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钱两个钱,一千平的地光装修就要好几百万,加上设备什么的,没两千万根本开不起来”。这里我只知道操作流程,至于具体价格我不大清楚,兄弟们别较真
陆蒙临点点头,笑道:“那麻烦你了,最好能帮我找份具体流程资料”。
鲁秀怕他到时候做起来会被绊住,提醒道:“你真要做这没这么简单的”。
陆蒙临呵呵一笑,道:“叫你弄你就弄,至于其他事到时候我来烦神,况且我也没现在就说要做,只是有些想法,到时候如果可以做起来也未尝不可,只要地段好有消费群不愁没钱赚”。
鲁秀见劝不住他,只能轻轻点头应了下来。
ktv出来后三人都有些兴趣缺缺,就直接回到了住所,吃过晚饭后鲁秀告辞,陆蒙临送他下楼。
到了楼下,鲁秀率先开口:“我认识的各个混混头子已经联系好,后天聚会”。
陆蒙临撇撇嘴,轻声道:“没问题”。
上车后,鲁秀叹了口气,抬起头望望依旧漆黑如故的天空,道:“最近李刚好象和外地人有过接触,你小心点,这老王八蛋喜欢玩阴的,别到时候你沉船了我跟着遭殃,这些年苦下来的基业说实话,真不舍得毁于一旦”。
陆蒙临眯起眼,点头道:“知道了,你路上也要小心”。
“他还不敢把我怎地”鲁秀冷笑道:“他吃我的亏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陆蒙临笑道:“小心驶得万年船”。
鲁秀嘿嘿一笑,启动发动起,踩下油门前笑道:“这句话我喜欢”。
“我也喜欢”陆蒙临轻声道:“再见”
“再见”
第两百四十四章 面具
迟二麻从昨天回来后呆在家里一直如坐针毡,陆蒙临这边他自信演技已经足够的天衣无缝,所以不大担心会露出马脚,只是这边四川的疯娘们倒是不拿他小命当回事看,一个不如意就拳脚相加,现在他的情况是内忧外患,当初为了拿下李森场子的暂管权,他承诺了不少人好处支持他,一个个都没兑现,如今催着他的电话已经接踵而来,说火烧眉毛也不为过,都快急成了神经病。
那日侥幸留有一条小命的老管家站在房门见他愁眉苦脸的也跟着急,他轻轻推开房门走到他跟前,轻声问道:“二麻,是不是遇上什么棘手的事了”。
迟二麻原本把头埋在被子里都快睡着,背后陡然响起了声音,差点没突兀到把他吓的魂飞魄散,他转过头带着哭腔道:“庞叔,你进来的时候好逮也敲个门,这人吓人吓死人的”。
庞叔倒不以为意他的责备,如长辈一般呵呵道:“我看你这两天心事挺重,想问问你是不是遇上了什么难处”。
迟二麻此时心乱如麻,实在没心情和人聊天说地,况且这种事他也懒的跟别人说,就摇摇手道:“叔,没事,就想睡觉,你先让我一人单独呆会”。
“哎”
庞叔叹口气,脸上的皱纹好象又深刻几分,他转过身边朝门外走边道:“我从小看你张大,你什么性格我能不知道就跟老子看儿子一样,你那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要放什么屁,明显心事重重。。。罢了,我知道你也是不想让我这遭老头白给你担心,睡吧”。
迟二麻闻言抬起头,望向待自己如待亲儿子的庞叔背影萧索,不禁有些不忍,忍不住出声唤道:“叔”。
“恩”
老人蹒跚转过身,皱起眉头一脸疑惑。
迟二麻咧开嘴傻笑两声,道:“拿两瓶酒,再弄点小菜,咱爷两喝点”。
愣了下,背对着他的庞叔嘴角勾勒出一道饱含深意的笑容,笑道:“好咧,你等着,我马上回来”。
庞叔走后,迟二麻这个人好象一根被拉紧的弹簧一顺便卸去了两段的力道,浑身上下轻轻松松,他翻一个身面朝天花板怔怔出神,想到了儿时父母的过早去世,然后和庞叔相依为命,这分牵绊如果还不值得信任那全世就再没有他能够相信的人了,迟二麻不禁自嘲自己的谨慎过头,叹笑一声。
不一会儿庞叔就端着厨房师傅临时抄好的几碟小菜上来,外加两瓶五粮液,迟二麻掀开被子帮忙将酒菜摆好,两个人就你一杯我一杯大喝起来。
因为节奏略微有些快,迟二麻在灌下大半瓶酒后脑壳里的部分神经就已经被麻痹,舌头也开始大了起来,一个劲的嚷嚷还能喝两瓶。
庞叔没让他继续灌下去,把他扶上床坐上,点根烟塞进他嘴里,叹道:“二麻,有什么心事就跟叔说说,就算帮不上忙你说出来心里也畅快些,不然老憋着会憋快身子的,我上年纪了,无儿无女的,总想让你好过些,就是人老了就没用了,哎,只能天天呆在家里扯你后腿了”。
迟二麻喝的七七八八,被他这么一说差点热泪盈眶,颤声道:“叔,别这么说,要不是你我老早的时候就饿死了,哪能挨到今天,最近事的确有些多,但忍一忍就过去了,到时候咱们换个地方,不待潍坊了”。
庞叔惊道:“到底出了什么事还要搬家,这里不是挺好的,咱们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别图别人的东西也不会有人来为难我们吧”。
迟二麻揉揉脸,懊恼道:“叔,你还记得半个月前来我们家的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