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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部队数量都不多,只要起义者能在图拉坚持1周,周边的局势就会象盐洒在热油锅里一样沸腾起来,到那个时候,全俄罗斯的革命形势将会风起云涌,起义的枪声将会响遍俄罗斯大地,反动腐朽的沙皇政权在这种情况下只能訇然倒下马克洛夫在战争前线打了整整3年仗,他很清楚前线缺衣少食,对将军们极度怨恨的野战部队下层官兵是什么思想状况,只要后方的革命火炬已经遍地燃烧,前线的部队马上就会崩溃,所有的士兵都会拼命往家跑去,任何敢于阻拦这回家洪流的人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在长达1个多小时激烈的辩论后,马克洛夫终于说服火炮厂由社民党党员构成的起义领导委员会表决通过决议:同意向其他的起义工厂提供火炮支援,但是炮弹厂的自由工人党必须在下午4点钟以前将2卡车炮弹运到火炮厂。同时,作为提供火炮支援的条件,所有的其他起义工厂的起义领导委员会都必须在今天下午5点30分以前派遣全权代表来火炮厂参加全图拉起义者代表大会,这个大会将按照各厂参加起义的人数比例进行表决,计划通过一系列表决,确定这场起义领导实施机构和最高权力机构的构成。

谢尔盖做了会议结束时的总结发言:“同志们,俄罗斯历史新的一页就将在我们手中翻开这一页之后,一个自由、民主、崭新的俄罗斯将会出现在欧亚大陆上让我们把握好目前的每1分钟,不要让祖国的美好前程从我们的手指缝隙里滑落努力奋斗吧俄罗斯亿万被压迫的人民就在我们身后热切注视着我们”

与会代表热烈的鼓掌。就在他们的背后,在厂长办公室内的密室里面,20多个俄罗斯内务部第7局的特工人员和一个来自英国的间谍博士托马斯莫兰特正默默倾听着外面所有的声响

幸亏密室里面有一个卫生间,幸亏卫生间的水龙头里还有水,特工们和带他们进来的总务员们就靠轮番进到洗手间去喝冷水熬过了这2个多小时。肚子里满是凉水的托马斯莫兰特和谢苗谢苗诺维奇半跪在床上,让四个特工学员在周围拎着毛毯将他俩罩住,以防止他们俩讨论问题的声音被外面的人听见。

“怎么你们会对这次武装暴乱事先一点消息也没有”托马斯莫兰特在毛毯罩住自己和谢苗之后,第一句话就是抱怨的提问。

“图拉的政治动态监控是由莫斯科工作站负责的,他们的情报多半是来自莫斯科警察局那边一定是莫斯科警察局出现不该有的状况了”

“这么大规模的起义,革命党的中央机构一定要开会讨论,我知道你们在大一点的革命党中央机构里都有卧底你别瞪我,谢苗,在情报行业里这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我就是想知道你们的卧底怎么没有事先发出警报”

“我怀疑这不是一次高层人物指挥下的武装暴乱。你要知道:现在俄罗斯几个大的激进政党,象社会民主党、自由工人党、俄罗斯解放组织这些大的政党内部都在忙着争权夺利,根本没有时间组织这么大的规模的起义,更别说和别的党进行合作了多半是图拉当地的这些激进组织自己协商发起的一场暴乱也不排除,这些图拉的激进组织决定撇开自己的中央组织,联合成立一个新的政党――这次暴乱就算被镇压了,这个新的政党也能在他们那个圈子里获得很高的地位这种情况最近这半年也发生过类似的”

“图拉附近的军队多吗”托马斯莫兰特暂时接受了谢苗的解释,急忙打断了他的话。

“整个大莫斯科地区能执行正规作战的部队都很少,最多1万多点,能派到图拉来的更少――莫斯科那边局势也一直不稳定“

“现在怎么办我们不可能一直在这个小地方挤着时间久了就会被发现,到时候一颗手雷就可以结果大家”

“刚才有个总务人员说,这上面的天花里可以爬出去人通风道太窄,咱们这种身材肯定不行,天花也不一定能承受得住”

“可以爬到哪儿”

“可以从楼角的暖气管井下到楼下地下室有暖气管通道通到锅炉房,从那儿应该能出得去。”

“找两个机灵点的小伙子出去,想办法和外面的军方取得联系――千万不要和警察局联系千万”托马斯果断地用命令的口吻说。

“为什么”谢苗不解地问,然后看见托马斯讥讽的微笑,慢慢也回过味来:“这帮俄罗斯人的败类说不定那位局长将军也参加了”

“不说这些了,现在就行动,争取能在下午5点30分以前联络上军队。”

“托马斯你不会让想让我们参加战斗吧”谢苗几乎忍不住要喊起来,正好外面又传来一阵热烈的掌声和拍击桌子的声音,否则他的第一声大声称呼多半会被外面的人听到

“没有办法,我们的人太多,只能这样,没有什么选择余地。”托马斯无奈的说。

“马克洛夫指挥谢尔盖同志”散会后谢尔盖和马克洛夫刚走到四搂的楼梯间,就有个起义者从后面追上来喊道:“刚才我们审问了厂区大门口活捉的宪兵,他交待说:今天上午有大概20多个客人来厂子里说上什么课,然后中午的时候还有个内务部第7局的官员也来厂子里”

“内务部第7局”谢尔盖和马克洛夫迅速交换了一下眼神――他们俩过去可没少跟这个机构打交道。

“那20多个客人呢还有那位第7局的老爷是哪一位”谢尔盖问。

“这个俘虏说,只有他们班长才看过那个证件,可他们班长已经被咱们打死了现在我们找不到那个官员,也找不到那20多个客人。”

“20多个客人来厂里上课,然后就消失了总务处的人呢问问他们这20多个客人是哪儿来的,是谁安排他们用厂里的地方上课的,又是到这来上什么课的”马克洛夫一边若有所思的思考,一边向面前的这位起义者发问。

这时,在他们头顶上方,小伙子马连卡和另一个年轻的学员正沿着天花板上的狭窄通道艰难爬行着。外面时不时传来的枪声掩盖了他们爬行时难免发出的细碎声响。

“厂长大人昨晚就回了莫斯科,这两层楼的总务员们也都跑得看不见人影了,估计这帮胆小鬼们这会儿已经躲进家里的床底下发抖呢现在我们正想办法从别的途径打听那帮人的下落”

“好了,20多个来这里上课的人多半这时候已经跑到火车站了,这件事情不重要,我来处理好了”谢尔盖不耐烦地打断了起义者的汇报,他转脸对马克洛夫说:“你还是赶紧去布置一下工厂的防御,号召市民参加起义的宣传小分队要立刻出发,不能迟疑还有,晚上的会场警戒一定要注意,我有个主意好了,你先去忙吧”打发走了站在一旁的起义者,谢尔盖压低嗓门对马克洛夫说:“我有个好主意:晚上会议表决时,你要安排一些身材够壮,样子够凶的警卫人员在会场门口,万一那帮糊涂虫们犯糊涂乱投票,我只要一打个暗号,你就让咱们的人刺刀手雷吓唬一下他们你明白了”

“谢尔盖,我们这样做太龌龊了吧”马克洛夫吃惊的说道。

“对妨碍我们走正确革命路线的人为什么要客气对敌人仁慈就是对革命的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