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你的身体恢复的不错嘛”丽莎坐在旁边抱着双手笑道。
“差得远了你看”说着,我一拳击在了铁皮舱上,顿时舱上的金属被我打出了一个塌陷的拳印。
丽莎走过来用小手触碰了一下拳印问道:“这不是很好吗怎么了”
“怎么了”我随手拿起一件军用背心套在赤果的上身上,打开舱门道:“如果是以前的我,一拳下去别说这金属墙壁,连这个空间站都会被摧毁大半”
说着,我走出舱门向外走去。
既然现在还没法杀虫子玩,那总得去找点乐子吧更何况我都有好多天没有喝酒抽雪茄了。
随便打听了一下道路,我就来到空间站最大的训练基地,这里十分空旷,数千军人在这里进行着军事训练。
而在这训练基地的旁边,就是这空间站总最大的娱乐场所酒吧。
推开酒吧的大门,顿时一股热浪夹杂着狂热的音乐和烟酒的味道扑面而来,这正是我所熟悉和喜欢的味道。
在吧台前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我点了一杯威士忌又从个人空间中取出了我深爱的雪茄,独自喝起酒来,这时一个酒保过来说道:“嘿伙计,你之前是不是在那大罐头中洗过基因修复液”
“你怎么知道”我好奇地问道。
酒保一边擦杯子一边笑道:“之前我曾经路过过那里,看到过不少洗过修复液的战士,其中你是手上最轻的只有一条腿差点断掉而已。”
“路过”我指了指外面说道:“好像从酒吧到基因修补室要绕整个空间站一圈吧”
“好吧我承认”酒保眼神有点暗淡的说道:“我之所以过去,是因为我的一个好朋友是地面部队的战士,他也参加了这次战斗,可是他并没有回来,所以我想去基因修复室碰碰运气。”
我点了点头,没有在说话。
像他这样的人其实有很多,他们的朋友或家人参加了机动部队,被那群的官僚害死在了战场上,然后接到了阵亡报道的人就会去基因修补室看一看,说不定能碰到被误判为阵亡实际上却只是重伤的亲人。
就在我喝的正起劲的时候,身后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阵喧嚣声,回头看了看,却只看到沸腾的人群,于是我叫来酒保问道:“那边怎么了”
酒保笑道:“那边啊别提了,机动部队的人又和舰队的人杠上了。”
“哦”我好奇的端着酒杯走了过去,只见两个高大的男子正坐在桌上掰手腕,这两个人一个穿着机动部队的黑色背心,一个穿着舰队的挽袖衬衫,两人相互敌视着企图将对方压下。
简单的看了几眼肌肉的震颤程度,我就知道机动部队的那个家伙马上就要输了,因为对方对肌肉的运用更加熟练很显然,能够当上舰队成员的人不仅会有较高的知识水平,还拥有绝不亚于机动部队强度的训练。
果不其然,很快舰队的那个家伙一用力便将机动部队那小子的手腕压在了桌上,随即舰队一方的男男女女呢们立刻吼叫起来。
“无聊”我耸耸肩转身便要回去喝酒,忽然背后传来的声音让我停住了脚步。
“哈哈我就说你们地面部队的家伙们都是孬种,怎么样没有个有卵子的男人了么”
说话的正是赢了比赛的那个家伙,他用一种几乎可以和我媲美的嚣张语气大声吼叫着。
呃
我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的机动部队的背心,终究还是叹了口气来到了比赛的桌子上说道:“喂,咋种,你刚才说谁是孬种了”
“我说的当然是你们机动部队的人了怎么不服气来比一比啊”这个家伙一脸嚣张的说道。
“好吧”我百无聊赖的坐在他的对面,伸手与他的手相握,旁边一个机动部队的家伙关心的说道:“伙计,不是我说你,你的体格未免太瘦小了点吧小心他把你的手臂掰断,要不然还是让其他人上吧”
我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对面的家伙说道:“喂,我们掰手腕难道就不赌点什么吗”
“哦呵呵呵呵”在这个家伙旁边一个一身性感打扮的舰队女长官大笑了起来,她用自己肥且下垂的大在我对面这傻脑袋上蹭了蹭说道:“加里,这个猴子似的家伙要和你赌呢”
“哈哈哈哈他竟然想和加里赌博,难道不知道加里是这里的掰手腕之王么”
“就是,这小子简直就是找死”
被叫做加里的那家伙也笑的上气不接下气,随即故作潇洒的说道:“好啊赌什么你来说,哪怕是在不公平的条件,我也答应你。”
“放心吧,这事对你绝对公平”我指了指那个女长官说道:“这样吧,如果我赢了,你就让这个女表子给机动部队的兄弟们每人上一遍,如果我输了,机动部队的这些人每人都让这个女表子上一遍你说如何”
“哈哈哈哈哈我看这个条件行谁都不吃亏嘛”
“没错机动部队虽然人很多,但是看这个骚娘们的样子,连御万人简直就是玩一样”
“可是为什么我觉得这是在让这个女人占便宜呢”
我身后机动部队的家伙们一阵狂笑,语言要多低俗有多低俗,顿时气得对面那个女人脸都紫了。
加里猛地一拍桌子大吼道:“不准笑谁td敢再笑试试看”
“尻舰队的傻,你想怎样”
“吗的,以为我们地面部队的会怕你不成”
“想打架吗加里别看你掰手腕厉害,打架你可不是对手”
“就是警告你们这些舰队的家伙,别找死啊”
我身后的兵痞们自然不会惯着对方,露胳膊挽袖子大声叫骂着,顿时两边人群开始推推搡搡。
“不要吵”我站起身来伸出双臂阻止了我身后的家伙们,随即对加里说道:“如果你觉得这个条件不行,我可以和你换一个。”
加里咬牙切齿道:“不用换如果我输了,就让兰斯利陪你们所有人都睡觉,但如果你输了,只要让我们舰队人员每人打一拳就可以,怎么样”
那个骚娘们本来听他前一句话就要发作,但是他后一句话说出口,顿时这个女人马上变成了笑脸,得意的看着我说道:“怎么样小子,敢不敢赌”
“来吧”我耸耸肩坐在了桌子前,身后的兵痞们纷纷有些担心的劝阻我,但都被我一一推开。
我和加里的手一握住,立刻感觉到这小子已经在蓄力,相信只要一开始,他就会用巧劲将我的手腕压下,如此一来,他就稳胜不败了。
但是他的小算盘打的虽好,但却不知道我是谁。
开玩笑,老子当年也是双手一震好几百吨的力量,就算现在衰了点,也不是你能抗衡的。
当旁边的公证人叫开始的一瞬间,我已经将加里的手狠狠的扣在了桌子上,这厮的手骨在他的惨叫声中,已经被合金桌面撞得粉碎,手臂破碎时的鲜血甚至捡到了两米外其他人的裤腿上。
我甩了甩手上的鲜血,将剩余的血液蹭在目瞪口呆的那个骚娘们胸口,随即回头伸展双臂大声叫道:“你们在看什么还不准备好自己的老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