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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大光头。

一开始,他们全指着彼此的光头大笑,后来又担忧是不是因为过度疲劳而导致一夜失发,紧张的他们急忙找白西元询问。

可在询问过后,他们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恨”。

只因白西元告诉他们,他们掉发的原因与体力透支无关,纯粹是他想测试一下许久未用的手术刀是否还锐利。

更刺激他们的是,白西元说完后,竟还沾沾自喜的看着他们的光头道:“人虽然老了,但手劲和俐落度完全没有退化,你们互相瞧瞧,一点伤痕都没有,真是宝刀未老啊,哈哈哈”

听到这样的说法,众人默契十足的在心里问候了白西元的祖宗八代。

至于最无法容忍别人欺凌的俞飞,则是附和的笑着,并在笑意中趁机问道:“长官,感谢你免费替我们理发,请问你什么时候退休啊到时候别忘了跟我们这些小兵说一声,我们绝对会好好替你庆祝一番,以答谢长官之恩。”

也不知道这白西元是老奸巨猾还是真听不出俞飞的话中之意,竟笑咧咧的回应道:“一定一定,到时候大家一起来,人多才热闹嘛,呵呵呵。”

然后,他在他们五人的颈项各注射了一剂营养针后,连检查也不检查的令他们躺回病床上休息,随即一溜烟的不见其踪。

直到刚才,他才再次出现,要众人到广场上找佐韩妮报到。

一走出医务室,就见朱立中咬牙切齿的低声说道:“小飞,你应该跟白医官结成忘年之交,奶奶的,你们都对光头有特殊癖好。”

他话说得含恨,但却完全不知道,他的弟兄们全是因为他的缘故而惨遭去发之灾。

本来白西元只想把他的头发理光,原因是不想让他在佐韩妮心中留下美好的印象,可是又怕只理他一个太突兀,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全理了。

陈鹰闻言,斜趴在潘世哲的肩上,边走边汲着鼻涕道:“我可怜的秀发竟被拿来当作试刀之用,我英勇的形象全毁了,呜呜呜”

潘世哲安慰的拍了拍陈鹰肩膀道:“有神论者常说着一句话:”人千万别做坏事,否则会有报应。“只是没想到这报应来得这么准、这么快。”

他所说的报应,是指当初他们在新训中心用质子枪打那些学员一事。

“唉呀呀,被山风这么一吹,我终于能体会什么叫做头皮发冷了。小罗,你顶着光头这么久了却从没感冒过,我敬佩你。”俞飞摸着自己凉飕飕的头皮与嵌在头皮上的幻石道。

一脸爽样的,罗鸿说道:“从加入特战队到现在,我的心情从没这么爽过,我终于有伴了。”

“呿1四根直耸耸中指出现在罗鸿的脸前。

蓦然,比着中指的朱立中突然压低声音道:“注意,佐教官出现了,在三点钟方向注视着我们。”

听到朱立中的话,众人全收起了玩闹心态,恢复正经的往佐韩妮方向走去。

其实,佐韩妮打从他们走出医务室后,就已经注意上他们不,应该说是她在注意着朱立中,只是她刻意以树干当掩护隐藏身躯而已。

直到他们越聊越不像话的比出不雅中指,她才隐忍不住的走了出来,不过走出来后,她的内心却反而有着一丝的欣喜,只因会读唇语的她,读出了朱立中在看见她的身影后,言语中没有任何的不敬,这表示他没有因昨日的恶整而怀恨在心。

也不禁让她原本臆测不安的心,顿时轻松了许多。

佐韩妮走到大树前方后,就停下脚步,俞飞他们五人见状,也顾不得举步维艰的酸疼感,就朝她快跑而去。

来到定位后,以身高为序站在排头的罗鸿,统一下口令道:“立正敬礼”

对于他们坚毅不拔的韧性,佐韩妮内心的赞佩完全表达在她的回礼上。

只见她力道有劲又俐落的回予举手礼,然后依序一个个扫视过他们。

最后,她的目光是集中在中央位置,也就是与她相对而立的朱立中身上。

无意的,朱立中眼神与她一个交会,害她双颊一热的移动了位置,边走边道:“在这里,教官的意向,就是你们的管理规定,教官要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得做什么”

突然,朱立中举手问道:“报告教官,这里可有申诉管道”

佐韩妮心头一颤,猜测着他该不会是要申诉她吧

想归想,表面上她还是装作十分平静的问道:“你要申诉谁”

“报告教官,是白医官,我抗议白医官无故理掉我们的头发。”

俏颜闪过一抹不露痕迹的窃笑,佐韩妮言词婉转的回应道:“白医官是一片好意,他是站在你们的立场替你们设想。”

看着众人不服又不懂的表情,她继续道:“是这样的,在这里若是想吃饭,必须通过测验才能领到伙食及火苗;想洗澡,就得自己到林木后方打水,当然,若是嫌山泉水太过冰冷,木屋旁边有一座简式炉灶,专供烧洗澡水使用。

“白医官就是为了替你们省去每天洗头的麻烦,所以才会把你们的头发理光,否则依你们的头发长度来看,至少得多打一桶水才够洗。”

她愈说,众人的眉头拧得越紧,心里更是咒骂之语不断

“啧,打山泉水、用火苖起火又不是原始人”

“奶奶的,光操课就够累了,还要自己煮伙食”

“好男不入厨,怎么可以要我去拿那些锅碗瓢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