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饭店里油煎鲍鱼一样耐人回味,保管屡试不爽”。
成出塞点根烟,笑眯眯道:“你认为我需要你帮我去挑吗”。
韩王嘿嘿坐到他身旁,搓手讨好道:“那是,南京城都知道那几家丫头对你有意思,只要你想,她们还不得张开大腿等着你去操弄,要你不乐意,没准她们怀孕了都不会跟她们老头子说出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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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出塞停止了抽烟的动作,放下手转过头眯眼盯着他,在韩王毛骨悚然时阴森道:“今晚想去江里狗刨一番如果是真地我倒不介意坐那个踢你下水的人,所幸你水性好,要不我们现在就打的去长江大桥,我推你下江,让你凉快凉快,怎么样”。
虽然韩王在南京向来以专横跋扈肆意妄为著名,但在他成哥真动怒的时候,他往往比任何时候都要乖巧,这会见他这么说,不禁咧嘴摇摇头,苦笑道:“成哥,我不放屁了,你看还是算了,这天够凉快了,再凉开空调都要觉得冷”。
成出塞灭了烟头,批起外套冷哼一声,问道:“来找我不是专程就为这些废话吧如果是真的我想你今晚怎么地也都要跳江了”。
被他一提醒韩王想到之前手下来过的电话,他抬起头看一眼成哥,见他心情并不美丽,犹豫一下唧唧歪歪半天硬是没说出个所以然。
成出塞掏出手机,打个电话直接道:“帮我准备辆汽艇”。
长相俊俏的韩王被他惊一身冷汗,连忙道:“别闹了,上次跟你一起跳江里游泳我差点被淹死,我又没你水性那么好,完一就这么去了你不是少个乖巧又能办事的小弟”。
一般人要见识到这两人私下才会出现的交流方式,那还不被吓破了胆,南京城还有人敢这么对韩大公子,他爹就算脱了身上那层皮也要把人家生吞活剥了,这么对他独苗,与寻死何异
成出塞松了松领带,冷哼道:“说”。
韩王往白皙的额头上抹把汗,苦着脸道:“刚有人给我来电话,见到成黄跟一帮黑社会性子的混混一起在酒吧里嗑药,好象还弄了点白粉”。
成出塞闻言后怒到了极致,他将头靠在沙发上闭上眼,咬牙切齿道:“如果大伯再不管着点他儿子,老子就敲断那小子狗腿也要把家风给整清白了”。
南京六合区一条以昼夜不停灯火辉煌的街道,一个建筑是此地标志性的夜场活动场所,老板后台神秘强硬,好几次有人想把触角伸进来都被血淋淋的轰出来,最后大多不了了之。用那嚣张老板的话来说就是,在我的场子玩乐,只要你敢砸钱,就算全南京都是你敌人,我都敢在我的地盘保你平安。
这句话自然不单纯是仅为装逼而装逼,南京道行混的,多多少少都会懂点事,这家有优雅名叫添香实则鱼龙最为混杂的场子,不少人都猜测是朝中某位贵人留下的手笔,自然固若金汤如铜墙铁壁,他们这些本来就见不得光的人,必然不敢和朝廷唱对台戏的,而那些偶尔会来放松的达官显贵,就当做了间接讨好那位神秘贵人了,只要来了砸起钱来就不要命。
这样的趋势下,添香其实并不算名副其实的天字号俊俏小姐就比一般此类场所价格贵上足足三倍,却没阻止那些闲的钱多没事干的金主的脚不,砸钱的一样夜夜如过江之鲫。
因为也算是亲孙子,所以成家老爷子虽然对成黄这名不争气又与他哥哥截然相反臭名昭彰的孙子就算是不满也还算忍耐,甚至偶尔也会偏袒一下,这种局势下南京人就要么看在成老爷子面子要么看在成出塞面子都没动他,成黄这些年的荒诞反尔没像别人出过什么乱子,顶多是和别人家公子哥争风吃醋闹起矛盾,还大多都被他拽出成出塞名头,知道的人就会识趣而退。
此时,刚用管子舒爽完事的成黄满脸血迹,蓬乱的头发将他更加熨帖出三分穷途末路时的狼狈。
他被人用脚踩在脚下,眼神泛起阴辣的盯着坐在原先应该是他抱着漂亮女人玩观音坐莲的沙发上的风衣帽子男人,嘴里想要叫嚣两句不尽人耳的脏话却又出不了声,而那位脸上笑容玩味的中年大叔居然好笑的边抽烟边欣赏他鼻间血水潺潺流出。
“是不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突然老子玩高高兴兴玩女人没得罪任何人还被人揍成着副猪头模样”
神秘风衣男适意手下略微把脚挪开一些,在等成黄能说话的空挡笑眯眯接着道:“不明白我告诉你,那是因为你成家没出息了,败落到我这外人都看不下眼的地步,所以就帮成老爷子清理一下门户”。
成黄剧烈咳嗽两声,感觉到嗓子眼火辣的疼,他抱一丝希望嘴硬道:“老子看你怎么走的出南京,我哥不把你弄死我把我妈弄出来给你干,操”。
中年男人不在意哦了声,可惜的是并没有被他的话被吓到,反尔宣判他的命运一般轻声道:“雨蝶,把他下巴给卸了”。
闻言后,一直伫立在他身旁的高大强壮如野牛般的男人皱下眉头,不过还是遵循他的指示缓缓走向成败家子。
成黄一脸惊恐,他终于明白对方并不是单纯看他不爽才找他岔,而是有备而来,养尊处优到大他哪能经的起这么个惊吓法子,不禁颤抖道:“你到底想干什么,要钱我给你,要女人我也给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不是说我是废物吗你看,我又和你没仇,你对付我这废物对你有什么好处”。
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成黄终究算错了眼前这名其实身份显赫彪炳男人的心思。
“雨蝴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