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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莉莉丝当初就不会选择他当丈夫了。

如此想着,他倒是猛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错了,纳闷的声音有些心虚:“怎么了你”

萨麦尔皱眉,只好耐心点的把话说完整:“为何你明明在,却让血界被那个撒巴特的森桀统治着这很不符合常理不是吗你应该不会喜欢他现在的统治方法的。”

这么一说,该隐就像是被人打了一闷棍,震撼感太过强烈了

心中唯一回荡的话就是:萨麦尔在说什么

一脸痴楞的表情,他结巴着问:“你你在说什么”

萨麦尔这下彻底无语了,黑着脸问:“你该不会这一百年来什么都不知道吧”

手足无措,他茫然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很少出现的软弱表情,让萨麦尔心中多了份怜惜,他叹口气,安稳着:“若是不知道,这事情也不能怪你了,事到如今,该来的还是要来的。”

该隐猛地捏住萨麦尔衣领,一脸狰狞的大吼:“你到底在说什么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森桀统治血界这怎么可能卡玛瑞拉又不是吃白饭的,更何况威尔逊和盎司都被放出来了”

无奈的捏住该隐的手,将它们拿下来,萨麦尔只好将事实说出来:“该隐,早在一百年前,卡玛瑞拉就已经沦陷了。”

吃惊的接连后退好几步,该隐抖着身子,双眼缓缓睁大,深蓝变得晦涩汹涌,他摇着头说:“不不这不可能这不可能的他不可能做到的”

“事实是他已经做到了,该隐,你告诉我,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牵扯虽然森桀一直是撒巴特的皇帝,但都几万年了从来没有什么动作,可为何却在你苏醒后立刻就变成这样了”萨麦尔严肃的问,现在可不是等着让该隐接受的时候,这森桀,已经不只是血界的问题了,显然马上就会威胁到魔界。

该隐思绪混乱,他只是摇了摇头,举着手示意萨麦尔停止:“你别说了,我现在很乱。”

萨麦尔这下看出了事态严重性,该隐明显和森桀有着非同一般的恩怨,看他的表现,两人应该不是情侣关系,眼里夹杂着恨意,但又不止是恨意,到底怎么回事

到底,在该隐苏醒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叹口气,即使该隐还无法接受,但他依然得继续告诉他:“该隐,还有一件事,看来我必须告诉你。”该隐睁大双眼盯着他,眼里好似在说:拜托,别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消息了

顿了一下,萨麦尔犹豫再三还是说了:“森桀似乎和路西法有了联系,华诞日的时候,森桀会来。”

这消息就像是一道惊雷,直接把该隐击傻了。

他简直要吐血了双腿发软,全身无力的导入了身后沙发上。

双手交握,拼命制止手中的颤抖,死死咬住嘴唇,百年前死灵城下的场景突然鲜活。

一幕一幕,快速的出现,快速的消失,却全是森桀的表情,他的调笑,他的邪恶,他的温柔,他的深情,还有最后,他愤怒中憎恨的羞辱。

直到最后,唯有那一句令他心惊的誓言一直一直,回荡耳畔,久久不去:“我倒要看看,当我提着他的头来见你时,会有什么表情出现在你的脸上”

该隐颤抖的更加厉害,冷汗顺颊而下,他抿紧嘴唇,不发一语。

当时在死灵城旁被森桀羞辱后,他便再也没提过他,而他身边的人也像是约好一般,从未提起。

这或许就是血界大变至今,他却无法知晓的原因。

该隐猛地闭上眼,这一切是多么的戏剧化

如今他就是想找回迦纳就回寂寞城,也是不大可能了。

即使他对这个世界上的生物没什么怜悯之心,但若这么任其发展,那些他不希望消失的家伙,该怎么办

深吸一口气,他终于稳住自己的情绪,缓缓睁开潋滟的蓝眸,眼神坚定。

卷四地狱魔王上第十一章铁血魔皇

精致的酒杯从不稳的托盘上掉下来,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透明的酒液形成一汪水,倒映着侍女惨白的脸孔。

她不小心将酒杯打碎了,等待她的唯有死亡。

上位的男人,头未曾抬起,连话都懒得说,依旧研究着手里得之不易的地图。

一片沉默中,两个血族士兵上前,无声的将侍女拖了下去。

一路上,那颤抖着的侍女竟连求饶的话都不敢讲,只是刷白着一张脸,无声的等待被拖下去,无声的等待即将到来的死亡

如今的血界,早已不是当初的堕落天堂。

而是真正的,比路西法的地狱更像地狱。

早已没有任何人敢再反抗眼前的男人,这个名叫桀路德维希的亚雷克特森的男人,俨然成为了血族的神,掌控着所有血族的命运。

当初也曾不断有卡玛瑞拉的血族站出来反抗这位红发红眸的独裁者。

但最后的结果则是一个更比一个惨。

卡玛瑞拉最后一个领导者,奥卡杰维奥德斯曼,无视当初求和的谈判,带领军队突袭撒巴特,结果森桀御驾亲征,将他杀了个片甲不留。

至今这位奥卡殿下还被囚禁在自己的暮城之中。

而在大战时期苏醒过来的威尔逊以及盎司,更是如同蒸发了一般,从这世界上完全消失了,再没人看到过他们。

卡玛瑞拉所有能领导的人物全部失去行动力,剩下的几个族长根本就对这庞大的卡玛瑞拉无能为力。

再加上本来可算是精英部队的布鲁赫和冈格罗小分队全部失踪,这简直就是打击加上打击,完全的将密党压垮。

从那时开始,血界便成为了森桀一个人的天下

没有长老院,没有议政院,更没有宰相和皇后,有的只是他一个,集所有权利于一身,真正的独裁者

其实,按照这样的情势发展,撒巴特的血族应当是非常高兴的。

但事实却与他们想象的完全不同。

他们将森桀看的太简单了,以为森桀一统血界,必定会对撒巴特的血族给予优待,让密党的那群混蛋给他们为奴为仆。

却没想到森桀一点动静也无,一视同仁的在所有领土上实行新法规。

不论是卡玛瑞拉还是撒巴特,都在铁血政策下完全改头换面。

森桀新实行的法规,内容繁琐,条例严酷,但却可以用四个字来概括:叛国者,死

就从这里开始,森桀成为了血界的暴君,一百年来,光是因为伺候不周被拉出去处以极刑的宫女侍从,就不下万人。

几乎每天都会有人因为极度害怕而做错事,所以也几乎每天都会有人死亡。

开始森桀还满不在意的用血族女子当宫女,后来直接用了人类血奴,因为血族女性本就少,再这么杀下去,血族就等着灭绝了

这些内务上的事情,森桀其实并未插手,他的心思完全不在宫中,怎可能在意这些。

只是总在思索时被犯错误的侍女打断思路,他才会火的让人把她们拉出去,但到底拉出去干什么,这并不是森桀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