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足,眉头不动声色的拧了拧,从旁边的鞋架子上取下了一双同样紫色的高跟鞋,鱼嘴形的鞋头上面镶着几颗星形的钻石,让整双鞋子看起来既高贵又大方。
在她惊愕的眸光注视下蹲下了身子,主动拉过她的一只小脚,宽阔的大掌轻轻擦拭了一下她的脚底,然后为她穿上了鞋子。
这个动作,看上去自然极了,却震惊了安弱惜,当他的温热大手轻轻抚过她的脚心時,她的心跟着猛颤一下,她从来没有想过,他会有一天蹲下来为她穿鞋子
这样一个高傲的男人,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做这种事情
“别,我自己来就行了”
“别动。”冷郝胤低沉的嗓音中透着白色天鹅绒般的深邃,
安弱惜的心,轻轻的被他的温柔的举动跟霸道的口吻给融化了。
“不要了,这件不适合我,我还是再换一件吧”安弱惜小手也就掖着领口,别扭的,踩着七寸的高跟鞋,虽然将这长裙衬托得更加的完美,可是她却走不习惯。
“把手放下。”他鹰隼般的眸光上下认真的打量了她一番,满意的勾起了唇角,不错,他的女人,素颜就是如出水芙蓉,纯洁无暇,稍做一般打扮,那就是妖娆一朵玫瑰,魅力四射。
然,不管是纯洁无暇,还是妖娆妩媚,他都不想这份美好被其他人窥视,只想珍藏一辈子。
安若惜无奈,只能缓缓的将手拿了下来,连同那被掖了上去的领口,一同落下。
v形的领口是蕾丝编织而成,恰到好处的遮住了胸前隐隐露出的春光,胸口处一枚钻石胸针闪烁着,宣召着她主人的无比尊贵。
他低头,眼眸瞬间一沉,感觉鼻血都要喷出来了。
紫色蕾丝遮挡住那完美的雪白肌肤,却无法遮住那完美的胸型和柔美的坚挺,隐隐约为那雪峰增添了几丝的神秘,迷人的ru沟暴露在蕾丝外,雪白的一片,勾人眼球,夺人呼吸,冷郝胤不由得微微咽了咽口水,靠得这么近,他顿觉小腹一阵抽搐
安弱惜低下头,却敏感的察觉到头顶上一道锋利的目光直盯着自己的胸部瞧着,小脸瞬间嫣红了,抬头轻瞪某只狼一眼,小手又重新将胸口捂了起来:“色狼。”
“呵呵。”某狼被她风情万种的眸一瞪,傻乎乎的笑了起来了,再难忍受眼前“美食”的诱惑,猛地伸手搂住她的纤腰,湿热的吻就这么雨点般的落到安弱惜裸露的脖颈上
这不能怪他,猫儿太可口,他把持不住了
原本优雅“v”字型的低胸礼服,本就挡不住什么春光,这会儿更加方便他的狼爪子行事了。
“冷郝胤你啊”安弱惜没有想到某狼会在这个情况下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先是惊愕的瞪大眼睛,接着就是扭着身子挣扎着。
话还没说完,他就直接这么扯开了她的礼服,几乎是在眨眼的瞬间,礼服就被他扯到了腰上。
埋首在她完美修长脖颈间亲吻的男人,忍受不住美食的诱惑,那双宽厚的大手不安分的从她细腻的腰间一直往上,在她光滑的裸背上行走着,似是带着火种一般,游走到哪里,就会熨烫她每一寸雪白的肌肤,身子忍不住跟着轻颤了起来了。
晚礼服嘶的一声,就这样从胸口处被撕开了,一对被胸衣束缚着的小白兔就这样跳入某狼的眼眸里。
安弱惜一阵羞愧难当,却在听到晚礼服被撕的声音,胸口陡然簇起了一团的火来身为一个服装设计师,怎么能容许别人对艺术如此的亵渎呢
这么一件名贵的晚礼服就这样被毁在他的狼爪里,这是在暴敛天物啊
“你放开我放啊”刚一挣扎,某人就把目标直袭她裸露的胸口胸衣被他用舌头给推了上去,两只小白兔就这样生活完美的跳入了某狼的眼眸里,湿热的吻立马如狂风暴雨般的落了下来,带来更多的轻颤和一股潜意识的酥麻
