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点根眼眯着眼抽一口:“尿裤子是正常,那是你没遇见过这种阵仗,而我们能到现在很淡定就不奇怪,从小生存的环境造就的,我说了你都不信,我十多岁都敢跟一头狼或一头野猪对着干,那才是血淋淋的猩红岁月”。
洪涌似乎对陆蒙临手上夹着的烟有些有些嘴谗,哒哒嘴道:“信”。
陆蒙临笑道:“哦为什么”。
洪涌仰起头靠在墙上,盯着天花板喃喃道:“因为你有匪气,像亡命之徒”。
兴许这句话他自己都感觉好笑,说完之后就开始大笑起来,直到抽不上气。
陆蒙临看着他,叹了口气,把手上大半截烟递到他嘴里,道:“知道你苦,可我比你更苦,大老爷们的哭什么,如果信的过我以后就帮我干活,飞黄腾达了自然少不了你的一份,但有句话放在前头,你要指望我把你当外面那几个一样看待,不可能,我只能说有肉吃的时候给你赏口蔬菜,有菜吃给你一碗米饭,服气不”。
洪涌低着头贪婪抽烟,一大口一大口,直到整根烟全部抽完,他低着头颤抖身躯,似乎心有不甘
“我答应你”。
陆蒙临眯起眼,玩味道:“答应我什么”。
洪涌哭出了声,格外凄凉
“替你卖命”
陆蒙临咧开嘴哈哈大笑,肆意张狂,一如陆王爷当年掀翻第一位大佬时的豪气纵横。
房外,靠在松木门上抽烟的王孤息笑出了声,喃喃道:“礼士,运筹帷幄,还是蒙临能独占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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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倾国倾城大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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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任云南土皇帝名字叫程秀丽,看似秀气下却是个年岁近半百的络腮大胡子,胸口那遭黑毛更为张扬跋扈,他的脾气跟他的长相倒相得益彰,云南本土的一些奔蛇走虺都对他敬七三瞻仰两分留一分底线,他和金山角大毒枭将军结拜兄弟,两人沆瀣一气蛇鼠一窝,在当时算是一时无两大奸雄,这样的猛龙如果只安心盘踞在云南,那就注定了他这辈子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只是晚年后不知是糊涂了还是野心庞大到能撑爆自己,为了一批货宰了一位生僻姓氏的后起之秀,后来的确是因为死了一个人他赚了不少,却只开心过了两年就死于非命,据说杀他的是一名身着红袍的年轻女人,长的绝色无双,只一长素面朝天就可让无数井底之蛙只懂得争芳斗艳的仕女名媛自惭形秽。
被当初云南土皇帝做掉的男人和倾国倾城的女人是一个姓氏,都是复姓颛孙。
苏州吴中区苏苑饭店档次放到上海的确不高,可在苏州本土特别是曾经赫赫有名的吴县如今的吴中是一枝独秀,因为早年经营的好所以底子浑厚,就算到了今天斑驳陆离的概念酒店开始横行霸道它也经久不衰,颇具正房正坐军中帐冷眼小三作跳梁小丑的大家风范。
三楼一间雅致却不昂贵的标准房a,价格只在1127元,里面坐有三个人。
其中一个个头庞大的光头坐在那里随意拨弄握在手心的核桃仁,他一顶光头绚烂无比,妖异而慑人心魂,曾测量下他一拳下去发挥到最大限度时是400公斤,足可以掀翻一头体态不算庞大的深山野猪,因为体能天赋异禀,再加上不懒惰,更为川渝有名的打手,能够让这样一个亡命之徒折腰的,当然只有那名风靡一时的妖治女人了。
在他旁边的是一位皮色姜黄色的中年男人,骨瘦嶙峋,谁能料到他那只干枯的手臂能爆发出让陆蒙临这种疯子都觉得无力的力道,此时他昏昏欲睡,本来就小的眼睛眯起来后更是只能隐约瞧见一条缝。
坐在这对兄弟对面的是一名看向窗外发呆的女人,她今晚诡异的没有穿上以往日日身裹的红衣,而是一条将她完美身躯体现到淋漓尽致的白梅花旗袍,修长的大腿圆润又白皙,这双美腿,如果穿上黑丝走到大马路上,不上到八十下到八岁通杀才怪,这样一副独美的风景坐在他对面的两个在四川能稳当当说的上是红袍哥的男人却不敢哪怕多看一看,不是他们不想,是不敢,怕被戳瞎了眼,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绝美女人点起一根苏烟,吐出枭枭烟雾后又换了个位置盯着外面,好象那里有她放不下的心事。
枯黄男人和大光头坐如针张,别别扭扭不敢动分毫,哪有心思去欣赏美女,深怕被主子一个不高兴就从四楼扔下去,只盼望着姓曹的王八蛋能快点回来交代完事后他们好撤,简直就是心急如焚啊,不知道暗地里把那狗日的骂了多少遍,害的他们好苦,在这里坐着他们宁愿去和俄罗斯边界的黑手党玩偷袭去。
这样一个奇异的组合,除了四川马尾辫和天字号打手刘家兄弟肯定是别无分号了。
敲门声突然响起,生性好动的光头一个激灵,咧开嘴盯着主子用眼神询问能不能开门。
大红衣回过神来,哈口气后伸了个让对面两个雄性牲口冒冷汗的懒腰,她此时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腴美,是男人都抵抗不了,亏的刘文尰和刘文郱还有点恐惧压着,要不然肯定就要立马缴枪。
马尾辫瞥了两人一眼,轻轻道:“不开门”。
刘文郱飞似地冲过去,先打开猫眼莽撞的瞄了眼,这才打开门。
曹雪辰本来想给近来一直教他把试的刘哥一个熊包,没料到背对着房内的刘文郱咧开嘴冷笑的给他一个暗拳,正中肚子,疼的那个撕心裂肺,好不容易喘口气扭曲着脸带着哭腔问大哥我怎么得罪你了,没想到人家刘文郱搭理都不搭理他,只丢了句打击人的你太慢了就回到房里坐着。
理了下头绪恍然大悟的曹雪辰才明白那句你太慢了是什么意思,尼玛,跟主子单独相处就是让人蛋疼啊,特别是两到三个人的时候,人多的时候还给你点面子,人一少她可是一不高兴就给你一个过肩摔的,一百八十度砸到地上,那种滋味别谈多难消受,他也搞明白主子一个柔弱女子哪来那么大的力气,只知道肯定硬悍的话不输于刘文郱大光头,最关键的是人家手段在那里,没力气也能让你生不如死的。以为这中间刘文郱被主子修理了一顿,曹雪辰肚子里的忿忿不平渐渐烟消云散,反而心坏愧疚惶恐不安小心翼翼走进去,先朝漂亮主子憨笑一声,再找了个沙发角坐下。
马尾辫哧笑声,冷笑道:“这么胆颤心惊,难道连扫尾都没扫干净”。
为了晚上不挨打,暗中给刘文郱传递歉意的曹雪辰闻言一惊,哪管你狗屁刘文郱,忙道:“冤枉啊主子,保管干干净净,一点蛛丝马迹都寻不到的”。
马尾辫轻轻点头,刚刚的女王气质一瞬间烟消云散,她又转过头盯向窗外,不言不语,神情不咸不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