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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在我手里的证据。”他将心脏递到森桀面前,狂妄的话中是毋庸置疑的事实:“更何况,神志不清时,我还手刃了亲生父亲。”

“你说这些是想要表达什么”

“表达的东西很简单,即使我刚从坟墓中爬出来,凭你这个微不足道的四代还赢不了我。”

“不论你做什么,都是徒劳。”森桀不为所动,即使该隐的威胁从未假过,在此时,他也必须这么做。

森然的牙齿露出,该隐的笑容越发邪恶。

很不巧,在刚才的触动下,从前的记忆很多都重新想起,其中就包括,当初是如何将亲生父亲置于死地的。

他纤长的右手伸至脸颊边,尖利的指甲在瞬间刺出,幽幽的烛光照耀下,闪烁着银白色的诡异光芒。

额头禁忌的血色倒十字再次出现,粘稠的血液顺着撕裂的肌理缓缓流出,顺着坚挺的鼻梁滑下。

该隐残忍的用尖利指甲狠狠描绘着倒十字的形状,肌理再次撕裂的嗞嗞声响和快速流出的血,都让所有人为之震撼。

目瞪口呆的看着该隐自残,森桀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应。

当他终于注意到对方满脸的鲜血时,疯狂的怒意在心中形成

但是那双冰冷的蓝眸,无情的控诉着自己的背叛和欺骗,还有满满的强势和力量充斥其中。

他的双脚好似石化了,再也无法挪动一步。

该隐,这个由罪恶衍生的男人,全身都是邪恶,全身都是残忍。

而如今,全身都是绝望的惨烈气息。

血,从额头流出,好似没有止境,不断不断的,化为一条条艳丽的红线,温柔慵懒的抚摸着该隐的身体,快速的缠绕,透出无比的奢靡。

一身黑色风衣被红丝纠缠住,好似挣扎般在空中疯狂吹舞。

扭动着的红丝密密麻麻,逐渐将该隐的身体包裹,他死死盯住森桀,择人而嗜的目光明显的诉说着复仇和泄恨。

想要得到的,不论什么手段,都会据为己有

而得不到的,就毁掉

危险的眯起双眸,他双手撑在圣柩上,审视的眼光扫过前方,勾起唇角,邪恶的笑着,他想到:所以森桀,别让我失望了。

从额头拔出尖利的指甲,轻轻放到唇边,红艳的舌伸出,缓缓舔舐。

当指甲收回的那一刻,成千上百的血色红丝张牙舞爪的向森桀飞扑而去

瞬间便抵达森桀眼前

他瞪大双眼,这个情景有多熟悉

在那海墓中的殿堂里,那副绝世帝王的油画便是发出这样的红线,将森桀困入一片癫狂之中,最后致使他神经错乱。

瞬间爆发,森桀的身影眨眼间出现在没有袭击的右侧。

而头上的礼帽已经被红色丝线撕烂,变成碎片飘散在空气中。

红发飞扬,交缠见闪烁着诱人的猩红光芒。

那双野兽般的红眸,酷烈残忍,愤怒在其中酝酿。

薄唇开启,低沉的男音:“你到底想做什么。”

表面纯美醉人而灵魂罪恶的罂粟或许是这世上最令人无法自拔的花朵,但是艳丽诱惑表里如一的血色玫瑰随时随地都张扬着自身的利刺,却依然有无数的人为之倾倒。

到底是谁更为邪恶,更为残忍,更为张狂呢。

就像一朵在无数腐尸的养分下绽放的血玫瑰,该隐,将欲望毫不掩饰的展露。

“既然上次没能疯得彻底,那么,就让你在这次彻底疯掉吧。”

躲闪中不可避免的被铺天盖地的红丝纠缠住,森桀震惊的早已无法反应。

他一直以来都是那么认为的,该隐每时每刻都对他依赖无比,即使不会原谅他却也不会伤害他。

但是如今,看着那冰冷的蓝眸,疯狂的欲望和野心,完全颠覆原先的想发。

那一切,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

“呵呵,”优美的男中音带着沉稳的颤音,愉悦的心情从笑声中就能感知,他饶有兴趣的翘起二郎腿,双手交缠放在膝盖上,带着逗弄的声音继续道:“你以为躲避会有用吗”

红色的丝线以肉眼无法看清的速度移动着,该隐的右手好似在指挥一曲优美的乐章,纤长的手指在空中飞舞,享受的眯起双目,身体在圣柩之上缓缓晃动。

这场杀之乐章,是如此的美妙,令该隐陶醉其中。

他会毫不犹豫的抹杀森桀所有的理智,让他从此彻底成为一只狗,只对该隐宣誓忠诚的狗。

而作为有理智有尊严的血族,森桀又怎可能不因此反抗

迅速的移动,猛烈的反击,轰炸和纠缠,在这座古老的教堂中热火朝天的进行着。

该隐会被称为血之始祖自有其原因,实力,便是原因之一。

即使现在这种虚弱时期,即使有很多很多力量无法动用,但是在愤怒和仇恨,占有和贪婪同时作祟的情况下,想不发飙也难。

对于这些已然走入狂暴状态的红色血线,森桀开始招架不住。

就算是卡玛瑞拉的行刑部队也能以一当百,可想而知森桀的实力多么强悍,而现在,却被一群红线折磨着。

该隐像个阴森的木偶师,操纵着无数的线,而这些线,是由他自身犹如生命的血液组成,完全的听命于他,每根反射神经都和血丝相连,每个命令都可以在最短时间传达出去。

在这样强力的攻击下,血丝逐渐缠绕住森桀,开始的无法注意,到后来注意到却无法挣扎,不过是两分钟的时间。

高高在上的皇者,即将对忤逆他的叛徒作出最残忍的惩罚。

那双冰冷的蓝眸,幽幽猩红闪烁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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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背叛与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