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正准备从莫斯科飞到伊斯坦布尔,然后在那里和我的同事会合一起回香港。”
我赶紧问:“机票可以改签吗”
肖蒙看了看我,我们有太多的话要说,不是在候机厅里坐着风轻云淡的聊几句就能结束的。也许这样一来她会让她的同事白白的花时间在土耳其等她,也许林森会因为我拖泥带水地回去对我严重不满。他不会对我大发雷霆地,但是一定会想办法阴我。但是,我要说,这些都不重要了。
一切都不那么重要了。
我们都赶紧去改签机票,改成明天的。过程不算很顺利,但是总算还都达到目地了。不想再花费时间到别处去,我们就在机场酒店要了一个房间。
刚刚一关上房门,我们就激烈的拥吻起来。在这样的时刻,这样的地点,这样的心境下,语言反而显得有点多余。我们都有太多的话要说,可是,那些话都被我们扔到一边了。而在拥吻中,我们身上的衣物也一件件的减少。
在剧烈而急促的喘息中,肖蒙搂住我的头,任由我的手在她的身上疯狂汹涌的肆虐。她问我,“臭流氓,你想我吗”我毫不犹豫的说想。她又问:“怎么想有多想”我的手褪下了她的小裤裤,在她光滑的大腿和小腹之间来回的游动,让她的情欲像火焰一样的熊熊燃烧。
我也没忘了回答她,我说:“每天都想,每分钟都想,想得肝肠寸断,想得伤筋动骨。”
肖蒙喘息着笑起来,仰头向后弯下腰去,把她的挺拔雪白的淋漓尽致的展现在我面前,大声的说:“真恶心,你都学会这种烂俗的甜言蜜语了。不过,我喜欢。我还要听,你说说,你有多想我。”
我贪婪的看着她近乎完美地身体。目光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地方。挺拔的,平坦的小腹,还有水草丰美的山谷。我有一种浑身就要爆炸了的感觉。我也大声的回答她说:“每天都想,每分钟都想,想得肝肠寸断,想得伤筋动骨。”
在大声的说话地同时,我很有力。很刚硬的进入了她。她发出了一声而醉人地呻吟,那种声音不像是从口腔里发出来的。简直就是直接随着她的肌肤上的汗珠一起流淌出来的。
这是一场淋漓尽致的欢好,呻吟,喘息,汗水,,痉挛小小的房间里在很短地时间就变得无限的旖旎,无限的美妙。我们俩好像都很饥渴。她一次次的登上高峰,而我一直很坚挺的持续到她的声线都若有若无了,才在她身体里轰然爆炸。那种浓白的粘稠液体太多了,沿着她的大腿根流得一地都是。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们压根就没有上床,一场世界大战整个就是在地板上完成地。
恢复了一点体力之后,我们一起去洗澡。这个酒店的卫生间挺小的,浴缸也挺小的。我都不知道那些人高马大的俄国人在这小小的浴缸里怎么能尽兴地洗澡。我们俩泡进去,挤得几乎没有什么多余的空间。
不过这样也好,可以让我们最大限度的紧挨在一起。
这时候,我们才又恢复了说话的能力。
我问了一句挺老套的话,“小蒙,这些日子。你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肖蒙的声音故作轻松,实则充满了怨恨,她把头靠在浴缸的边缘,去看天花板,说:“在香港呆了一阵子,到北非和东非走了一圈。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可怕,做了一些慈善事业,写了一些貌似感性,实则不痛不痒的新闻报道。一不小心,还在吉布提地一个村庄当了一回助产士。纯属被抓壮丁。不过看着一个新生命诞生地心情很美好。听到婴儿的第一声啼哭,再想想自己那种手忙脚乱地样子。都忍不住又哭又笑。”
我能想象出肖蒙那种笨手笨脚,手足无措的帮人家接生的场景,没准儿,倒是人家产妇安慰她,要她放松别紧张呢。我就笑了,很会心的笑。
肖蒙抬头看了我一眼,见我在笑,就踢了我一脚,嘟囔着说:“笑什么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伸手抓住了她的脚,放在怀里小心细致的抚摸,正当她很享受的发出一声呻吟的时候,我突然捞起了她的脚底板。结果整个房间都溅满了被肖蒙鱼一样活蹦乱跳打出来的水。
这时候我突然想,一定还要说些什么吗千言万语,还是都付诸一笑吧。肖蒙看着我也只是笑,我发现,我们之间有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默契。
这个澡洗得很长,当我当着毛巾给肖蒙擦拭身上的水珠的时候,肖蒙突然变得害羞和扭捏起来。在我面前低着头,用手遮住了自己的关键部位。刚才那种放浪很让我觉得过瘾,现在这种羞涩却也让我爱不释手。这家伙,真是个妖精,可是很不幸,是一个命中注定被我这么一个挫男亵渎的妖精。
第二轮战斗温情得多,在床上,用最传统的体位。她一直睁大了眼睛看我,像是要把我整个人揉进她的眼睛里一样。我们的第一次,她也是一直睁着眼睛看我进入她的身体的。然后,我们很柔情的交缠在一起睡了一小觉。时间不长,我们都舍不得把时间浪费在睡眠上。
接下来就是肖蒙对我的审讯了,有没有守身如玉回答是当然,内心补充,当然没有。有没有捡到一大笔钱,变成了一个小凯回答是当然没有然后突然话锋一转,问爱她多一些还是爱李莎多一些想了一下,说真的,还是爱她多一些。她没有问黎雅,我当然也不会主动坦白。
这些问题都不是重点,我也问了一些不痛不痒的问题。最后,是她沉不住气了,问:“那你准备什么时候接我回去呢”
我说:“你不是想证明自己的能力,实现自己的理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