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饱含羞媚,再配上她娇俏动人的脸蛋,饱含深情的双眸,已经不是简单的完美两字所能形容了。
纪若佳见他样子,羞道:“姐夫,我漂亮吗”
徐虾由衷道:“漂亮,太漂亮了,已经不能再完美了。”
纪若佳既羞更喜道:“比我姐怎样”
徐虾微微笑道:“我还没看全你姐呢,不过你们风格不一样,但你绝对比你姐具备更多特点,只能说,姐夫太有福气了。”
纪若佳很是满意,得意地笑了。
徐虾适时上前:“看差不多了,该穿上衣服了。”
纪若佳瞄瞄他变得更大的一堆,诡笑道:“不,我要你这样抱我上去,到床上再穿。”
徐虾苦道:“呃,有没有搞错抱着你这么个光不出溜的小母马,我可真要摔下楼了。”
纪若佳大发娇嗔:“不嘛,姐夫,我就要你抱,谁让你不爱我了”裸躯死贴,扭着屁股狂拧。
徐虾急遽胀大,连忙道:“行了行了,姐夫服你了,你说抱就抱。”
纪若佳美美一笑,撑起双臂,笑眯眯等他。
徐虾无可奈何,在她光溜溜的大屁股上狠狠抽一巴掌,才将她抱起。
纪若佳哎哟一叫,已身处姐夫怀抱,欢喜地搂住他脖子,在他颊边重重亲一口。
徐虾大叹一声,抱着不着一缕的小姨子出门。
走道的照明并不很亮,好多深邃柔情气息,
徐虾抱着小姨子娇美的裸躯,饱挺的和青幽的草丛尽收眼底,浑身的芬芳直扑鼻端,象抱着一生的珍宝,眼中目光,一刻不离她可爱的脸。
纪若佳蜷着雪白娇嫩的身体,圆润硕大的髋部展着优美的孤度,俏面布满羞晕,喜欢又多情地望着他,两只晶莹剔透的赤足,有节奏地随他步伐踢动。
踩着笃笃的木梯,徐虾把小姨子抱进阁楼,幸运地没摔下去。
灯也不开,一路抱到床边,把她往床上一放,才如释重负道:“这回该穿衣服了”
纪若佳骨碌一翻身滚到一旁,顽皮道:“不穿了”跳起就想逃。
徐虾就知道她会耍赖,八十平阁楼,要让她光身子乱跑,处处活色生香,那还了得早有准备,闪电般出手:“哪跑”一把揪过来。
纪若佳叫道:“都进洞房了还穿”
徐虾失笑道:“进什么洞房”又在她屁股上抽一掌。
纪若佳撒娇道:“坏姐夫,又打人屁股,都打疼了。”
徐虾边往她身上套衣服边道:“活该谁让你光屁股了,该打。”
纪若佳笑嘻嘻道:“那我随便你打,可不可以不穿”
徐虾被逗笑了,凑她脸蛋上亲下道:“当然不行,这样会害了姐夫,听话。”
纪若佳无奈地撇撇嘴,扭扭捏捏任他把衣服穿上。
少女动人的娇躯隐去不见,徐虾长舒口气,拉过被子,搂着她躺下,从后抱定道:“小佳,你以后可别这么闹了,可把姐夫害苦了。”
纪若佳掩嘴一笑,转转眼球,想到他胀大的东东,屁股向后一拱,对准位置,又灵活地揉动起来。
徐虾大汗,急往后躲,又打一巴掌:“小流氓,又使坏,非得姐夫yu火焚身而死。”
纪若佳狡黠地笑笑,这才停住,既羞又美地问:“姐夫,你真那么喜欢我吗”
徐虾重新靠过去,爱不释手地从后拥住,叹道:“岂止喜欢,都喜欢到骨头里了,我弄个馊主意让你去闯荡,现在最舍不得的就是我了。”
纪若佳眼中现出幸福温柔的颜色,又问:“那,你爱上我了吗”
徐虾沉吟道:“你想听真话吗”
纪若佳微微颔首。
徐虾语调优游地道:“小佳,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就是我小姨子,我整个思想都禁锢在这个框架内了,所以可能一辈子都没法爱上你,至少不会象爱你姐那样。这么说吧,我对你从没有对你姐那样的感觉,一点都没有。但这并不影响我喜欢你,宠着你,就象对妹妹那样,但肯定不是妹妹。”
纪若佳倏地转过身,欢喜道:“对呀,这不就是小姨子我也一样啊,我对你也喜欢到骨头里了,但就想和我姐一起爱你,你一辈子当我姐夫,从没想过你当别的。我甚至还想过,假如有一天你和我姐分手,我们结婚,那我也要一辈子叫你姐夫。”
徐虾动情道:“好,我们当一辈子姐夫小姨子。”
纪若佳扬着娇脸道:“是一辈子最好的姐夫小姨子,一辈子都要爱对方。”
徐虾重重点头,两人同时收臂,将彼此拥紧。
这刻,姐夫小姨子间的天然暧昧情愫得到升华。
黑暗中,两人四臂交缠,紧密相拥,额头抵着额头,彼此的眼睛,无限深情依赖地望着对方。
夜渐渐深了,月亮在窗外撑着笑脸,望着一对温情相对的人,风不甘寂寞地撩动纱帘,想入内看个究竟。
离别之夜,他们抱了又抱,说很多话,唯独没做做的事。不知不觉,纪若佳睡了,在姐夫温暖的怀抱睡得安详娇美,绽着羞甜的笑意。
徐虾满心爱怜地望着她,附她脸蛋轻轻一吻,拉严被子,将两个人深深裹起。
次日一早,霞光灿烂,徐虾在满室刺眼的阳光中张眼,身边已人去床空,只留余香,一张雪白的便笺安静地放在枕边。
他坐起身,将纸笺拿起,上面是纪若佳惜别的留言:
姐夫,我走了,我怕你难过,所以提前走了。我昨夜睡得好极了,是我这辈子睡得最好的一天。可你知道吗我们昨夜虽然可以不做那件事,但无论我姐说过什么,你至少应该给我一个吻的。可我怕你为难,没向你要。等我回来的时候,你会还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