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濛听见我喘息有点沉重,好像误会了什么,脸色微微一红,说:“真是臭流氓,一醒过来就不想好事。好吧,考虑到你现在是受伤地,嗯,让你来一次偷懒地好了。”她在这个问题上从来都不肯主动,也从来不肯接受女上位,在她看来,我们俩都坐着的,就已经很离谱了。而且那种时候还要我抱紧她,她地脸也绝不面对我。真没想到她今天居然会这么火爆。不但不怕这里是医院,还主动提了出来。
可是,可是我现在好像不太有那个能力。说真地,除了肩上的外伤之外,和王健打架留下的内伤也很严重的。更要命的是,电光之狼在我身上的那一脚,没有让我的名字名副其实地变成骨裂。那已经是万幸了,但是后劲还在。那种痛一直延续到全身的骨髓里。
肖濛妖娆地趴在我身上,小嘴在我耳边轻轻的吹着气,咬着我的耳根说:“其实,你也别妄想了。要不是我一不小心被你了,我又是这么传统的女孩子,你还指望谁会看上你啊。”
我x我什么时候强那什么了,这种事情大家你情我愿的好不好我虽然猥琐。可我毕竟不是变态啊。
随着肖濛咬了我的耳朵,又亲我的脖子,我脑子里又没有别地想法了。我说过,我愿意为她精尽人亡而死,了不起现在就雄壮的实现我的诺言好了。
这时候门口突然有人咳嗽了一声,肖濛猛然惊起,刷的一下跳下床,鞋子都不穿。“砰”的一声把自己关进卫生间里去了。跳下去的时候,她的脚刚好在我刚刚站起来的兄弟上踩了一脚,我哭都哭不出来了。
那个猥琐地进来也不敲门的家伙是林森,他走进来,一脸意犹未尽的表情,好像很遗憾一出好戏没有看全的样子。这牲口完全没有领导的风范。很猥琐的对着卫生间挤了挤眼睛,说:“不错啊,我现在终于明白你为什么有事没事都要受伤往医院里躺了,真看不出你小子人这么挫,竟然有这样地艳福。好像陈祥华的小姨子就在这里上班,要不要我给你介绍啊”
我鄙视他说:“我x,老大你好歹注意一下形象好不好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
林森问我像什么,我说,像个皮条客,而且还是混得很差的那种。
林森给我甩了一个中指。说:“你这次是因私事受的伤。不要妄图报销医药费。”
我晕,这就是得罪领导的下场。大家以后要记住。自费就自费,既然住单人病房,早就知道林森会挤兑我的。不过要是王靖他们受伤住院什么的话,我自己买药给他们包扎,医院都不让他们住,姥姥的
我说:“老大你破坏了别人的好事,好歹也应该有点觉悟,有什么话能不能快点说啊。”
林森很惊讶地看着我,说:“行啊,现在竟然敢这么厉害地跟我说话了,好,我欣赏你。你还要住多久”
我说:“有内伤,十天半个月是最低的。”
林森说:“这样吧,你尽早出院,了不起蹲后台指挥吧。你知道干我们这一行,没有那么多时间慢慢养伤。小强那条线,也需要你自己去跑,他地地盘跟浩二的地盘越靠越近了,他那里肯定有很多有用的情报。”
我说好,然后我问他:“老大,上一次吴镇宇交待,在我们警队里还有他们的一个超级卧底,代号叫李连杰。你觉得会是谁”
林森看着我,反问:“你有线索”
我摇摇头,说:“没有。可是我在想,会不会是一个职务很高的人”我想到的当然是高空,我没有说不是我不信任林森,而是我没有什么根据。其实也不能保证林森绝对没问题,可是,我总要找一个可以相信的人。其实,当我在森林旅馆发现高空有问题的时候,我第一个想法就是辞职回家,可是现在,不要说我知道这条路走不通,就算走得通,我也不会这么走了。
我不知道李莎现在在哪里,也不知道她的境况怎么样。但是,既然她是带着一丝也许细得像头发丝那么细的希望离开的,我也决不能放弃。高空也好,新龙组也好,还有那个死蜥蜴的案子也好,甚至还包括中兴集团在内,这所有的一切对我来说都像神一样的难以动摇,但是,就算是像对天吐口水那样没有好结果,我也要去做我该做的事情。
这是跟李莎学的。其实肖濛也是这样的人。我和她们在一起久了,不可能不受到这样的影响。尽管,这大大的背离了我的人生理想。
林森说:“等你有什么依据的时候,你再来跟我说这个话吧。职务很高,你觉得有多高”
我说:“你别看我,你就一副科级,还差得远。”
林森靠了一句,说:“副科级你还看不上眼了哼,老子副科级照样是你的上司。尽早归队,王靖镇不住那些个极品。要镇住他们,需要你这个猥琐之王。”
我对他挥了挥手,领导怎么了领导也不能老呆在人家房间里影响女爱这种大事。林森再次甩了个中指给我,走了。临走的时候,还顺走了别人看我送来的一袋水果。这就是他看望我的风格,不是第一次,也绝对不是最后一次。
林森走好久了,肖濛才小心翼翼的从卫生间里探出头来,问:“走了”
我笑了笑说:“走了。”
肖濛走出来,说:“都怪你,这次丢人丢到家了。”
我x,这又怪我,这一次我可是很无辜的。
肖濛的脚扭了一下,这时候单着一条腿跳过来,我看着她脸上的红晕未消,突然有些感动。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的感情好像很丰富,按说人经历的事情多了,应该更加的平静才对。我拍拍床沿要她坐下,说:“对不起,小濛,这几天让你受罪了。”
肖濛看了我一眼,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说:“没发烧啊。”
我x看来对这丫头,就不要来什么感性的,越猥琐越好我猛然撑起来,在她胸上摸了一把,动作过大,痛得我眼冒金星。肖濛哈哈一笑,说:“你就流氓吧你,这叫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