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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走到了这男人面前,伸手就按住了酒杯。

男人抬起头,皱眉看向过来挑衅的家伙,心里的火正在无声的积攒,这半死不活的男人正是该隐,他从寂寞 城出来后睡了整整一天的时间,等醒来后才发现自己已经有七天没补液了

虽然老师疲累和没有补充血液没太大关系,但若是他一直记得吃饭这码事,想必不会这么惨的。

于是便命血马在酒馆门口停下,他需要吃一顿饱的。

却没想正要端起桌上的杯子,却被一白痴给按住了。

”松开。“低沉的男中音带着气势响起,明显已经生气了,危险的语调预示着此事不大好解决。

”哟,美人生气了“眼前的男人长相倒是还过得去,血族似乎个个五官端正,虽不至于所有人都是俊男美 女,但也相差不远,所以眼前的男人在血族中应该也算得上是俊男了,他轻佻的靠近该隐,在他耳边挑逗的吹着 气,嘴里说着男人最爱的调戏话语。

周围的男人见此情形,都带着猥琐的音调笑开,看向他们的眼神也意味不明,无端端的带着一股淫意。

该隐最受不了的就是周围这种粘粘糊糊的淫靡气氛,对眼前的男人也是厌恶至极,但是他实在懒得动,懒到 已经连抬手毙掉这苍蝇的欲望都没有。

所以最终还是无视,他使了把劲算是用最小的动作将酒杯端起来,就要往嘴里灌去。

而来找麻烦的男人怎可能让一个好多天没吸血的美男子如愿即使他对自己的实力有信心,但谁愿意多费力 气

直接夺下该隐快到口的美味,声音越发油滑:”美人,这人类的血有什么好喝的,你若想喝,跟哥哥走,哥 哥保准让你喝的爽快,当然了,前提是在床上,哈哈哈哈哈哈“

该隐一脸无语的看着眼前自我感觉良好的猪,那声哥哥叫的,让他心中无名火噌的冒上来

他记性好的很,完全记得曾经有个混蛋也这么调戏过他,那个长了满背黑色鸡翅膀的二百五

一想到那二百五,眼前的男人突然间碍眼极了。

长腿一伸,旁边的血族根本没看清楚他是怎么出招的,调戏他的男人以风速飞出酒馆

全场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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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大张着嘴,眼珠突出的瞪着该隐,而该隐面无表情的再次端起酒杯,一仰脖子咕噜咕噜的把血灌了 下去,末了还露出了十分满足的表情。

直到听见该隐咕噜咕噜的声音才有人回过神来,那被踢飞的男人还有三个同伴,这三儿迅速来到男人飞出去 时撞破的墙前,一眼望去,竟是完全看不见男人到底在哪

只见酒馆的墙壁破了,隔壁的墙壁也破了,隔壁的隔壁的墙壁还是破了,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墙壁依然

男人的同伴惊叫一声,飞快的窜入破掉的墙壁中,去找人了

酒馆里还坐在位置上的血族们紧张的咽了口口水,头上冷汗直冒。

那个男人之所以敢跑出来调戏,正是说明了他的实力在在场所有人当中是最好的,不然谁服气

这样的人,居然被一个好多天没吸血,有气无力的美人给踢飞了

这美人到底是什么怪物

就算是他们已经死了的乔伊斯亲王,也不可能做到啊

现在,他们口中的美人,该隐陛下正纠结着眉头翻转着酒杯使劲倒着,就想让酒杯里最后的血滴入口中,显 然一杯下肚还没吃饱。

但他实在不想再继续呆下去了,往桌上随意的扔了一块金子,然后又左摇右晃,有气无力的出了门,踏出去 的时候还很费力的扶了一下门框。

就连最后爬上马车,都挣扎了半天。

众血族满脸黑线的看着,心中同时响起一句话:这家伙,真的很强吗

s:超长章奉上,希望能看到大家的留评,该隐活跃了啊

他想去海墓拿回来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卡玛瑞拉接下来的内乱会如何发展

该隐经过卡玛瑞拉最混乱的地方才能进入海墓,这期间会不会被卷入内乱中

圣血之战还未结束,接下来,会有怎样的战争等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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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紫木玫瑰棺

该隐一直都觉得自己遗忘了什么,但是自海墓出来后,他总是无法想起遗忘的是什么。

也许是一件接着一件令人头疼的事情,扰乱了所有思绪,或者是这浑身发软头脑发晕的毛病。使他根本无法 太过集中精力。

总之,直到一天前醒来时,他才算终于想起来,遗忘了过去只顾着看向未来的后果,想必会连自我都消失吧

当时在海墓中,卡玛瑞拉的援兵到来,想要逃离根本没有可能,而就是这样危机万分的时刻。他们却安然离 开。

这些都多亏了他一直沉睡的紫木玫瑰棺。

那棺材是用染上还是人类的该隐最后一口血的紫杉树打造而成,该隐从被迫流浪人间开始,便一直带着这口 棺材,从不离开身边。

而他第一次回来海墓的时候也正有要找回棺材的目的,最后紫木棺带着他和森桀飞出海墓,回到了克拉莉莎 布下的魔法阵中。

但最后的最后,紫木棺却消失了。

它并没有跟随该隐一起通过魔法阵。

该隐躺在车厢里,皱着眉头,要说紫木棺不和他一起走的原因,也只有一个了,那就是他当时,遗忘了所有

而现在,他几乎将一切都记起,也该回去把它带出来了,虽然没有完全的把握,但日渐疲累的身体不能再等 ,他必须和紫木棺在一起,只有在它里面休息,才会令他的灵魂不至于凋零。

数万年了,他是第一个吸血鬼,灵魂度过无数个春秋,却并不像人类所知那样永生不死。

他的灵魂,分明的在时间的残酷下,慢慢消失着。

只有那染上自己鲜血的紫杉树才有召唤自己灵魂的能力,该隐就一直在缓缓消逝和渐渐召回的过程中轮回着

那就像是他唯一的避风港,紫木棺令他感到心安。

沉睡了几万年,竟是把紫木棺的重要性都给忘了,若不是醒来后想起,他可能会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分解消失 ,了无踪迹。

虽然灵魂消亡的过程非常漫长,没个千把年的是不会出问题,但若继续衰弱下去,恐怕会永远也无法把失散 的灵魂碎片给找回来。

叹口气,该隐抬高双手枕住后脑勺,仰卧在车厢中,等待到达目的地。

马车停在金黄色的海岸上,波涛翻滚,海鸣阵阵,空无一人的沙滩上寂静无声。

该隐沉默着站在岸边望着海的边际,身旁血马打着响鼻,左右摇摆着头。

他回头嘱咐一句:”你在这等我。“

血马又打了个响鼻作为回应。

该隐伸出放在裤兜里的右手,闭上眼睛潇洒的打个响指,他的身边瞬间形成一个圆形的气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