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的余地了”。
看他还算上道,也像目前对方最有话语权的核心人物,陆蒙临让王孤息给他解开绳子,丢了瓶二锅头过去道:“有啊,怎么会没有,只要你们把苏州主事人约出来我和他单独聊聊就什么事都解决了”。
一旁的小三一瞪眼,急道:“樊哥,别听这小子的,万一二哥被他下套子可就坏事了,大不了一死,我无所谓”。
陆蒙临给了王礼士一个眼神,对方不动声色跑过来,啪啪啪三个耳光,打完后陆蒙临冷笑道:“无所谓你以为我会让你那么快活就去见阎王怎么地也要让你预先享受一下十八层地狱的滋味吧”。
樊袭阻止住正欲破口大骂的小三,抿了一口陆蒙临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抛过来的酒,没忘记往坐在他身旁的小三嘴巴里倒上一口,他双手交叉在一起拉起膝盖,皱眉道:“这个不好办,万一你真跟三子说的来个套子,我们跟谁哭去”。
陆蒙临笑眯眯的脸一沉,冷声道:“礼士,用最快的刀,在这金毛脸上划几条口子,再倒点砒霜,我想看看电影里放的跟真实世界里人的反应有没有区别”。
王礼士依旧不废话,直接提把刀朝还被绑的死死的小三走来。
樊袭大惊,起身想要拦住王礼士。
王孤息一笑,无声无息走上前去,在樊袭没注意下扯住他的领子往后一拉,膝盖猛提砸到他的腰部。樊袭窝在沙发上捂着腰,满头疼出来的冷汗。
陆蒙临让王礼士暂停一下,等樊袭又重新坐起来笑眯眯道:“说不说”。
樊袭还在权衡利弊的挣扎。
陆蒙临抽了口烟,面无表情道:“礼士,给他们点面子,别扎脸,可以先在胸口来一刀”。
王礼士娴熟撕开因为愤怒把脸憋的通红的小三上衣,一刀又快又准斜刮在他的胸口,鲜血很快溢了出来,这一刀有点深可见骨的味道,饶是小三骨头再硬也没能忍住痛吟。
樊袭闭上眼不忍去看。
陆蒙临喝口酒继续道:“撒砒霜”。
“等等”樊袭突然开口。
“怎么觉得这一刀不够好啊,那再补几刀一起抹上这包砒霜”陆蒙临咧开嘴问道。
樊袭捏紧拳头死死盯着陆蒙临。
陆蒙临置若罔闻,又抿了口酒笑道:“还不能下决定那我可真要下手了”。
樊袭呼出口气,好象败下阵来,旁边的三子睁开眼吼道:“樊哥,别说,我死了无所谓,二哥总能给我报仇”。
王礼士一拳砸在他的牙门上,鲜血迸射。
樊袭不忍再看,转过头盯陆蒙临道:“我可以给你号码,但是你必须要保证不为难我的兄弟”。
“好”陆蒙临眯起眼,隐藏在所有人视线外握紧拳头的左手悄然松开,谁也不知道他有担心如果对方宁愿去见阎王而不肯交代的焦急心理。
关联大家性命的事,做事喜欢精益求精的陆蒙临自然更不会含糊。
第九十四章 光头攻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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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涌和眼前这个大舅子牵线搭桥的攻爷谈笑风声了将近六个小时,胆颤心惊的小心斥候,听道眼前这位爷是杀人不眨眼的主,大舅子在让两人认识后就关照过他,这个人在山东潍坊一带影响力巨大,是仅次于某个独占一壁江山大枭最得力的助手,黑白两道左右逢源,和山东济南那头悍匪手下头号虎将并称山东双雄,且更多一份世故中沉淀下来的圆滑和处事不惊。
