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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学校时给我找了一大堆麻烦就拍拍屁股走人,别以为你父亲是我学生你就有所依仗,搞火老头子一样把你屁股打开了花”。

其实已经做好各种心里准备开启这场谈话的陆蒙临冷汗连连,尴尬道:“白爷爷,实在对不住,我也不想的”。

白秋炎嗤声道:“你就是耍泼厉害,说说看理由如果不能让我满意,我立马就把电话挂喽”。

陆蒙临肚子里臭骂老东西这么多年还老样子,简直为老不尊,又阴险狡猾,可脸上还是挂满笑容,语调真诚:“我自己写了些东西,想请你把把关,但先说好,我整理出来的只是一些概念性理想化的结论,可能离经叛道一些,你看完之后感觉不满意可以别给我回电话,千万别骂我,否则打击青少年积极向来的精神就是摧残祖国的花朵,有罪”。

白秋炎眯起眼睛,那年陆蒙临小试牛刀后他就对他颇有期望,可以说这些年心境一向平和的他等着他再露锋芒已经快等烦躁了,以为自己看走眼,好几次都暗暗懊恼不已,今天陆蒙临这通电话是让他精神一震,欣慰总算不算是看走了眼,不禁习惯性弯起眼角,让人误以为狡猾的笑道:“你不拿来给我看我怎么知道”。

陆蒙临将东西打包好,笑道:“马上给你传过去”。

白秋炎哼哼道:“恩,别送来一堆废物垃圾就行”

挂完电话,坐在他身旁的唐哲石已经额头开始冒汗,望着老师惊疑不定道:“老师,我什么时候冒了个师兄”。

白秋炎斜他一眼,想到当年另他一度自负如今却不知身在何处却每年都会准时来电话慰问的青年,不禁吁口气躺在柔软的牛皮椅上,笑道:“这都是快二十年的事了,今天没提出来我都快忘了,哎,那家伙啊,是个挺让人头疼的孩子,曾经做了一份工行年尾总结让我气的大年夜都没吃下饭”。

不等唐哲石接下话来,沉吟片刻后白秋炎又道:“年轻时他就像一头桀骜的猎豹,比此时的你还要自负,想必你应该听说过他的名字,他就是如今如日中天的鸿基老板,陆宋”。

唐哲石早就料到肯定是位不简单的人物,但听说后还是吓了一挑,连连摇头苦笑:“真没想到,您老到底还有多少不得人知又骇人的秘密我还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打开邮箱的白秋炎看到传送过来的邮件,忘记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朝他招招手,打开邮件,一份密密麻麻将近六万字堆积起来的记本出现在眼前。

师徒两脑袋凑在一起,画面古怪搞笑。

唐哲石起先还只是不在意象征性的看两眼,没想到细细看下去后尽入了神,大致和老师一起浏览到五千字光景的时候,他白皙的脸颊渐渐泛起潮红,握有鼠标的手有些轻微颤抖。他今年带的这一界复旦生不知为何整体素质偏弱,一直都被北京香港以及广东福建几所高校死死压着,胸中怀有这些学校讲师不所具备的渊博才识的他当然不甘心,一开始也试着努力去教导那群肯学就是学不会的孩子,可时间久了不禁生出一股无力感来,甚至已经习惯了学生的朽木不可雕也,但是此时这篇被作者本人说成是离经叛道的稿子却让他生出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激动荡漾,狠不得立刻就能和他当面探讨一下汇率走势起伏的深奥话题。

白秋炎开始也被里面的一些直指中心的话语所惊到,唐哲石所表现出来的一些神情或者是习惯性搭嘴的动作也出乎了他的意料,在阅读到一万字出头的时候,老人皱眉道:“针对三行的投资计划所指出的弊端是不是太果断了一些”。

唐哲石仍旧死死盯着屏幕,沙哑道:“不果断,针对这一快的资本操作我也做过一些细节上的研究,得出的结论和他大致相同,但是在细节上却远远不如他来的玛瑙必争,并非是我没时间做到这一步,而是的确没去想过一系列的复杂延伸,这就像是我们做立即几何,晦涩的路子毕竟让人头疼”。

其实故意指出文中子虚乌有错误的白秋炎没料到自己得意门生对这孩子的这份书面概念结论评价如此的高,多年处事宠辱不惊的老人不禁站起来饶到外边倒一杯茶,脸上红光满面,且轻笑哼起小调儿。

从头到尾花了将近三个小时浏览完整份记事本文件后,唐哲石靠在椅上怔怔出神,似乎忘记了恩师的存在,然后回神后拿过自己的手提包,从里面抽出笔和本,洋洋洒洒又花半个小时些出一份给资深股民看铁定像看天书的论文框架,一张纸只有寥寥五百字也,一直默默关注他每一个动作的白秋炎在他合上工作簿后,笑眯眯道:“有所斩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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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两年被卡在瓶颈上挣扎痛苦煎熬的唐哲石小心翼翼收起簿子,脸色难看,沉吟许久后涩道:“老师,我想知道他是谁”。

白秋炎呵呵一笑,走到办公桌旁拿出一份被尘封许久而显的老旧的文件,递到他面前,笑道:“自己看”。

几年前那一场疯狂又充满智慧的股市投机是唐哲石永远不会忘记的典范资本操作案例,他一直好奇那位在赚取到几千万的资本豪客是谁,当今天在看到这份老师熟悉笔记撰写的文件仅两行后,他苦笑道:“怪不得,原来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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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五十七章 对立

白秋炎不知是经不住爱徒的软磨硬泡,还是有意要让他与陆蒙临接触,反正四年前拍拍屁股走人后就再没来看过他的小子号码已经在唐哲石手上,人老了就孤寂的老人难得的开怀大笑,惹的进来与他磋商学校制度的某位教员毛骨悚然,和几年前一样,大多这位老骥伏枥让人不知深浅的老人出奇的开心或者不开心时,总会有一些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

头上发丝显然快要全部花的白秋炎在教员忐忑不安十分钟后挑起眉头,从未出现过的温暖笑容被勾起,他莫名其妙道:“哪个老不死的说哲石之后我就再也教不出一个像样的学生这前浪,不就是被后浪推到沙滩上才蒸发干净的”。

坐在一旁的教员起先没大听懂,随后猛然一惊,抬起头眼神火热。

白秋炎感慨过后发现他的存在,没好气白了一眼,嘟嚷道:“这群酒囊饭袋才整天在学生头上指望专营出毛病”。

教员虽然听说白老又有门生出世,不禁欣喜若狂,但再火热的心也得被这句话浇灭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