“别别,这里是服装店,有人看着呢”难得他想当场为别人上演活色春宫图
异样的酥麻,像虫子般的蹿入骨髓里,安弱惜发觉,自己说话都是抖的了
“老婆,怎么办,我忍不住了”某人抬起头,暗沉的眸子燃烧着她再熟悉不过的火焰,表情却是一脸的无辜委屈,好像讨不到糖吃的小男孩。
那模样,可爱得让安弱惜忍不住想笑,这是人如其姓,冷氏冰块冷郝胤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只精虫上脑的无赖呢。
不过,他那沙哑暗沉的老婆两个字,犹如天外飞音,在她毫无准备的時候钻入了她的耳畔,着实在她的心湖里掀开了水花,一阵的动容。
安弱惜愣了下,很快又眨了眨眼,像是在琢磨着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忍不住也要忍,这又不是家里,怎么可以乱来。”
“呵呵,那是不是在家里就可以乱来啊。”幽暗的眸光被淡淡的戏谑取代。
“你”安弱惜没想到他如此无赖,跺脚,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那也不行,忍着。”
这个男人,是只发情种马吗,怎么一整天都想着这档子的事情,昨晚折腾了一整夜,早上在办公室也拉着她抵死缠绵,现在又
“老婆,忍字心头一把刀,忍太久了,将来会不好使的,你不为我应有的福利着想,也要为你将来的性福着想啊。”某人说得一脸的为她着想,看他,多有爱,多疼老婆啊。
他左一句老婆,右一句老婆,好像都叫上瘾了。
这几天的相处,她已经着实认清楚了眼前这只狼无赖的本能,跟他耍嘴皮子,准输。
“好了好了,赶紧挑件衣服,好去接孩子了,回来我、我答应你,随你怎么样,行吗”咬咬牙,安弱惜豁出去了,反正他也也没那一夜不缠着她一整夜的。
某人眼睛顿時一亮,狡黠的扬起唇,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似地““真的这可是你说的不许耍赖。”
“是是我说的”安弱惜突然觉得好无语,这跟哄儿子有啥子差别了
“好,听老婆的,那就先欠着,等晚上回去我要加倍的讨回来。”得到了她的允许,某狼一脸窃喜,心情再次飞扬起来了,偏头看了衣衫不整的人儿一眼:“这件太暴露太难看了换一件。”
安弱惜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刚才她一直说不合适,是谁一定要她穿的。
一眼扫过挂在衣架上一排排的晚礼服,冷郝胤眉头倒竖起来了:“该死的麦硕,设计什么狗屁礼服,又不是卖肉要穿的,这么暴露干什么,这几块破布,能遮个”
每一件不是露胳膊露胸口的就是露大腿的,若是让他的小白兔穿着这种礼服去参加晚会,他不难想象的到,外面的那些男人,是怎样贪婪地巡视她胸前这片风光明媚的景色了
安弱惜一愣,被他嘴里吐出来的无厘头的话搞糊涂了。
这些都是名设计师精心之作,每一件都有着自己的亮点跟设计理念,怎么在他眼中就成变成了一文不值了还破布了
挑来挑去,最后冷郝胤挑了一件纯黑色的晚礼裙,在五彩缤纷的裙衫中这件显得正式而稳重,还不失女人高贵跟优雅,只是在某狼的强烈要求下,硬是多批上了一件的黑色小罩衫,遮挡住了包裹在礼服下的玲珑身子,反而显得有些的保守老土。
“好了,就这样了。”看到被自己包装起来的女人,在确定没有哪一处露之后,冷郝胤终于满意的勾了勾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