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飘着一缕一缕,像绵丝般的云絮,给人一种清爽之中,带着温柔的舒服感觉
在这翠绿而又新鲜的绿色山脉围绕下,是一汪更加绿得沁凉的湖水。
这个小湖,并没有多大,任何眼力还算不错的人,应该都可以在打量了几眼之后,估计得出来这个“湖面”,纵横差不多就是两三百丈。
湖边左面,是一簇种得密密麻痲的树林,而右面则是一排细细的、白色的、柔软的沙滩。
小湖边岸会有沙滩,本来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不过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除了让人觉得那白色的柔软沙滩,更为眼前的湖景,添加了一些慵懒的味道之外,就没有任何突兀奇怪的感受了。
绿色的湖水,看起来很亮眼而又舒服
但更显眼的是,从白色的沙滩岸边,建了一条银色的浮桥,弯弯折曲地,拉到了湖中,连接着一个红顶银柱八角凉阁。
平均外散的八支银柱,架在同样银底金盘般的圆形底座上,使得整个八角形的宽亭,看起来竟有点“帐篷”的味道。
他,出现在这里时,就是在湖岸边的那个柔软的白色沙滩上。
很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美丽环境
几乎是第一眼,他就发现到一些平常人看到眼前的美景时,不会去注意,或者没有办法去注意的更深层次了。
第一个,眼前那一汪绿幽幽、波涟涟的湖水,似乎随着细腻的微风,而叠现着如纹般的鳞影
可是当他第一眼看到时,就很惊奇地发现,那些不断“水平扩散”的波纹,其实就是由数以千百计的“空间波动”,所造成的乱纹散影。
所以,那看起来好像很细致的水平波纹,如果有人一个不小心掉了进去
绝对会在一刹那间,被那种千百万条的空间叠裂纹浪,给撕成几万片
这是他看到如此的一幕静谧湖景时,第一眼注意到的特殊现象。
鳞鳞的绿波,没想到竟蕴藏了如许惊人的奇迹。
除了那一波一波的空间流动湖水纹路之外,他第二眼注意到的,则是湖岸的那一边,密密的绿色树影。
和湖水上的细细扩散纹路相对的
在岸边直竖而起的一支支树影,是上下竖立的重叠纹路,虽然说是“树影”,但事实上除了隐隐约约的长形朦胧团光之外,根本并不能够清楚地分辨树叶茎干
是的,他一看到远处岸边的这一大片宛如“直立”的叠影,马上就发现那其实又是一大片由下往上直拉而起的波动纹路。
和那湖面上,水平的“空间波纹”一样
那些“林影”,其实就是由成百上千条“空间”的缝隙所交叠起来的“空间丛”
从他在湖边的“沙岸”一现身,他就前后注意到了“湖水”中与“林影”里,那种特殊之处。
然后,他就知道眼前的这里,应该就是他所想到达的地点了。
当他在湖水岸边的沙滩上出现时,望了一下眼前翠绿可爱的湖水,接着,将自己的视线,拉到了另一边的湖水岸旁,浓晃并立的树影之中
还没有来得及多想什么
他就看到了三位身材窈窕的女郎,从树影之中,走了出来。
一见到三位女郎,他的眼睛很自然地便微微眯了起来
很明显地,这是一种表示对三位女郎非常有兴趣的神情。
是的没错,他真的没想到会在这里一下子就见到这三位女郎
她们三位,不是别人,正乃曾经和“龙魔”,有过一段牵扯的“冰风界天”,睛风、睬风、盼风,三风天女
她们三位女郎从“空间林影”之中走出来的时候,虽然并没有像以前在空中那般地洒衣甩带,割风裂裂,反而收袖拢袍,束发踩地,和一般正常人的表现没有甚么两样
不过她们三位女郎的容貌是那么艳丽、服带是那么光鲜、周身的色泽是那么样地纯净
因此尽管现在她们从“空间林影”中走出来的时候,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但却依旧让人在看到她们三位女郎的第一眼时,就会觉得她们透放出了一股仙女般的飘脱气质。
三风天女
他当然是认得她们的。
只不过三位天女,并没有等他开口先说出什么话,便由带头的睛风天女,叹了口气,边走出来边说道:“你还是来了还是来了而且竟是透过了这样的方式”
透过了这样的方式
他似乎有点不大明白睛风天女后面的这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皱了皱眉,同样还没有问出什么话,在睛风天女身后,剔眉亮眼的盼风天女,已经脆脆地接了嘴说道:“他到底是怎么来的为什么外边十二道天灵修防线,都完全没有惊动”
当盼风天女这样的话一说完,最后一位睬风天女,便也和最先开始的睛风天女那般,叹了口气之后,摇了摇头说道:“盼风,你还看不出来吗这个时候的他,已经由有相进入无相了存在对他而言,再也不是纯物质的存在了。因此尽管外面的十二道防守线缜密无比,其中更有一半,是由感应力最强的战斗天灵所负责,但显然他已经能够在有形与无形之间,做出丝毫不留痕迹的转换了”
听了睬风天女的话,显然盼风天女微微吃了一惊,因此有点愕然地回应说道:“由有相进入无相那么这意思是说,他已经不再是原来的他了”
睬风天女回过头,清丽的视线轻轻在他的身上绕了一下,沉默了好一阵子之后,才回答盼风天女说道:“三妹你何不问问他呢”
盼风天女点了点头,很快就和睬风天女一样,将视线移到了他的身上。
清俊兼有威严的外表,儒雅而又神秘的气质
这是他吗
盼风天女很直接地便开了口。
“你是怎么知道这里的怎么来到这里的”
又皱了皱眉,他很仔细地想了想,然后才微微一笑。
“原生之湖,是一切天间生命之源知道这个地方的人,可不在少数呢所以我找得到这里,又有什么好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