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病重,长此下去,他什么都不怕,只怕她会病着病着就没了。
、番外1:蓝欣病重5
“她还不让我跟小浩子他们说呢。”聂希晨实在拿她没有办法。
岳父岳母以及胞弟蓝浩一直不知晓她病重,长此下去,他什么都不怕,只怕她会病着病着就没了。
夜里抱着消瘦的妻子,他的心几乎在淌血。
可是蓝欣就是那般固执,不要医生不要打针不要吃药。
因为爱得深,痛得切,她不好受的时候,他同样不好受的。
突然聂嘉俊走上前,伸手捏起蓝欣的手腕把脉。
蓝欣一惊,连忙闪缩回去:“你做什么我说了不要看医生,不许你碰我。”
“我没有带针药,不会给你开药的,放心吧,我只是给你把把脉的,看看你的身体情况。”他再度探手上前。
不要说她是自己的嫂子,就单单说她是女朋友的死党,如果让鲁西雅知道他没有医好蓝欣。
他这脑袋恐怕会被她劈掉的。
至于用药嘛,这些都是后话也是简单的事情。
可以把药混在饭菜之内的,也可以用药膳之类的调理。
现在最重要探知蓝欣的身体状况,如果严重的话,必须送进医院强行治理的。
这是人命可大可小的。
老哥爱妻心切,狠不了心,就由他来当丑人吧。
“真的不吃药不打针吗”蓝欣狐疑地瞅着他,活像一个可怜的小孩子。
于是聂嘉俊用力地保证:“不吃药不打针。”
他是说谎的能手,常常这般瞒骗病人的,这会儿自然说得轻快。
于是蓝欣把手腕伸出来。
其他人见状喜上眉梢,她是聂家的长孙媳妇,宝贝得很,那里容得她这般自我摧残。
何嫣然最心急的:“怎么样俊俊,小欣她怎么样”
“是不是很严重”
“要不要送去医院”
众人七嘴八舌缠绕在床头,黑压压的十来个身影,顿时令身体不舒服的蓝欣,再度干呕起来。
“你们别吵。”聂嘉俊大叫着,放下她的手腕,把大家都推出去:“你们出去,吵得我听不清楚啦。”
于是除却聂希晨之外,其他人都被驱赶至卧室的门外。
聂希晨坐在蓝欣的身侧,用身体支撑着她的重量。
、番外1:老公,我有了大结局1
聂希晨坐在蓝欣的身侧,用身体支撑着她的重量。
手指带着微凉与轻颤,触摸着她的脸颊,心随着她的干呕而扯痛着。
蓝欣什么都没有呕出来,最后虚弱地倒回丈夫的怀内。
其实她真的不觉得自己有病,只是肠胃不好,不想吃东西,没有吃东西自然没有力气,自然就会显得消瘦。
可是她也没有办法,因为她吃什么都想吐出来,吃多少吐多少。
吃下去的都是白吃的。
聂嘉俊走回来,再度执起她的手腕,静静地聆听着。
聂希晨的心吊得半高,从来没有羡慕过别人,在这一刻,他却羡慕起老三了。
如果当初自己也是选择读医,那么他就能够给妻子诊治,只需要把把脉罢的,如此简单的事情,他却不能为她做到。
半响,聂嘉俊皱皱眉,似乎不敢肯定的样子,放下蓝欣的手后,啄磨一番,再度把她的手执起来。
又是一番的细心聆听。
这时候的聂希晨几乎停顿了呼吸,如果蓝欣有什么不测,他也不想独自活在人世。
没有她,他活着也没有意思的。
想到这里,他的手臂收紧着,真怕下一秒他就会失去她。
良久,聂嘉俊终于开腔说话了,然而却是问问题:“最近几顿饭,嫂子都吃了些什么啊”
“清粥之类的,她根本不想吃饭,汤水也不愿意喝。”
“然后全呕吐出来”
“嗯。”聂希晨的心都颤抖着,诚惶诚恐地问:“小欣她怎么样了”
“嫂子跟大伯娘得同样的病。”他如此意味深长地笑出来。
笑得聂希晨有些莫名其妙,然后有些恼火了,自己妻子病成这样子,他在说些什么鬼话啊
什么大伯娘什么同样的病
他大伯娘不是自己母亲何嫣然吗
他妈咪何时有病了不是好端端站在外面吗
她们哪里得到同样的病
这般想着,聂希晨为蓝欣焦急烦扰多日的心情,达到了一个临界点,在这一刻面临着爆破的危险。
“你读的是什么医科说的是什么鬼话臭小子,给我过来。”
面对老哥的盛怒,聂嘉俊显得很无辜。
难道又是自己的中文犯错误了
、番外1:老公,我有了2
面对老哥的盛怒,聂嘉俊显得很无辜。
难道又是自己的中文犯错误了
可是嫂子的确跟大伯娘一样,得上同一种症状的病,只是她们表现出来有所不同的。
这只要因各人的身体而定,有些人怀孕会怀得很轻松自在,像大伯娘。
有些人怀孕会受苦难一样,就像嫂子。
“我,我应该没有说错的,嫂子的确跟大伯娘一样。”
“你再说我劈死你。”现在把他家母亲也咀咒上是吗
聂希晨把蓝欣扶着躺下来,打算好好教训一下老三,让他再胡说些什么他母亲跟他妻子得同一种病。
有他这样咀咒长辈的吗
他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不够烦,让他母亲也病倒了,他才高兴啊
平时的聂希晨很聪明机警的,只是遇上蓝欣的事情,总会犯迷糊的,尤其现在妻子这般要生不得,要死不能的惨状。
从她患感冒咳嗽开始,至今已经将近一个月时间,几乎把他的精神都磨崩溃。
脑子嘛,自然迟钝起来。
蓝欣却听懂了,她一把扯着丈夫,挣扎着让他扶起她,急急地问聂嘉俊:“你的意思是我跟妈咪一样”
“是一样的病。”他认真地点头。
聂希晨一听冒火了:“你再说一次。”
“老哥,那是真的嘛,我,我骗你干嘛的。”急得直跺脚:“就是同一种病。”
蓝欣细细想来,发现自己的经期的确迟来了。
于是她再度急问:“有多少时间的”
“勉强一个月吧,很微弱的脉跳,不过我还是听出来了。”不是他聂嘉俊自夸,没有多少医学功力,一般的医生未必听得出来。
他嘛,毕竟是医学奇才。
“你,肯定”
“肯定啊。”
蓝欣的双眼突然就红了,双手也跟着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