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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脸使劲儿地往王文的怀里面钻,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大家闺秀的淑女风范,围在四周的妇孺见紫苑小姐哭的这般的伤心,亦是泣声连连。

曲神医这下可是哭笑不得了,急冲冲地解释,“紫苑小姐,听老夫把话说来,其实,要寻常的药也能充作药引的,只不过效果不甚好,恢复的效果不算能痊愈,但复明却是可以的。”

这一番解释宛若从死到生,大冬天里的破开了一道温暖的光芒一般丁紫苑喜不自禁,素白的小手顾不得抹掉秀脸上的泪水,当下急忙问道:“神医,此话当真你不是骗我的吧”

曲神医见丁紫苑总算止住了哭声,这才松下一口气,手捻胡须,呵呵笑道:“曲某行医为善,自然没有骗小姐的必要。王公子双目虽说为银针所伤,累日已长,但这等小伤对我来说还算不得什么。让之复明还是有着实打实的希望的。只是可能会残留下一下遗症下来,时常会暂时失明,双目眩晕,不过却并无大碍。”

曲神医这般一说,丁柳忠心中便已经明白了八分,于是作揖问道:“曲神医,需要每天都吃药吗”

曲神医回道:“那倒不必,是药三分毒,长久服药只会恶化病情。我这汤药只需一味,便可让王公子复明,不过,得等上几日才见效果。老夫方才为王公子把了一把脉,王公子身体似乎不太好,是为阳虚之症,老夫开上几味药,丁小姐回去需每日按时让外人服用,切不可因为这等小事而恶化病情。”

曲神医道完,便让药童去抓药,想想不对,这斤两是严格按照要求的,曲神医怕药童不认真抓错了剂量,于是便自己去抓药。

抓好了药,曲神医又嘱咐了几遍熬制汤药的要点,丁紫苑怕记不住,找来了笔将要点尽数记在了纸上。

丁府一行人对曲神医谢之又谢,丁柳忠更是打算留下几百两纹银下来以算医资。曲神医却是呵呵一笑,拒不收费。不论丁柳忠如何劝说,便是纹银不收。丁员外没有办法,只好带着内眷告辞。不过却邀约曲神医明日到府上一聚,曲神医这才算是勉强答应下来。

回了府中,丁紫苑便让红雨喊了几个丫鬟过来,几人搬锅搬炉的,把王文的厢房变成了厨房和温室。自打听说她的相公罹患了阳虚之症便是阴火过旺,丁紫苑便紧张万分了起来,让人燃起厨房里用的上好火炭。片刻的功夫王文的厢房之中暖和倒是暖和了,不过却是乌烟瘴气,呛得丁大小姐满脸的黑灰。

王文气笑不得,只好告诉这位丁大小姐,取暖要用木炭。丁紫苑本就涉世不深,哪里知道什么木炭火炭的差别,只知道能够取暖变成,其他几个小丫鬟见小姐跟吃了兴奋药似地忙里忙外,哪里敢提什么意见。

听王文这般一说,小脸忍不住一热,所幸王文眼下,所以脸黑灰糊了满脸的丁大小姐这才不至于在自己的心仪之人面前丢脸。

“相公,我是不是很笨”几个小丫鬟出去搬木炭,丁紫苑嘟嚷着小姐,红着眼站在王文的跟前,鼻头一红,眼泪便下来了。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不知道怎么了,总是喜欢落泪。想想以前,自己可是一只凶悍的母老虎呢

王文耳朵尖,能够听到丁紫苑在抽泣,心知不劝可能是不行的,于是笑着说道:“哪有的事,你多心了。”

“真的”丁紫苑还是不算放心,见王文这话说的面无表情,心中放心不下,于是又赶紧追问了一句,“在你的心里,我是不是特别特别的粗鲁,一丁点都不像是女孩子家家的”

王文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苦笑道:“你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丁紫苑怔了起来,忽然之间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小脸上面突然之间笑意斐然,哪还瞧得出哀伤的意思出来道:“男人的话还有真假之分吗那我还是听假话好了。”

“那么小姐真是多虑了,小姐其实是淑女,大大的淑女。”王文抿着嘴唇,表情认真地说道。

“噗嗤”丁紫苑被王文装模作样的认真的表情给逗乐了,“噗”的一声忽然笑了起来,这一笑果然便若凤凰枝头鸣叫一般入耳动听,又似泉水叮咚,敲响心间,王文听的竟是有些出神了。丁紫苑的小脸上兀自还挂着晶莹剔透的眼泪儿,小嘴上却是笑意盎然,“我若是淑女的话,那天下便没有母老虎了。我记得,你以前可是时常骂我母老虎的哦。”

王文陡然疑色蹙起,皱着眉道:“我以前有这么说过你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不好,差点儿说漏了嘴,丁紫苑心中猛地一惊,忙不迭地解释道:“我是说在这以前,我总是喜欢去黏你,一点都没有女孩儿的矜持和羞涩,你心里面一定都恨死我了,不骂我是母老虎才怪呢像我这种没气质,没形象,又不善于打扮,不注重女戒还凶凶的女孩子,你心里一定特别特别的讨厌,对不对”

虽看不见丁紫苑,然而王文的脑海里面此时却忽然联想到了一张小脸,美艳出尘,红似烈火,也便如丁紫苑这般爽快实在,有什么话都能直言不讳,只是罢了罢了,一切不可强求,有缘自会再次相见的。

心中抽搐的同时却不免一阵温暖,被人关心的感觉确实很玄妙,当人在最脆弱的时候,如果得到别人的关爱,便会觉得倍加的可贵与珍惜,而现在,王文便有着这样的感觉。在心中,王文甚至觉得,这位丁家大小姐可爱极了

发现王文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丁紫苑以为对方这是在肯定自己的话呢,鼻中一酸,眼泪说来又来了,“你就是这样想的对不对你一定讨厌死我了,哎,相公,我心里好难过呀。”

王文有些无奈,这女人怎么眼泪说来救来啊当真是水做的么站起身来,寻着丁紫苑呜咽的方向将手伸过去,丁紫苑明白他的意思,赶忙将小脸贴在了他的大掌上面。

王文轻轻为她拭干眼角的泪珠儿,柔声道:“傻女人,你这又是何必呢我不过只是个落魄的山野之人而已,又何须对我这般好啊哎,你这样让我好生为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