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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钱,为以后成家打点基础。你要不反对,明天我先跟他说一起,以后你再自己联系。”

夏枫儿星眸再度暴出感激之光,依依道:“我听你的。”又抑不住幽怨道:“你既不肯要人家,干嘛还对人这么好把人心都搞乱了,真是个害人的冤家。”

徐虾很想告诉她,是你把我搞乱还差不多,但这次没说。

夏枫儿横他一眼,幽幽一叹,抬起骚臀,打开车门下车。

徐虾礼貌地没动,目送她上车,一阵风似地离去,方叹息着起动车子。

面对夏美人的存心诱惑,他守住了,但并未感到骄傲,夏枫儿高雅性感的面庞,魅惑如宇宙星海的眸子,浑身散发香气的身体,还有恨不得让人含到嘴里的小肉脚,都在他心头回荡。

这是与张丽离去完全不同的感受,但没享受到夏枫儿动人的肉体,他同样觉得是人生憾事,是纯男人的遗憾。

垃圾曲书记,真她娘好运。徐虾火无处发,无限嫉妒起年过半百的上司。

徐虾到家正是晚上八点,只比昨日晚不到一小时,不算很晚,或者说,根本就不晚。但还是很忐忑,隐隐觉得,会面临一场狂风暴雨,与时间无关。

掏出钥匙,故意在门前晃一会儿,弄出点动静,期望象昨天一样,林安安给他开门,可没有,他只能自己动手。

家里的气氛证实了他猜测,黑乎乎的,一盏灯都没开,甚为吓人。

徐虾面对黑暗,惴惴不安在门前脱鞋,蓦地想起一事,急甩脱鞋子,骇然冲进客厅,见两女直挺挺地坐在黑暗中,才放下心。

说不上为什么,他忽然想到家里这么静,极有可能两女都不在家,不在家也没什么,最多是纪若敏生气跑回家,林安安跟去劝了。他却莫名其妙生出一种两女离他而去的感觉,这可是比死都不能让他承受的结果。

可刚放下的心,又重新悬起了,因为看到,也感受到悍妻绝对不善的眼神。

林安安显然已承受良久,大气不敢出,颇为同情地瞧瞧他,为他向纪若敏递个眼神,让他好自为之。

徐虾讪笑一下道:“怎怎不开灯”要去按开关。

黑暗中传来纪若敏一声怒叱:“不许开”

徐虾吓一激凌,触电一样把手收回,胆突道:“天都黑了,为为什么不开”

没人回答他。

徐虾心一横,壮着胆子挪到悍妻身边:“老婆,生气了我这不回来了”

纪若敏不答,目光如刀,愤怒冷峻地盯他。

徐虾急道:“别呀,一会儿再肝疼,气个好歹。”

纪若敏仍不说话,目光由刀变成火炬,气息急促,胸脯大幅起伏。

徐虾有些慌,厚起脸皮道:“老婆,我错了还不行吗这就给你赔罪。”按向她双肩,要去吻她。

纪若敏一把挥开,厉声道:“别碰我”

徐虾乃情场老手,又深知她秉性,哪会管她说什么,仍我行我素,准备把她按倒痛吻香唇,再以高超的手法,把她由母老虎变回小绵羊。

可他失策了。如果他继续认错还好点,如此一来,好象悍妻情欲理智不分,只要有男人的爱,便会忘乎所以。

正文 第一百九十章 惨遭家法下

第一百九十章 惨遭家法下

纪若敏本还有所犹豫,彻底被激怒,暴叱一声:“给脸不要脸”一把扣住他手腕,猛力一扭。

徐虾手臂吃疼,哎呀一叫,背过身去。

悍妻已很久没使用暴力,徐虾急讨饶:“老婆,别扭了疼死了,胳膊都快断了”

纪若敏骂道:“疼死活该臭不要脸,给你几天好脸就不知道北,大小王都分不清了,这么大事瞒我那么久,你胆肥了”

徐虾叫屈道:“我哪有那不工作吗”

纪若敏更怒:“工作就成天跟ji女狗扯连环,给领导拉皮条,你市委是ji院还是你是皮条客夏枫儿这种身份你跟我说过吗不是瞒着我是什么”

徐虾几乎无语,叫苦道:“这是领导私生活,我又是秘书,总不好乱说而且你也知道,我从不说别人隐私。”

纪若敏怒极:“瞒着我跟ji女见面,还好意思说不说别人隐私,你可真会说,真有教养,就你老婆没文化、没教养。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没教养”

徐虾惊道:“你要干嘛”

纪若敏没说话,用行动回答他,稍一逡巡,看到一旁的抓挠,一把抄起,高高扬起,狠狠抽向他屁股。

这抓挠是竹制,平均宽度不超过一寸,虽比不上皮鞭,但也和张翼德用柳条抽督邮差不多了,可不是以往不疼不痒打掌比得了。

徐虾屁股一阵火疼,一声惨叫,猛地扬头,就要从沙发上跳起,本能地想挣脱,可手腕被死死攥住,传来比屁股更剧的扭疼,被迫重新伏下,急回头道:“你发什么疯用那东西打人”

纪若敏叱道:“就你这花心无赖,不打你能有记性吗”啪又一挠抽下去,比之刚刚那挠更狠。

徐虾发出一声更大的惨叫。

林安安痛苦不堪,每一挠都象抽到她心里,急劝阻道:“你干嘛呢又不是什么大事,想把人抽死呀”

纪若敏毫不客气道:“你少管他一身臭毛病全你惯出来,我没连你一起打就不错了。”又咬牙切齿,怒其不争地一抽。

黑暗中啪啪连响,徐虾惨叫连连,疼得直打滚。

林安安心头滴血,实在看不过了,一把推开纪若敏道:“够了哪有你这样打男人的他根本就没错,也就碰到你这样蛮不讲理的,找个好老公,还不知道知足。”心疼不已去扶小虾。

徐虾怕两人真吵起来,破坏好不容易建立的和谐,忙道:“都别吵了”又叫一声:“打得好”好象被鲁提辖拳打的郑某人一样。

刚放完大话,正被林安安扶着坐下,可被那么狠地抽三挠,哪坐得下屁股刚一沾,就又一惨叫,腾地跳起。

林安安急道:“你傻呀,还坐快趴下。”

纪若敏打得虽无情,可心疼并不比林安安差,抓挠叭嗒坠地,一双眼泪唰地流出,想上前却没动,在一旁独自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