕痛了,到时候一时死不了,肯定要遭殃。不成,还是吃毒药好。”她又仰起脸来,看着这丫头道:“你说,吃毒药好不好”

小丫头吓得花容失色:“郡主,蔡蔡公子很好的为何这般想不开”

赵紫蘅自言自语道:“毒药会不会很苦能不能在药里放些蜜饯冬儿,你能不能去帮我打听一下,要很甜的毒药你不去打听,或是去给父王告密,我饶不了你。”

小丫头期期艾艾地道:“郡主”

只是又是话说到一半,赵紫蘅又掩面哭起来:“我不该信那个混账,我做了鬼,也要天天晚上去吓他他骗我,骗我,这个薄情寡义的家伙,我早该看透他,早该不理他,为什么要和他有什么瓜葛”

哭着哭着,赵紫蘅猛地把泪儿甩干,厉声道:“本郡主想好了,就服毒自尽让他一辈子都有愧疚,一辈子都良心不安”咬了咬牙,又道:“苦药也吃,越难受,心里就越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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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百九十一章:抢他娘的

第五百九十一章:抢他娘的

七月的汴京,清晨的凉爽过后,天气渐渐炎热起来,沈府这边,一匹骏马已经拉到了府邸门口,过了一会,沈傲便从里头出来,几个护卫等候多时,纷纷跟过来。

沈傲翻身上马,吩咐一声道:“去武备学堂。”

一个护卫忍不住道:“王爷,今日蔡府那边摆喜宴,昨日不是还说去道贺吗”

沈傲晒然一笑道:“先去武备学堂再说,还有,叫个人到府上去,带几坛酒来,我要请大家喝酒。”

说罢,沈傲便策马往武备学堂去;到了武备学堂这边,门口值守的校尉立即过来为沈傲牵马,沈傲翻身下去,道:“把几个教官、教头都叫到明武堂去。”

明武堂里,教官、教头们三三两两过来,觑见沈傲沉着脸,以为出了什么大事,都是挺着胸脯秉着呼吸一动不动。

这时几个护卫摆上了酒水,沈傲压压手道:“坐。”

大家直挺挺地坐下,视线都没有移开沈傲。

沈傲端起酒盏道:“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