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eoone、o、three”
“尘世里分不出你我他,人活着总得酱油茶。”
“你说我有钱,我说你没种,捧不了大粗腿,活着干受罪”
“人活着总得酱油茶”
竟是对面两小子一唱一和开始表演上了,这歌词够澎湃,王老五虎躯为之一震,对面一个拿吉他的,手里打个牌子上书:“在彩排,别害怕。”
看样是跟自己解释,差点吓一跳,还没说话,对方牌子一翻,又换词了:“欢迎喝彩”然后不等王老五喝倒彩,再一翻又变成一句,“扔鸡蛋也成”
简直是两大仙啊,有社交恐惧症吧,话都不敢说,王老五听着他们唱得那么陶醉,绝对够资格混地下乐队,就想换节车厢,避避风头,站起来还没往前走出两步,曲风突然一变,隐隐有铮铮然之声,王老五琢磨琢磨味道,心说够澎湃。
再往前多踏一步,心脏猛然一跳,王老五已然感觉出了一丝杀意,两小子使得是音波功啊,当下立在原地,稳下心神,突然转身飞出一刀,正攻向两人手中的吉他。
两小子反应也够快,加速拨弦凭空发出一道音波,将那柄飞刀在半空炸裂,随即曲风又一变,还唱了起来:“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
这一下车厢内劲风大作,连冷静闷骚如王老五都几乎站不住脚跟,好霸道碧海潮生曲,他心中暗道,手中却缓缓扣上一柄飞刀,一退再退,直到撞上车门,突然射出那道精光。
破风、破浪、破劲,飞刀在接近两人一尺以内的距离,又一次炸碎,然而他们的吉他也被飞刀粉碎时的颤音震断了弦。
“这下好了,肉搏吧。”王老五把袖子一捋,准备再战他个三五百合,两说唱歌手却相视一笑,开始低头抬箱子打包。
这算什么,王老五心说抽筋呢两人,地铁广播响正好到站了,车门一开飞也似钻进来个影子,标枪似的突然傻在王老五面前。
王老五一看贼眉鼠眼的,那么眼熟,不就是自己要找的司空空空那小子,感情自己撞到枪口上了。
司空空空明显感到上了贼船,地铁门一关,一时半会儿是跑不出去了,正想打马虎眼扭头往车另一头跑,两个说唱歌手已经闪到他面前拍拍他肩头说:“来了,东西留这儿吧。”
“东西”司空空空一背手打狗棒藏身后了,装出一脸的迷茫说,“啥玩意儿”
两人摇摇头,又是对望一眼,基情四溢,抱着行李箱从窗口跳下启动的地铁:“兄台,打狗棒你就问他要吧,我们要先去丐帮大会了。”
看着两人十分潇洒的退幕,王老五无奈一笑将司空空空牢牢堵在地体内,清算革命旧账:“伙计,咱们得好好谈谈了。”
“别怪我,我是被逼的。”司空空空一脸的叛徒像,毫无抵抗,“你知道每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偶也以前可也是丐帮的。”
“天马老头叫你干的”王老五就知道又是那老小子,很不爽快地亮出小刀,“你最好多交代点实情,免得惹我手中的兄弟不痛快。”
司空空空扭身刚要开溜,飞刀已经擦着他的头皮射出去了一枚,那叫一个流星璀璨。司空空空硬生生刹住脚步,只好说了实话:“其实我以前也混过丐帮的,天马就是我师叔”
原来你们玩无间道啊,王老五脸色越发阴郁,听他掰扯了半天就一个意思,丐帮又要开什么大会了,各个长老都会力捧自己人当帮主,天马老头无疑是最有势力的一个,他找到了打狗棒,却选择了离帮的七少当这个主角。
“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是王老五。”
这是本年度最无厘头的答案了,王老五无言接过打狗棒,下了地铁,他得去参加那劳什子丐帮大会了。
天马老头来电话,说大会就在附近的体育场召开,让他赶快去打酱油,王老五没好气地挂电话,心说你们开演唱会呢。
到了地方,抬头一看,门口贴着惹眼的海报“当世神医教你如何包治百病。”,一个貌似是名人的叫兽正在里面开座谈会。
“这人名叫什么来着”,王老五看着海报念了半天,“无本大师你还真是做无本买卖的。”
一问卖票的,二百元一张,不带打折的,差点没惊到,刚一皱眉,天马那老头嗖的一下从黑影里窜了出来,拉着他就从后面员工通道进去了。
王老五一看这老头,一身保洁员打扮,心说你不是来这儿兼职的吧天马长老带着他一路小跑,临到入场才停下来语重心长说道:“等会儿你就该上台k了,有信心吗”
“k”王老五脸沉下来了,“我是来当帮主的吗”
“你的竞争对手有四个,全是高手级的,还有长老那关,不能一致通过,你就没戏。”
王老五懵了,这是选帮主,还是超级丐帮
“老子不干了”他使劲把打狗棒扔到了台上,然后用万能仪招来了时空管理局的人,一场闹剧自此结束。
。
第十章 通天大叔
我真倒霉,其实我只想捡只小狗,没想却捡到了通天大叔。
这老头,又好色,又无耻,还十分之邋遢。
没事就抢我棒棒糖吃,还调戏我们家隔壁阿花。
我说你就不能行行好,人家还准备青梅竹马,把幼齿以后调教成人妻呢,你一来全泡汤了。
说起这厮真可恨,那天我不过到花园溜了一圈,就见他老人家趴墙角底下,供着屁股钻狗洞。
我一个二十五六岁小青年,不懂事也就图一新鲜,跟他后边喊了声不许动,警察临检,他老人家却回头给我神秘一笑,露着满脸大胡子做个噤声的动作说:“有仙女,脱衣服,要不要一块看”
靠,我那时对生理卫生有强烈的求知欲,毫不费力就被他老人家诱惑成功。
挤在巴掌大的洞口外往里看,果然有类似十八禁的场景上演,那白花花的肉啊,真叫一个壮观,只是四周有好多雾气,貌似在澡堂,看得我十分之隔靴挠痒。
公园里最近建澡堂子了吗,我怎么不知道
我当时拍他老人家一下,问他这墙后面是哪儿
老头居然跟我说,这是广寒宫,里面都是仙女姐姐。
扯吧你,我压根不信,但也不打算立刻走人,准备多看两小时。
不想墙那边的仙女姐姐们发现了这个龌龊洞口,一声尖叫,我被老头抗在肩头落荒而逃。
这老头真是怪物,丫跑的比刘翔还快,路边的树都是嗖嗖往后脑后飞,我说老头你快放我下来。
老头找个没人的地把我放下,转头居然开始要挟我:“小伙子你坏了我的好事,你看咋办吧”
我当时打量他,就说:“看你也有四五十了,怎么没皮没臊的,我一无知小青年,你还要跟我较真,当心我告你猥亵妇女。你哪儿村的,有暂住证没”
“暂住证我要那玩意有啥用,就是美国绿卡我也能随手变来。”
老头很是不屑,开始吹牛皮,我说你就吹吧,你以为你神仙啊。
“bgo”老头打了个响指,“我还就是神仙,信不信我能把你兜里的十元钱变成一百的”
老头这句话有点把我给唬住了,我下意识摸摸兜,那里面有十元是我今天的饭钱,拿出来一看奇迹般变成红色的一百了。
我很肯定的说:“你是马戏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