坐在洪涌对面的男人约莫三十四五的年级,眼睛不大皮肤白皙,身材也修长,不像混黑道的一脸张扬跋扈,反尔更多的是类似于敢死队中光头白种人的中国气质,是能够秒杀一切少妇的妇女之友的典范,但这不影响他坐在那里就散发出上位者的魄力和气势,揭开洪涌让那名会议室主动献身的女人为他泡的一壶碧螺春,美曰其名是今年刚上市的嫩芽,品上一口果然满嘴芬芳,点头赞赏道:“老早就听说苏州西山的碧螺春能有龙井茶的影子,今天喝上一口,的确有三份神似,我是个粗人,远不如我大哥那么有雅致,他老人家有个博士学位,还在济南大学里担任导师一职,学校里想要爬上他大床的少妇老师和年轻活力的学生海了去,境界多高我们都不懂的,我们是俗人啊”。
洪涌让一身黑色职业装的属下为他斟满茶,点起根雪茄,模仿道上的大大咧咧口吻道:“攻爷说笑了,要说俗也是我这种人俗,整天为了钱到处奔波,给人跑腿,哪像您,帮深爷照顾着那么大的一家公司,听说都要上市了,这样的成绩用日理万机来堆积一般人都是做不到的”。
攻爷撇撇嘴,捧起茶杯低下头轻抿一口,余光扫了眼职业装女人黑丝包裹下的大腿,浑圆修长,一看就是能在床上变着花样折腾的极品。
洪涌也注意到他的眼神,眉头不自觉的轻皱一下,不过很快释然,一个女人罢了,还是个少妇,说小三都不够资格,攻爷想要,那给他就是,换来接下来合作的坦荡,不吃亏。
“都是大哥指点的好,我就是他的炮,指哪打哪,那么大一家公司,要光凭我就算把我头上的一层掀掉都运转不过来,不过他老人家对我也放的宽,有的时候我这杆炮也是自己想哪就打到哪”放下茶杯,攻爷躺在沙发上盯着女人湾下腰时浑圆的屁股拨弄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温和笑道,那个炮字音调咬的格外重。
洪涌对他肆无忌惮的眼神没揭穿会意一笑,点头道:“深爷的道行哪能是我们能仰望到的,根本不在一个境界下,没可比性的”。
说到深爷,独挡一面多年的罗攻也是打心里的折服,他冷哼道:“那是,你真以为成年的华南虎屁股谁都敢摸的陆王爷的能量是你这个局外人不明了而已,当年东北那位就是栽在他的手里,连占主场优势的云京董事长都没在最后的盛宴中从他手上占到便宜”。
正在斟茶的女人身子一颤,到了洪涌的地盘还敢和他用这么语气说话,她不竟下意识转过想偷偷撇了眼他,恰巧与他盯在自己臀部的眼神接触,连忙转过头,女人脸一直红到耳根,心里还有一中畸形的快感。
情场老手的攻爷轻轻一笑,心里赞了声好一个诱人骚货。
一直在体制内混日子的洪涌眼睛一亮,笑道:“攻爷,跟我说说长三角这些年的风云大事”。
攻爷一愣,喝了口茶摇摇头,道:“关于陆王爷的”。
洪涌点点头道:“最好是深爷的,我以前在上海都能听说他的盖世气焰,不过如果不行的话说说传说中的陆王爷也好,毕竟我们这次是动他的儿子嘛,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不是”。
摸摸大光头,攻爷笑道:“那就跟你聊几个华南虎的段子吧,我大哥的就算了,他不许我到处把他的丰功伟绩拿出来说事,说那是炫耀,我真想不通这怎么能算是炫耀,明明是货真价实好不好”。
洪涌重新换上一根九五之尊南京,嗅了一口一脸期待。
据说打服了小半个山东的攻爷眯起眼,似乎陷入往事,他开口出声:“起初陆王爷是不沾黑的,后来才慢慢转型,2000年的时候他才29岁,有一次因为上海不准卖药的事他只带着大打手庄雨蝶孤身前往云南,听说进了金山角后本土一个手里握有一个步兵连的将军让他吃了闭门羹,还让他吃了个不大不小的亏,当时陆王爷没吭声,不声不响回到上海,期间也是风平浪静的,不知怎地02年的时候他又去了趟金山角,回来后不久就传出了那名土皇帝的死讯,当时深哥好奇之下托云南的朋友大厅了一下,得知后才知道将军是被一个满脸斯文的男人手下给活宰了,还是硬闯进他的军营里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