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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还有这么个惊天内幕,顿时来了兴趣,又想到的哥的话,不禁皱眉道:“说说看”。

王孤息望了眼大概两里路方向的迟二麻家,蹲下来坐在路旁,迟疑一下,叹口气娓娓道来:“记得十年前的那天闹灾荒,干旱,地里收成不到平常三成,老百姓饿肚子是很正常,我师傅身体就从那时候开始不好的,当初呢是因为在东北为了一户农民家的稻子被抢,他老人家看不惯就动了手,结果惹上了在黑龙江有名的一个黑目头子,那家伙吃饱没事干就差人追杀我们,我和瞎子师傅寡不敌众,一路跑到潍坊,最后实在没力气了两人就倒在路旁了,当时也什么都不想了,师傅就赶我走,虽然平日子对他不待见,但这么多年处下来,跟亲生父亲没两样,我能走么就跟他硬耗,他赶我就不走,最后把那帮人耗来了,真j8什么世道,一大人物用的着这么小心眼,我们都跑这么远了,哎”。

陆蒙临扭过头,看着他落拓的一张脸,眯眼道:“最后龙家就救了你们”。

王孤息点点头,沙哑唏嘘道:“龙家人会玩刀,特别是老爷子和他那三个儿子,那是杠杠的,一把青刀片玩的出神入化,你是没见过,就算放到清末年都能算是好手,当年我和他老人家比划了几招,虽不至于能和小爷爷相提并论,但我苦练了十多年的八极加咏春着实不是他对手”。

陆蒙临脸色也渐渐不对劲了,他道:“那怎么”。

王孤息一想到他们全家死在东北那王八蛋手里就咬牙切齿,道:“可能是龙老爷子平日不拉帮结派的缘故,简单的一户人怎么跟别人玩,他们家人脑子又单纯,如今又不是以前,刀能快过枪不成我估计是耍了邪门歪道,否则如果是硬冲,东北就算拉一节火车厢的人来都怕进不了龙家大门”。

陆蒙临没亲身经历也能联想到当时的惨状,吁道:“真他妈操蛋的世界”。

王孤息眯起眼抽口烟,沉默许久后道:“等迟二麻这事落实好后,我得把那寡妇接出来安排她一个好去处,救命之恩不能忘,我做不起白眼狼,况且说回来是我们害了他们一家子”。

陆蒙临轻轻一笑,轻描淡写道:“索性把那地皮头子掀了,我相信迟二麻这点能耐还是有的”。

王孤息转过头,和他相视一笑,起身拍拍屁股,深呼一口气,道:“走,先办正事去”。

陆蒙临苦闷叹口气,率先提起步子朝迟家走去,背对着王孤息的脸有些难看。

走到一半时,陆蒙临口袋里手机响起,接起后是王礼士用公共电话打过来的,说道人没问题,已经把你的话给他说了,他没意见。陆蒙临嘴角浮出若有若无的笑意,轻声道好,你们带他立马过来,有用。

等挂了电话,王孤息小心问道:“宋小姐不是诓你”。

陆蒙临摇摇头,心情好转一些,笑道:“这下又能装次逼了”。

哎,半死不活的,说实话没动力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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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一十七章 周郎初长成

潍坊原先的那几家赌场歇业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周遍小城市里的赌徒一波又一波败兴而归,就连本地的骨灰级散客都开始把战场转移到貌似看到曙光而兴奋不以的一些小赌局场地,这种行当,说的就是人气,人一少钱就难挖出来,来玩的人输的赚的就要大大缩水,推导下赌场的抽分子也就势必一落千丈,可如今这不明朗的情况,怕是之前被李森做到红火到无法无天的场子要大伤元气了,保不准就再难打翻身仗,那些急吼吼想把别人口袋钱往自己口袋塞的赌鬼可没耐性等你整顿下去,对他们来说,没的赌就是要命,赌小的你还是直接要了我的命吧,不过瘾啊。

