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去把天剑党赶出澳门,赶出整个东南亚。”指了指谷明伟,“小谷,你告诉小越,好好养伤,手头的工作先放一放。”
几乎同时,汉唐集团访华的老家伙们沸腾了,天剑党胆敢刺杀汉唐的荣誉董事局主席,这不是裸打脸吗甭管他们知不知道吴越的这个身份,刺杀吴越就是向汉唐的挑战。万一真把吴越杀了,岂不成了天大的笑话,雄霸东南亚的最大社团领袖竟然死于小小的天剑党之手。
“诸位老兄弟,静一静。”夏安抬起手,“如果处理天剑党,有待帮主的命令。大家不要忘了,现在大洪帮已经有了帮主。诸位可以继续参观访问,我即刻赶回平亭和帮主会面。”
论起真心尊重吴越这个帮主的,在座的只怕没有一人,即便夏安也只是出于长辈的关心。闹得义愤填膺的样子,大都是为了汉唐的脸面而已。
凌晨四点多,南部军区特战旅野战医院的特护病房。
吴越刚刚从手术台下来,尽管他身体异于常人,可血流得多了,也掩不住脸色苍白。
护士门都很专业,倒是章莹妍显得手忙脚乱。
护士长忍了一段时间,实在忍不住了,“童连长,你还不回话务连”
“护士长,我可是狄旅长任命的勤务兵。”章莹妍扛了鸡毛当令箭,低下身子笨拙的给吴越背后垫上靠垫:“上校同志,你可以作证的。“吴越只能无奈的点点头。
“那好啊,我们准备给上校同志擦身换衣了,章连长,你来干吧。”护士长有心戏谑童莹妍。
章莹妍的脸一下通红,她想退缩,可倔强的性格却使她说出了相反的话,“行,我来。”
“不不,我自己来。”吴越反而慌了。
“上校同志,你的伤口刚缝合,不宜进行剧烈运动。”护士长正色道,“擦干净身子有利于你的健康。”
吴越大窘,只好闭着眼乖乖任由护士摆用。
衣服脱了,只穿个裤衩,可裤衩也都是血。
“剪了吧”护士长下令。
“这个千万别。”吴越一睁眼,一看裤衩都威两半了,赶紧又闭上眼。
一旁的几个年轻护士都吃吃发笑,章莹妍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背脸闭眼又怕被护士长笑话,只得咬住嘴唇站着。
护士长也没再难为章莹妍,要是叫她拿块毛巾帮着擦身,估计童莹妍要羞得钻进床底去了。
吴越也难受,这短短十分钟不到的擦身远比杀手用枪对着他更难熬。
护士们走了好几分钟,吴越才睁开眼,一看,床边章莹妍还红着脸站着。
“章连长,你也去休息吧。
“不,我就在这里。”
“那好,那好。”吴越也拿她没办法,指着床边的椅子,”你坐下歇歇,我要躺一会。”
吴越身心疲惫很快去睡去了,章莹妍也扛不住随意,打起了瞌睡。
天亮的时候,狄子秋走里进来,一看屋里的情形差点笑出声:吴越仰面睡的很香,还有一个比他睡得更香的家伙,正伏在他的胸口,双手搂着他。
吴越很警觉,稍一响动就醒了,发现这个样子,慌忙去推章莹妍。
“别闹,别闹。还没吹起床号昵。”章莹妍睡意朦胧的摆着手。
“好啊,你这个勤务兵当得真够格,把越少当抱枕用”狄子秋大笑着走到吴越床边。
啊章莹妍清醒过来,手脚也无处摆了。
“童连长出去洗个脸。我有事跟越少说。”狄子秋等章莹妍出去,把怀老的意思、大洪帮的反应都和吴越讲了。
“这样的杀手组织是应该及早铲除的。”
吴越点点头,手习惯性的去摸枕边。
“抽我的。”狄子秋递上烟,“夏老先生中午到。”
夏安来的很急,因为他有个计划必须得到吴越的同意。”小越,你去澳门可以一石三鸟。一来剿灭天剑党,二来在汉唐立威,三呢,可以通过这个行动来试探其他家族的响应程度,一边确定哪些可以联合,哪些必须打击。”
吴越奇怪道,“夏叔叔,不是说每个山主都很支持吗,这怎么来区分有异心的家族昵”
“小越,有些老家伙实际上已经无法支配家族了,他们的表态不等于就是家族最终的意见。”
夏安无疑是汉唐集团中最支持他的一个,可这样悉心的为他考虑,总让吴越觉得有些太过火。说是完全看在干爸肖党生面上吧,有些说不通,毕竟一个大家族首要考虑绝不会是亲情。
“夏叔叔,有个问题我现在提出来可能有点不妥。”吴越摸了摸下巴,“但是不敞开天窗说亮话,终究使我不解。我想问,夏家希望得到什么”
夏安显然没有想到吴越会有此一问,一时语塞,过了好久,笑了笑,“小越,你成熟的很快。夏家支持你有师兄的因素,但不可否认的是,夏家需要一个团结、强大的汉唐集团。
我夏家的基业要确保长久沿承,汉唐的存在和强大是首要前提。一旦汉唐分崩离析,夏家又能风光几年”
夏安的直爽也让吴越钦佩,点点头,“这个要求很合理。”
“小越,作为你的师叔,我有一句肺腑之言。”夏安靠近些,压低声,“汉唐倾向华夏很重要,但首先要忠于你,要成为你的臂膀。
仕途顺畅不难,可屹立不倒就困难多喽,有一支华夏之外的力量在手里,那也是你将来的依仗。”
吴越没有接口,闷头连续抽了两支烟,才抬头看着夏安,“谢谢夏叔叔提醒。”
按照原计划,吴越需要在特战旅修养半个月,可手头那么多事,他哪能待得住。只休息了五天,就返回了平亭。
明越饭店一个楼面被空了出来,警戒人员是穿了便服的特战旅战士,吴越在此秘密办公。
江洁案的其他三个涉案人都被判了七年有期徒刑,押送江南省最偏僻的红山监狱服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