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分享同一份感情的,但同样,她也不会随便就认输。我真的觉得,这里面肯定还有别的原因。
可是,我现在没有见到李莎,我也无法去求证我的猜想。
肖濛要和我去露营,重温我们的第一次。那一次,是我短短的人生中,最美的旅行。有的东西有过一次,今生不再,即便人还是那个人,时过境迁,那种感觉抓不回来就是抓不回来。
我觉得心里一阵一阵的悸动,就像当初李莎在我面前离开的时候那样。不,又完全不一样。李莎走地时候。我心里的痛是很尖利的,像是有刀子在扎一样,而现在,那种痛并不明显,钝钝的,却像有把破旧的锯子在来回的,慢慢的锯着。又痛又痒,难过到快要疯狂。
可是。看起来,我们又都是那样地平静。
这一次,她不是去参加培训,不是出差,不是去三天三个月,也许是三年,也许。是永远。没有谁说分手,却不知道以后。这种感觉,除了漫无边际的荒芜,我实在无法形容。
我最后干了一件有违我地职业道德的事情,我撬开了一家户外用品专卖店的店门。撬门这种事在我们小队里最专业的是王靖,其次就是我了。似乎干这种活儿,比我们拿枪让我们觉得更上道一些。也许,这才是最能发挥我们潜力的活儿也不一定呢。我偷出了一定里面最贵的帐篷。还有睡垫,以及很多的户外装备。当然是偷地,我绝对不可能装逼的留下钱在里边。
肖濛把她的爱丽舍两厢停在马路对面,看着我抱着顺出来的东西动作敏捷的跑了过来,在她后备箱里装好,还有的扔在了后座上。等我回到座位的时候。笑着对我说:“我觉得你做警察真是委屈了,说真的,我原来以为你最适合卖盗版,现在看来我错了。”
我叹了口气,说:“我也是这么想地。要是早一点发现自己有这个天份的话,我真的可能不做警察了,至少,干这个活比我现在干的活安全,高效,自由得多。盗窃嘛。可大可小。出来后又可以重操旧业,生活成本很低。”
肖濛笑着发动了汽车。除了在河边的时候她的眼睛里一度涨满泪水之外,肖濛一直是笑着地。肖濛浅笑着的样子最漂亮,配上她时尚的外形,灵动的眼睛,完全就是个尤物。
肖濛、李莎、雪冰魂,这三个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我一直觉得雪冰魂像个精灵,李莎像个迷梦,肖濛则是最有烟火气息的。其实我并不喜欢那种不食人间烟火,高高在上远离尘世的美,那种美,再怎么极致,也让我觉得很远。雪冰魂最打动我的时候是她脸红的时候,而李莎最打动我地时候,是她在厨房里洗碗地时候,至于肖濛,我觉得她几乎无时不刻都让我心动。她的美,也是最生活化,最真实地。
肖濛知道自己很美,也从来不掩饰这种美,她在别人面前是很骄傲的。我相信所有的男人都会承认,她的骄傲来得理所当然。她现在依然骄傲的微笑着,微笑着,但是那个微笑让我越来越呼吸困难。
我不知道以后会怎样了,但我希望这一个夜晚,我能在她怀里死去。我不要混吃等死了,这一刻,我彻底放弃了我的人生理想。
平静,波涛汹涌的水流上面,依然是镜子一样的平静。
扎营的地点,肖濛说越远越好,所以她把车开向了郊区。开向通往我的家乡的那条高速公路,如果她一直把车开到我家,我一点也不会介意的。
我说:“你要是想回家,老爹一定会很高兴的。”
这句话把肖濛弄哭了,不是大声的哭,只是有眼泪无声的从脸庞滑落下去。然后她随便就找了一个出口,把车开下了高速路,最后沿着一段年久失修的老路,停在了一个很荒凉的山坡下面。停了车,她趴在方向盘上,挥手示意我出去找地方扎营。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说出那句话来,我知道我老爹和肖濛这一老一小相处得挺好的,老爹当初送给肖濛的那个“传家之宝”,肖濛现在还戴在手上呢。也许我是想用一些侧面的方式挽留她,可是看起来,这个效果并不是很好。
这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我也不知道肖濛把车开到了什么地方。四周很荒凉,背后的山是石山,我只能从夜色中看出这座山上貌似没什么树。我也没有费神去挑选什么真正适合扎营的地儿,看着平整也就开工了。好像电影电视里,在这样的时候,天空总是免不了要下雨的。不过这里的夜色其实很好,我们头顶上是繁星点点的星空,那些星星似乎都离我们很近。近到伸个手就能摸到一样。
我不知道我是该快一点扎好帐篷,好更多地和肖濛温存呢,还是出工不出力,把活儿无休止的拖下去。但是,不知不觉的,我还是把帐篷扎好了。有的事情,就像时间一样。你越是想挡住它留住它,它其实跑得越快。
我刚把帐篷扎好。肖濛已经出现在了我的身后。我回过头,才发现她换了一条长裙,白色的露肩公主裙,她还用我买的那些玫瑰花编了一个花环来戴在头上。看着我笑。脸上化了一点淡淡地透明妆,眼泪的痕迹完全没有了,剩下地,就是让人喘不过气来的美。
其实。这种极致的美女还是尽量不要遇到比较好,因为你会被她震撼,你会荷尔蒙分泌过剩,新陈代谢过快,简单点说,你会死得更早。她们是妖精,只需要一个笑容,就可以把你的魂魄吸走了。
我刚干完活。身上满是汗水和泥土。而肖濛亭亭玉立,是个站在星光下的骄傲的公主。
我拍了拍手,说:“对不起,公主,我们的国家被消灭了,只能请你委屈一下。暂时住在这个临时地,简陋的行宫里。”
肖濛说:“谢谢,谢谢你卫队长。谢谢你在这样的时候一直没有出卖我,离开我,我的父王没有了,母后被敌国的国君抢走了,我现在只有你了。”
我向肖濛走近了一步,说:“对不起,其实,公主殿下。我对你。是有非分之想的。”
“啊”肖濛露出惊恐的表情,后退了一步。说:“你你怎么能这样。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好人。”
我说:“我是个好人。可是,我爱你。我只是你的卫队长,你地仆人,可是,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