迟二麻对着摆满五粮液的桌子看着手里下面人送上来的消息,越看脸色越不对劲,如乌云满布,差点没一个不高兴把自己手下给揍了,在把所有资料浏览一遍理清后,在李森之后的潍坊年轻一辈扛旗人麻子终于坐不住了,站起来大拍桌子,对着自己吩咐下去专门管这桩事的手下吐沫横飞骂道:“老子养你干什么吃的,叫你好好跟那些赌鬼说,尽量拖出他们一两天,一两天不赌也死不了人啊。。”。

跟他后面混了好几年的小光头低头闷不吭声,他知道大哥的脾气,如果顶嘴他可不管你是谁,毛的情面都没,直接煽你几个大耳光,好比之前的那几位就是前车之鉴,到现在都还对被发配到边缘岗位而耿耿于怀呢。小光头还是聪明的,见他正是气势汹汹时保持缄默了,任你风吹雨打我都站着不动,打死也不动。

迟二麻心思细归细,但也保留了山东人骨髓里的大大咧咧天不怕地不怕,正在气头上就雷声滚滚,似乎骂上了瘾,浑然忘记了早上的狼狈,指着手上资料继续喷口沫:“鲁秀那小王八蛋的场子以前人流量小的可怜,怎么一下子冒出了这么多赌客还办什么狗屁这些人都是哪来的不都是现在挪到我们手下那几个场子里流失的,我一个小学文化的人都知道客户就是饭碗,你以前不是跟我说过你读过大专你书读狗肚子里去了,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我问你,以后万一那些狗日的不回头了怎么办”。

小光头咧咧嘴没敢吱声,他平日在大马路上倒是可以对同类耀武扬威的,他不指别人鼻子拖爹带娘就已经很客气了,哪容的了别人对他这么吆喝,还不得拾个板砖上去来个盖冒。可是今天情况不同了,小光头还是有些怯迟二麻的,这不光是老大头顶上多一条贼恶心的蝰蛇的问题,而是对他这些年来在李森的打压下苟延残喘却没哪次真正低过头的脑子折服的,李森颠峰时有多威风对于他这种层次的小混混来说只能仰望,不能多去口舌,他自认为没这个资格,而站在他眼前的大哥,在他心里显然是和李森一个层次的任务,所以敬畏中就多了分崇拜,不影响生命的范畴里类似信仰,大哥骂他,他能忍。

迟二麻又孜孜不倦教诲了他半个小时,最后感觉到口干舌燥喝了口茶斜已经差点缩成一团的手下一眼,问道:“下午你做什么”。

光头混混一时半会没弄明白,疑惑道:“啊”。

迟二麻彻底爆走,忘了待会那条小过江龙要来,一脚就朝他肚子踹下去,脸上的青筋根根透明,他咆哮道:“感情老子说了半个小时都对牛弹琴了老子叫你下午先去开张两家,酒水瓜果甜点都准备好点,别他妈还像到菜市场拧一箩筐猪食回来,把那帮子爷伺候好了,哪怕等他输光了你扒光他裤子让他裸奔老子都不管,但只要他口袋还有十快钱你都要装孙子,别再把招牌当成你的黄马甲,他妈的,明白没听到没”。

光头愁眉苦脸,被溅的一脸腥臭吐沫,还不敢抹,怕又被挑刺。

迟二麻见他还窝在那里,手上的茶杯往桌上猛摔,吼道:“还不滚”。

陆蒙临和王孤息走到门口时陡然传来这桩嗓门子,被吓了一跳,陆蒙临狐疑道:“王哥,这家伙该不能狗急跳墙吧”。

王孤息白他一眼,嘀咕道:“开玩笑不能分分时间,我看那迟二麻五大三粗的,没准在训小弟呢”。

陆蒙临哈哈大笑,理好衣服高喊一声走。

两人踏进别墅院门刚好刚刚在里面被骂的狗血淋头的小光头仓皇往外跑,光头见有人迎面而来怔了下,接着脸色古怪和他们两点点头就急忙跑了出去,速度贼快。

陆蒙临了然笑笑,摇摇头道:“估计这家伙把我们两当成当地不入流的混混了,怕是他还预想咱们两也被劈头盖脸痛骂一顿,哈哈”。

王孤息轻笑:“他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