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赶快转移话题:「现在既然从俞飞口中听到亿空这个名字,等于也间接确定了他就是五贤上人的徒弟,要不要通知亿空」
听到亿空,巫朝莱的态度瞬间收敛了起来,连说话的语气也恢复了正经。
「我认为还是先通知一下比较好,卖人家一个人情,以后想要借用他们力量时,也比较有筹码。」
「爸,你心机还真重耶。」巫靖道。
「那当然,商场上本来就是尔虞我诈,你们几个还是尽早放下手边的事,来我身边多向我学习学习,这样以后接手的时候,才不会什么都不懂。」
巫家四兄妹闻言,没人开口回应,眼神一阵交会后,就全把视线放回监视屏幕上。
这时,屏幕的画面里已经没有白仪伶的身影了,只剩俞飞一个人躺在病床上四处看着。
本来众人认为就让俞飞留在那里好好休养,他们也该离开了,可是就在他们准备离开院长室时,白仪伶已带着满意的微笑走了进来。
「幽幽啊,妳真是好眼力,竟能交到这么乖巧又贴心的朋友,你们别看他外表不怎么起眼,其实他的心」
「你们看,俞飞怎么不见了」就在白仪伶不停称赞俞飞的同时,巫天突然指着监视屏幕嚷喊着。
众人闻言,目光一转,就要看向屏幕,可是院长室的门突然开启,众人的注意力转而集中看向门口。
走进来的是院长游米乐。
看了看巫家一家人,游米乐不禁有些惊讶的开口道:「刚才你们送来的那个年轻人说要到门口与你们会合,你们怎么还在这里」
巫家人纳闷的互看了一眼,巫朝莱率先开口道:「那小子动作还真快啊,那我们快走吧,谢谢你喔,米乐,找个时间来家里吃饭,到时候我拿几片珍藏的借你。」
游米乐尴尬的笑了笑:「好好好」
「走吧」巫朝莱急着往外走,还以眼神暗示了搞不清楚状况的家人们。
众人对游米乐道谢后,随即跟着巫朝莱往外走。
一家人走进输送梯后,刚才客气的表情全然一扫而空。
「巫幽,俞飞那家伙竟敢偷溜,妳快联络一下,通缉他吧」巫靖一副气怒样。
巫幽并没有因为巫靖的建议而拿起通讯器,反倒是看着巫朝莱,想听听他的说法。
巫朝莱思索过后,才开口道:「我认为别阻止他,趁这机会看他到底想搞什么把戏,顺便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对世事一无所知。」
顿了顿,他又对着巫云和巫天道:「小云,你派人监视俞飞的举动,切记别让他发现;还有小天,你告知亿空这件事,如果有必要可随时跟我们联络。」
交代完后,巫朝莱对着巫幽和巫靖警告道:「妳们两个给我听好,不准插手管这件事,没有得到我的允许,也不准与他有所接触,听到没有」
「亲爱的,你会不会把事情看得太严重了我觉得这孩子本性善良,也许他只是想出去透透气」
抬起手来打断了白仪伶的话,巫朝莱原本严肃的表情像换了张面具一样。
「我说宝贝甜心,妳可别被那年轻人的外表给骗了,正所谓人不可貌相,再说,你们难道不觉得怪吗
「他才在武训中心待三天,怎么可能从原本的没有武技基础,变得能打败我们家小靖还有,要是他真的如自己形容的那样刚从山上下来,那他为什么要从医护院偷溜」
「亲爱的,我不能否决你提出的疑问,但我相信自己的直觉。」
「宝贝甜心,既然我们各有立场,那就等着看结果吧,到时候就知道谁对谁错了。」
「好吧,要是你输了,那昨天言曦导演拿给我那张超级女模与四个猛男,就不给你看啰」白仪伶挑了挑眉,暧昧一笑。
「不行,那可是超级女模的处女作,我等很久了。」
白仪伶双手抱在胸前,故意把脸转了过去。
「别这样嘛,宝贝甜心,这是两码子事,不能混为一谈,晚上妳把片子拿出来,我们一起研究研究,说不定可以学几招试试看,好不好嘛」巫朝莱揪着白仪伶的衣袖撒娇道。
看着自己父亲发嗲,而且话题又是他最偏好的性爱光盘,虽然输送梯还没来到停车的地下楼,但巫家四兄妹全耳不听为净的按了开门键,先行开溜,留下一对目无旁人、打情骂俏的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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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闪电侠
白仪伶离开之后,俞飞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虽然白仪伶是那么的和蔼可亲,但自己只是个与他们巫家毫无关系的外人,为什么他们全家人会这么大费周章的拨空来看他
所以尽管知道医护院内四处都有监视器,但是白仪伶前脚才一走,他后脚就跟着溜了出去,他这么做的用意,主要是想试试看巫家人的反应。
如果巫家做出大反应的捕捉他,那巫家人一定另有用意。
要是他们没什么举动,那他也可以趁机离开武训中心,反正他待在武训中心非但什么资料都得不到,甚至行动也受到限制,倒不如趁早离开,比较方便着手进行计划中的事。
不过一离开医护院,俞飞才觉得自己这个决定下得太冲动了。
由于对目前所处环境还处于摸索阶段,所以他也不敢无所顾忌的幻出地晶宇宙飞船,也因如此,他身上的内、外伤就无法用荧光蚕的血液来修复。
忍着身上的疼痛,俞飞缓缓的在路上晃着,肚子饿了,他想进入餐饮店用餐,却因为没有身分而遭到拒绝。
就这样,他像游魂似的,不知不觉的走进了公园,一个人若有所想的坐在铁椅上。
这时,他脑海内的紫天辰以意识与他沟通道:「小气飞,你的伤还没痊愈,这么说走就走,实在是太冲动了。」
「现在才说这些有什么用听起来只会让我觉得你是在看笑话,如果你早一点给我建议,现在不就不用说风凉话了而且我的伤是今早才引起的,何来痊愈之说」
「小气飞,你这么说就太伤人了,你忘了吗我之前就说过,我不会干预你做任何决定,怎么你现在怪起我来了」
「你是有这样说过,可是如果我记得没错,每次我要是有什么不合你意的决定,往往都是念头刚起,就被你否决掉了,怎么这会儿说得好像你多有立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