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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十几个手上刀片就像装饰品的大混混。

睡觉很沉的迟二麻被小头目最后的提醒惊的睁开眼,他茫然盯着天花板,呼吸急促。

恰好年纪到五十岁的老管家轻轻敲响他的房门,急声道:“迟爷,快跑吧,否则来不及了”。

迟二麻心里阵阵的抽疼,他慢慢闭上眼迅速思考,最后弹跳而起,迅速套上外套朝房外奔去,趴在窗台上后楼下的血腥场面尽收眼底,那些无一例外都被拧断脖子的兄弟都死了,而且死相凄惨,如今在潍坊俨然扮演小当家角色的迟二麻一时竟有些茫然起来,这些年的积累和打拼都付之东流了

老管家伸出头,见只剩下七八个人在门后抵死不从,拉扯迟爷衣袖急声道:“迟爷,快走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迟二麻似乎没听见他的奉劝,脖子上青筋勒起,脸上被血冲的通红,他猛然回身,准备将下面的两个杂碎碎尸万段。

老管家急了,拦着他忙道:“迟爷,你干嘛”。

迟二麻狰狞道:“杀了他们”。

老管家听闻差点没哭出来,他急道:“迟爷,你还是先走吧,联系到李老,你们聚起来才是他们对手哇”。

迟二麻低下头,望着那张真诚又充满担忧的脸,怒道:“兄弟们都死了”。

老管家身躯一颤,低头犹豫一下后扑通一声跪来下,抱着他大腿哭道:“迟爷,你若不走今天我们就白死了,他们以后还会继续兴风作浪,求求你,快走,我帮你拖住他们,一定要为兄弟们报仇”。

迟二麻怔在那里,泪如雨下,他紧紧握住拳头,颤声道:“那你不也是。。”。

忠心老管家见有希望,忙道:“只要你一走我就想办法脱身,你快走,兄弟们顶不住了,再晚就来不及了”。

迟二麻抱着老管家嚎啕大哭,清醒过后知道自己留下也是白死,那兄弟们的命就白搭了,所以没再犹豫猛然转身,敏捷如他头顶上那尾蝰蛇朝下楼楼梯跑去。一楼的后门已经敞开,他转过头,视线贯穿大厅狠狠盯一眼外面的两个陌生人,一个犹如一阵风就能吹倒,一个犹如战神降临,迟二麻将这两张脸印刻在脑海里,随后抹把眼泪,加速慢跑后纵身跃向后面的围墙,只攀爬两脚人就已经过去。

王孤息从敞开的大门间看到长相和查到的描述差不多的男人下楼后离开,那名男人爬墙时后仰的头顶那条蝰蛇鲜明夺目。王孤气隐约猜到那个就是今天的目标。

刚好此时王甲龙也解决了最后一个,现在他不仅身上,就连脸上也布满鲜血。

王孤息望着已经到大厅一夫当关的老管家,轻轻道:“甲龙,解决掉下楼的这位”。

连续解决掉十多条人命的王甲龙没做停息就朝大厅缓步走去,脚步扎实如桥墩,步声轰轰作响。

这一边,王孤息起身,脚底踏起灰尘飞扬,并不高的他轻易翻越三米高墙消失在院内。

老管家歇斯底里吼叫,只是没持续多久声音就像风筝断了线。

老管家他终究没能如张飞一般万夫莫开。

王甲龙松开手将尸体扔在地上,搬张椅子坐下,抬起头望着这栋别墅内的陈设,咧开嘴呵呵傻笑。

恩,人在网吧,先回去吃饭。。。。。。

第两百一十章 黑白色的照片

王孤息拥有比陆蒙临要迅速将近一点三倍的速度,山路上更加迅猛,犹如猎豹奔驰在大草原上,当羚羊被它咬到脖子后,除非是格外健壮的公羚羊,否则大多情况下都会死于非命,敏捷又残忍,这已经是豹子的代名词,一如此时王孤息就差三十米便能赶超预先一分钟开始玩命奔跑的迟二麻。

在离车来车往公路仅有两百米处,体格其实异常健壮的麻子轰然停滞身躯,随后一屁股坐倒在地上,贪婪的大口呼吸新鲜空气,他转过头目光无焦距的看着仅两秒就到他身旁微微喘息的陌生男人,近乎绝望的倒在地上,望着飘有白云的蓝天,想狰狞脸部都是奢望,身体里每一个关节每一条骨头每一跟筋的力气都已经彻底透支,他瞥过头盯者脸色苍白的男人,喃喃道:“果然不是猛龙不过江,可也太快了,我都没收到消息你们已经抵达潍坊”。

王孤息一个体能变态到让从小就在山区摸爬滚打长大的陆蒙临都为之侧目的怪胎,才十分钟不到的急速奔驰,他并不像被好日子摧残多年的迟二麻那样大伤元气,只用了两分钟时间调整状态,完毕后又是一个崭新的王二,他抽出根烟给麻子抛过去,自己又点上一根,坐在他身边轻声道:“你可以不死的”。

迟二麻缓和过来总算好过一点,但仍旧一点力气都没,他虚弱道:“我能不死我那院子里死一大片兄弟你说我能不死果然南方人跟传闻一样的狡诈,擅于玩弄阴谋诡计,你现在说我能不死,等利用完事了不还得死,那我干嘛让你们称心如意哼,潍坊不如表面上的安详的,大不了鱼死网破”。

王孤息眯起眼眸,笑道:“决定了”。

迟二麻抹把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悲惨道:“我现在就算说不想死你们信吗”。

王孤息道:“我们从来都向利益看齐,想做兄弟,如你所想,我都杀了你那么多人,可能吗想都别想,就算你想我还得处处防备你,多累,但是利益就不同了,只要我们合作大家能够皆大欢喜,我敢保证你活的比以前更好”。

迟二麻冷笑道:“你猛做主”。

王孤息懒的与他口舌,直接掏出电话拨通陆蒙临手机,然后递到他面前。

迟二麻人生经历也算有点小跌宕起伏了,瞥了眼面前的电话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他拿起电话,等接通后直截了当道:“陆老板是吧”。

“是的”

电话那头传来声音,沙哑温和,一点都不像二十二岁年轻人的稚嫩嗓子,迟二麻转过头疑惑望向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名字的陌生男人。

王孤息扯开嘴,笑道:“昨晚一晚没睡,抽了一晚上烟,兴许是哑了”。

迟二麻了然点点头,拿回电话贴在耳旁,道:“你想怎么弄”。

“见面的详聊”

那头陆蒙临说完就挂了电话,不给他任何机会回话。

王孤息似笑非笑看着他,道:“有答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