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真的还有甚么让人一下子捉摸不出来的紧密关连吗
不然,怎么会龙机这边才刚气得想要跳出去敲龙鸡鸡的脑袋一下
龙鸡鸡那边马上就感觉到了有人想敲他的脑袋呢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龙机仔细地观察着龙鸡鸡后来的反应。
同时,也仔细地控制着自己的念头,想感觉出他自己的想法,和龙鸡鸡之间的相连处,到底是在甚么地方
然后,龙机就发现,在他自己的心念,与龙鸡鸡那个眼前的巨大晶体之间,似乎有一种不注意很可能会忽略的淡淡烟痕
龙机到底是在甚么样的情况下,产生目前这样,晶芒微控仪似乎和龙机的神识之间,依然具有某种程度的相连共振。
对于这一点龙机还暂时感觉不出形成的原因。
不过,他可以确定的是
只要神识的念振层次,调得恰到好处,龙机确实可以和这个龙鸡鸡的“晶芒微控仪”,互相“通连”的。
了解到这一点之后,龙机马上就沉心静气,将多余的念头暂时排除,很清楚地在心里自言自语着。
“龙鸡鸡龙鸡鸡你听到了我的话了吗”
龙鸡鸡的反应,几乎可以说是立即的。
他的眼睛,马上就四处张望了好一阵子
“咦谁在说话我怎么好像听到有人在我的脑袋里说话脑脶战宛儿,那是你吗”
龙机摇了摇头。
经过了考虑,也稍微试了试
这个龙鸡鸡现在的模样,似乎还不是适合与他接触的时刻。
现在龙鸡鸡可以说整个人都浸在脑脶的“脑液”里
即使龙机现在和龙鸡鸡的连络互通,是属于机体内部的连系,不过严格来说,还是小心一点得好。
现在应该是很快就可以如愿以偿地见到“璇心”了,任何太过冒失的举动,都很有可能引起其他不可测的变化
龙机考虑了这些因素之后,终于还是打消了和龙鸡鸡互通的念头了。
不管怎么样
这个龙鸡鸡,感觉起来,一点也不像龙机所知道的“机模人”,所应该表现出来的样子
龙机正在沉思着
忽然,“哗啦”一声
就在龙鸡鸡的面前,好像有一大片颜色特别浓厚的流液,凝结成了脑脶战宛儿的样子
她这次出现的时候,是这么样的突然,以致于不但是龙鸡鸡,连在它体内的龙机也吓了一跳
“你刚才说甚么”
脑脶战宛儿的脸容,虽然因为凝液折光,看得不是很清楚。
不过,她那脸色的沉凝,却让人感觉到无比的凶狠。
龙机忽然觉得不妙,左手轻轻一拉花小袄,右手外甩而出,“噗”地一声轻响,“折光膜”已经像个吹了气的皮球那般,将龙机与花小袄两人齐罩而入。
龙机的动作与反应,确实可以算得上是很快的了。
他这个掩护的行动才刚做出来
充满了晶体的空间之中,几乎是立刻就“波哩波啦”地,闪然出现了一条又一条,飞掠而来的神念采测波束。
龙机非常小心地隐藏住自己的位置
脑脶战宛儿正凝形于龙鸡鸡的面前,对着他板着脸地道:“你刚才说甚么你是在和谁说话”
龙鸡鸡对于脑脶战宛儿的问题,倒也好像一点也不在意那般地回答道:“哇呀冴不是我说你,你让我就这么噗通一下地掉进了这种怪水池里,怎么也不事先告诉我一下你要知道,任何防震的设计,都比不上小心的使用这可是我们机模人使用的最高原则呢”
显然,连脑脶战宛儿,也没有想到这个龙鸡鸡,在如此的情况下,居然会像个老太婆一样地,叙叙叼叼个没完。
因此,脑脶战宛儿瞪着眼睛瞧了眼前的龙鸡鸡好一阵子,方才有点怀疑地,对着他道:“你这家伙可别在里面弄甚么鬼呢”
龙鸡鸡,这一次又摇了摇头,还是自顾自地道:“你这个说法可实在是不合情理之至我们机模人做事,一向只知道规规炬短,从来也不知道能够搞甚么鬼”
脑脶战宛儿脸上阴阴晴晴地好一会儿,再加上她仔仔细细地内外搜查了,又一点甚么痕迹都没有,因此虽然有点觉得这个龙鸡鸡的表现实在是太过奇怪,但是猛然间却也找不出有甚么地方不对。
因此,在瞪视了龙鸡鸡好一阵子之后,脑脶战宛儿便即警告式的对着龙鸡鸡道:“我可得先告诉你那位璇心宗主现在虽然在我这里,不过她身躯周边的情况,可是连我都还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你既然也是役物宗所属,那么去瞧瞧之后,也许可以看出甚么东西”
龙鸡鸡见问,倒也没有多说甚么意见,只是一个劲儿地点头道:“是啦是啦这一点你放心吧你不是已经把我体内晶芒芒微控仪里面,对你的服从等级,设成了九十九吗所以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照做的喽”
龙鸡鸡这样的话一说完之后
脑脶战宛儿很显然也有点搞不清楚龙鸡鸡在说这些话时的心态。
虽然,龙鸡鸡现在所提的,都是没有错的
在先前脑脶战宛儿于晶芒微控仪里,加进许多额外的东西时,脑脶战宛儿确实是将“晶芒微控仪”里面,最高的服从等级,设成了自己。
只不过,这样的事实,像龙鸡鸡现在这样,好像很不经意地就从话语中说出来,感觉上毕竟是有点怪怪的。
只不过,这种怪异到底是甚么地方怪,脑脶战宛儿一下子也抓不出来。
躲在龙鸡鸡体内的龙机,非常小心地注意着脑脶战宛儿脸上那种阴晴不定的脸色。
显然这个时候的战宛儿,也感觉得出来,眼前的这位“龙鸡鸡”,还真的有点怪怪的
似乎并不像原先脑脶所想像的这么正常。
这一点,让龙机也不由得跟着紧张了起来
要是在这个时候,脑脶又做了甚么改变,决定不让“龙鸡鸡”接近“璇心”的话
那么龙机这么辛苦的努力潜到了这边,岂不是都白费了
想到这里,龙机身处于“折光膜”中,却依然不敢懈怠地注意着脑脶战宛儿脸上最细微的表情。
脑脶战宛儿的神色,依然有点狐疑,不过龙鸡鸡却是一副完全没有注意到脑脶脸色不大对的模样,忽然间他好像看到了甚么那般地,“哎呀”一声,视线远眺着前面下方一个更深的水位方向
龙鸡鸡同时还伸手指了指前方,而且口里也对着脑脶战宛儿道:“那个那个那个是甚么东西呀”
脑脶战宛儿的样子,看起来好像比较没有原先这么阴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