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买了一瓶跌打酒。她大概以为我是去买套子,开玩笑的说:“这个不用担心,我们有赠品。”
我笑笑,也许,男人真的都是一个样的吧。我也没想过要装情圣,要是待会说完了有情绪,该做就做呗。
酒店的条件还不错,虽然是标间,感觉装潢啊设施啊什么都和套房差不多。绝对是物超所值。小倩进屋就把鞋子踢掉了。然后看着我说:“都淋成这个样子了,先洗个热水澡再说吧。你是想自己洗呢。还是想我帮你。”
我看了看她,说:“我还是自己洗吧。”
小倩笑了笑,那眼神再说,这当口你还不好意思了
洗个热水澡出来的确很舒服,说起来,今天倒也蛮累的。我洗完了小倩就跟着去洗,然后裹了一条浴巾出来。她洗干净了脸上地彩妆,还是很有清水芙蓉的味道的。而且裹着浴巾的那种撩人姿态也确实很让我火大。男人在这种时候很容易精虫上脑,我就把别的事都忘记了。要不是正好碰倒了放在桌子上的跌打酒,我铁定是先办事再说事了。
那瓶跌打酒在桌自上咣当地响了一声,我看了看,拿起来,叫小倩坐到我旁边来,然后我扳过了她的身体。
小倩有点不情愿的说:“出来开房不用那么急的,而且,我不大喜欢背后式。”
我没理她,拉开了她的浴巾,在灯光下,那两块淤青很明显。我说了句你忍着点,就倒出跌打酒来给她抹了上去,她吃了痛,叫了一声,回过头来很吃惊的看着我。我举起跌打酒来,说:“别怕,这是跌打酒,对你这种瘀伤比较有效果。你干脆趴下吧。”
小倩难以置信的看着我,很疑惑的问:“哥哥,你到底想玩什么花样啊菊花我不干的啊。”
我真是哭笑不得了,我指着跌打酒,说:“你背上有瘀伤,你帮你擦擦药酒,你想多了。”
小倩看着我,问:“真的”
我叹了口气,说:“真地。我同样也很想做。不过我看你有伤,先给你擦擦药酒,说说事情再做吧。你趴下。”小倩顺从地在床上趴下了,我给她擦药酒,大概是手有点重,过了一会儿,我估计差不多了,叫她翻过身来的时候,我看到她脸上竟然挂满了眼泪。当然,当她翻过身来时,一丝不挂地身体美不胜收的展现在了我的眼前。只是我也立刻发现,就在她的胸前,同样也有两处瘀伤。
我顿时皱起了眉头,问:“怎么回事”
小倩在我注视下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她用手掩住了自己的胸部,然后并着腿坐了起来,做出如无其事的样子。说:“没事,有地客人手狠,习惯了。哥你还是应该直接就跟我做了,你让我觉得你好,万一我喜欢上你了,那你是害了我。”
我把她的手拿开,用药酒给她胸下的瘀伤擦了。因为部位比较敏感,我很快就收了手。而她也顺势用浴巾把自己裹上了。
我坐在她对面。问:“什么客人这么狠”同时我给自己点了一支烟,问她要不要,她摆了摆手。我觉得心情有点烦闷,是因为什么因为小倩身上的瘀伤吗我想我还不至于这么多情。不过这时候我确实没什么心情做别的。一个娇艳欲滴的女人裹着浴巾就坐在我的面前,可是我却没有立刻推倒她,扯掉浴巾然后压上去,我到底怎么了而且。坐在我面前地只是个小姐,不管做什么,只要给了钱,那就是皆大欢喜的事情。难道说我丧失了男人地能力吗应该不是,就在刚才,我觉得自己硬得好像一根钢筋了。
小倩摆了摆手说:“别提这些了。你找我到底是为什么事情你说小强那里怎么了”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烟,问她:“你给我说实话,你和小强到底什么关系”
小倩说:“我不是给你说过吗小强是我老乡。”
我摆摆手。说:“要这样,那我就没必要说了。”
小倩看着我,问:“到底什么事你倒是说说呀。”
我说:“你和他只是一般的老乡关系,那我说不说都不要紧了。反正你们关系也一般,有什么事也跟你搭不上边。”
小倩沉默了一下,说:“其实告诉你也没什么。小强是我哥哥。亲生哥哥。”
这是意料之中的,因为他们长得确实太像了。我叹了一口气,其实小倩跟着小强卖盗版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到底是因为来钱来得少吗当然,这也没什么错。这个社会,还有什么比钱更来得实际吗
我说:“既然这样,你告诉他,最近要小心,过几天,工商和警察会有一次大的突袭行动。他有案底。估计不会只是没收和罚款就了事的。具体什么时候。我会再告诉你。”市里有数不清地电脑城。更有数不清的卖盗版的商贩。林森没有跟我说太多,但如果仅仅是没收罚款。也算不上什么人情了。小强和华天的杨平都是一类的,他们的问题,绝不仅仅是卖盗版。
小倩有些警觉的看着我,说:“哥你给我说实话,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说:“我上次对你说了慌,其实,我是个警察。”
小倩腾地站起来,满脸怒气的说:“我他的最恨的就是你们警察”她说着,伸手扯开了身上的浴巾,一对傲人的就这么挺立在我地眼前,她指着自己胸口下的淤青,咬牙切齿的说:“你看见了,这就是你们警察干的好事。不给钱,不拿我们当人,脱下那张皮,比道上混的还不如我还以为你是什么好人,没想到只是个他的警察”
我看见她的情绪很激动,就没有进一步刺激她。我也不想说什么凡事不可一概而论之类的废话。不实在。我只是抽烟,抽完了一支接着又抽一支。小倩说她身上的瘀伤是某个警察留下的,这并不是不可能,其实也不奇怪。她讨厌警察,也不奇怪。当然我也犯不着为我那个压根就不认识地同事羞愧,说到底,我和他也只是五十步和一百步地区别。或许我有点蠢,连个顺水人情都做不好。那我到底还能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