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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相的刘文郱一惊,收敛起笑容,羞愧的低下头。

当被连日来的奔波摧残到无以复加的a6重新启动后,大红衣闭上眼小歇起来,随口唱念起老调重弹的天仙配,被刻意拔高抽细的嗓音尖锐吊诡,局中阴阳顿挫,高低时起伏不停,相比四年前她的唱腔,似乎更扎实一分,与返璞归真一词大致相同,加上她那一身红大衣,足够让人在看到这副画面后感觉到荒诞不经。

在她一曲唱完后,刘文尰轻声道:“接下来什么怎么走”。

大红衣睁开眼,黑白分明的眼眸迸发出说不清道不明的光芒。

刘家两兄弟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出一声。

半响后,大红衣启齿清冷道:“随我去一趟外蒙,两年余没见司马将军,看这一次能够将他挑翻于马下”。

想到那名不高不壮还显苍老的男人,刘家两兄弟额头都不自觉冒出了冷汗,刘文尰道:“那这边”。

大红衣手一挥,豪迈道:“就当我真送那小子一回人情又如何”。

云南盈江,这里树木茂盛,灌木丛青松翠柏,草木欣荣,只是因为昨夜的一场雨使的路面滑腻不少,也稀烂无比,大名鼎鼎的江苏疯子和被他不知用什么法子才从西藏骗出来的章取蹒跚前行,两人脚上白色耐克运动鞋被泥土浸透成黑色,年纪轻轻脾气火爆的西藏年轻人时不时咒骂几声,大多都是怨念这老天爷瞎了眼,前天两人才从虎狼堆里逃脱出来,又遇见这一场大雨,虽然体魄强悍,但因为担心赵大叔吃不消把棉袄脱给他穿,反倒害的自己冻的像瑟瑟发抖的落汤鸡,还被没心肝的大叔说是肾虚。

两人冒雨走到将近精辟历经时好不容易找着一处畸形大石落角,赵辉明率先跑过去坐下去,叹道:“陆爷这交给我的是什么差事啊,娘的,下回来了我总得去扒了张松坡一层皮,还是躲在阴暗角落玩心思的项长弓,敢阴老子”。

很着来的章取脱掉裤袜拧一把乌黑的水,没好气道:“一身肥肉的张松坡还可以,至于项长弓您老人家还是省省吧,人家南咏春玩的炉火纯清,玩你就跟玩小鸡一样一样的”。

赵辉明慢动作从内衣口袋掏出包软盒云烟,见没被打湿松了口气,点一根斜过眼看着他,冷笑道:“这不是你有呢么,难不成人家有个小阎王的别称你就怕了”。

这一回喜欢跟他较劲的章取没破口大骂,而是沉默下来,片刻后摇摇头道:“不是怕不怕的问题,关键是我真打不过”。

赵辉明打击道:“当初你跟我说什么拳脚功夫同辈第一,感情都是吹牛不打腹稿的产物”。

章取挑起眉头,瞪他一眼:“同辈同辈,项长弓今年三十二岁,长我七岁,你看看七年后我能不能打的过他”。

赵辉明吁口气,做足了痛心疾首的模样,叹道:“又j8跟我吹牛,七年后的是谁知道你打的主意我还不知道七年,七年多久啊,2500天啊,到那时候你今天说这糊弄人的话我还不早忘了,哪能想的起来求证,况且,七年后云南早给陆爷荡平了,项长弓说不准就挂了”。

一直被师傅关在院里扎桩打谱二十年的章取想想似乎也觉得是这么回事,不经愁眉苦脸起来。

老奸巨猾的赵辉明窃笑,想要继续挖苦讥讽,不料手机响起。

看一眼电话号码,赵辉明不禁皱起眉头,接起电话后语气夹杂不悦道:“被那小子发现了”。

对面苦声道:“赵爷,我跟了你这么久还不了解我,哪回我把事情办砸掉过,潍坊虽然不大,但藏住我一个人的地方还是有的,况且这里谁都不认识我,就算我天天搁大马路上晃悠也没人认的出我”。

赵辉明皱起眉头,不自觉做直身子,轻声道:“具体怎么回事,说”。

对方显然很恐惧这家伙,犹豫半天不敢说出他看到的轩然大波。

赵辉明隐隐觉得不对劲,不禁烦躁起来,阴沉道:“有屁快放,要真有什么事你耽搁了老子就扒了你的皮”。

对方是因为一次巧合辞去公司高管职位跟他混迹的金领人士,这些年跟着赵辉明经历过不少不为人知的腥风血雨,知道赵爷乖张的行事风格,平时给人印象的确是个好说话的老好人,可是一旦反脸那可是六亲不认的活祖宗,他一点都不怀疑如果陆家大少爷出了事赵爷会真去扒了他的皮,惊吓下不禁带着哭声道:“赵爷,一直给陆少爷下套子的人查到了,是南京成家,成出塞,近年来混的风声水起,至于原因,目前还没查到”。

赵辉明知道还有下文,低沉道:“继续”。

对方见他没再咆哮,畏缩道:“据我花钱插进去的人手说,他今晚已经开始针对陆少爷开始围剿,从南京带来一批三十多个不知道哪来的练家子,最麻烦的是还据说成出塞从西北面请来一位顾养天年多年没在江湖上动过手的老家伙,听说钦爷当年都在他手上吃过亏,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那陆少爷可就危险了”。

赵辉明眯起眼,想起了据说一直在颛孙家住下多年的那位老人,心底冒起一股凉气,森然道:“你去现场看过没”。

对面道:“去过了,陆少爷刚宰了一波人,接着来了几个人,估计是陆少爷朋友,进去后并没出现打斗声,车子牌照是沈阳那边的”。

在大体情况了解后,赵辉明没等他说完就摁掉了电话,紧接着翻出老搭档卞变号码,拨通过去一开始发起飙来,他咬牙切齿道:“查出来和小蒙临对着干的是谁了,成家的大少爷,要说是一个岁数上的孩子打架也就算了,可这一次他妈的快三十的人了还和小孩子较真,这怎么都说不过去,小辫子,我不管陆爷给了你多少压力,这一次你不给成家泼些狗血对你自己良心你都说不过去,我现在人在云南,现在别管我的死活,立即去南京,我操你妈”。

这一大窜叽里呱啦他也不管对面有没有听懂,说完就挂了电话,然后掏出手机给陆蒙临发个信息

叔在,家长打架老子向来不怕

上海,希尔顿内,卞变手指有节奏在桌面敲打,这位出了名睚眦必报的九千岁脸色铁青,让一起吃饭了解他习性的众多本土有钱人胆颤心惊。

收藏不能掉啊

第两百七十四章 王甲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