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万八,咱也是一万八,小日本有三万四,两边齐心合力,和日本人也算是势均力敌,如果各带一队,互不统属,那是要被日本人各个击破的这不叫打仗,这是伸出脸给人抽”
曹锟笑着道:“你甭管那么多,打好你的仗就行了,如果统一指挥,是他们听咱北洋的,还是咱北洋听他的”
“自然是他们听咱们的,咱们是中央,他们是地方”吴佩孚冷笑道。
曹锟笑道:“是啊,你看,人家管你,你受不了,咱管人家,人家也肯定不愿意啊还是各自为战吧不过,不论胜败,咱第三师的根本不能丢,更不能被小日本给打垮了,我就这么一点家底了,糟践不起啊”吴佩孚嘴唇蠕动了几下,最后只是叹了口气,对着自己战马狠狠的抽了一鞭子,战马受痛,希律律一声叫,飞快的跑来了。
曹锟用鞭梢这支吴佩孚的后背,无奈的道“子玉啊子玉,你还是这么一副做派啊”
奉天坐落在平原上。,东和城南到八英里外就是低矮的丘陵。从遥远东部山区奔腾而来的浑河。在奉天和丘陵之间的平原上穿过。距离市区只有几公里。被破旧的城墙包围的奉天内城面并不大。努尔哈赤统治时期所修建的厚重并带有垛口的城墙。最高:也不过十米米左右。城墙下的积土都厚达数米。
在奉天城南的奉天车站。一定程度上是奉天的动脉。一八年十一月侵占中国东北的区的沙俄军队修建东清铁路南满支路到奉天,为了交通运输的方便。此建成车站。俄人称之为“茅古甸”。日俄战争爆发。翌年31日。日军占领奉天,南满铁路开始日本人服务。很快日俄战争结束。沙俄将此站割让日。同时改名为“南满洲铁道奉天车站“
到了一九零七年。奉天已经是一座拥有三十万人口城市了。每年的旅客乘降人数更是高五十万人。由于客流量增加。奉天的砖房外又搭起了四个临时板房可这不够用。“满铁”开始兴新站。一九一零年十月一日举行了车站搬迁仪式。从此奉天车站的位置被确定下来。
晚上八时十五分。一列喷吐着浓烟的列车缓缓驶入奉天。火车头是南满铁上常少见的大功率的美制k型机车。他足以牵引四千五百吨车厢。是整个南满铁路上运载能力最强的机车。进站的火缓缓停靠在一个戒备森的站台处。
列车刚一进站。货的车门“哗啦啦”的被站台上日本关东军的士兵拉开。车门后内露出一荷枪的士兵的出来。是一辆运兵的专列列车上的士兵穿着日式的军装。具。肩头背着日制的金钩,步枪。从军官的车厢走出一个趾高气扬的中年人,和很多日本军官一样,他留着精致的法式胡须,矮而粗壮的两条腿皮靴擦的一尘不染。肩章和军服说明了他的大佐身份。
“八嘎,终于闻到泥土的味道了”大佐深深的呼吸一口清冷的空气。
一队队的日军从车厢里跳下来,在军官的指挥下开始集结,渐渐按照各自的部队归属排成了队伍。
森田大队,率属于广岛师团,大队长森田信男是日俄战争中的英雄,曾经在秋天的时候,领着测绘兵脱光衣服游过鸭绿江冰冷的江水,把观战的西洋各国武官看傻了眼。攻打二零三高地的时候,他也是带着部队冲锋在前,身中两发步枪弹居然侥幸未死。养了不到两个月又回部队了。
战后受到军部的表彰,由少佐火箭般的升迁,不到六年的功夫就当了大佐。作为一个没有读过陆大的“无天组”,能在不到四十岁的年龄就当上大佐,而且是皇军精英的第五师团,是非常不容易的意见事情,森田信男对自己也感到非常满意。昨天夜里,他接到了师团部的命令,让他带队去奉天,协助已经进城的日军防御支那军队的反扑。
森田,感觉这个命令很可笑,支那人会反扑吗守城,应该是守备部队的事情,森田大队将会扩大战果,在最短的时间内占领整个奉天省,甚至是全满洲
第二百零九章 奉天西门
第二百零九章奉天西门
顾南山带着所有的重装备,冒着瓢泼的雨在泥泞的山路上蜿蜒前行,沿途的山体上怪石嶙峋,似乎是一头头装备择人而噬的怪兽,在夜间更显得狰狞可怖。 。进了山地以后,顾麻子不禁暗暗心惊,这里到处都是打伏击的好所在。雨终于停了,天黑的深沉,先遣军点着松油火把艰难的向奉天进发。进入山地之后,离奉天城就很近了,直线距离不足十五公里,山路也不过是三十公里左右。
如果日本铁路第二守备大队不是在开阔地和自己死磕,而是选择在山地埋伏,这三十公里的山路恐怕就可以阻滞先遣军三、五天的时间,自己损失三分之一的兵力都不见得能够通行。为了早一点到奉天,顾麻子甚至没有追杀残敌,只是派了两个骑兵连象征性的砍了几十名溃逃的日军,将第二铁路守备大队驱散了事。
顾麻子暗道侥幸,日本人实在是太轻敌了,以区区六门火炮、四挺哈奇开斯机枪的火力就敢在旷野上和自己硬碰硬。除了表现出日本人的狂妄之外,也充分说明以前的中队战斗力是何等的低下。甲午战争、庚子国变,除了北洋水师在黄海上像模像样的打过一仗,聂士成在天津打的也算惨烈之外,其他的战斗几乎是单方面的屠杀,大部分时候洋兵甚至连清军的影子都看不到。中国的军队从来都是一触即溃,更多的是望风而逃。再多的军舰、火炮、洋枪,放在他们的手里都成了烧火棍。八国联军甚至用中国人遗弃的毛瑟枪,重新按照统一制式武装了一次。
湘军、淮军这些带有人身依附性质的旧军队,遇见洋人的近代军队,结果不言而喻。奴隶和奴隶主,从来不属于同一个国家,指望奴隶来保卫奴隶制度,这种想法是愚蠢而可笑的。
甲午战争和庚子国变,是扎在中国人心头的两根钢针,即使多年之后伤口愈合,但是那种隐痛依然提醒着每个人。正是这两次惨败,令很多中国人觉醒了,尤其是各省的新军,不论训练水平的高低,装备的好坏,起码都具备了民族主义的萌芽。不论是南北双方的新军,都不约而同的在考虑国家和民族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