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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镇曲阳”

“这个”

邓芝透出犹豫之色。

曹朋说:“大兄,你但说无妨。”

“曲阳,根本也,需有主将坐镇,以稳定军心。”

那言下之意就是告诉曹朋:这曲阳,非你坐镇不可

之所以犹豫,是因为邓芝很清楚。一旦交锋,曲阳所面临的压力很大。主将随时都有可能有阵亡之危险。

“那谁可统帅步骑”

“首先,步骑主将,需一能征善战,勇武过人者统帅;其次,还需有一人协助,以决定何时出击,何时撤退。”

潘璋冷声道:“如此,伯苗定是那协助之人。”

邓芝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低着头,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如果他是主将,自可以轻松安排,没有人会反驳。这也是邓芝一坐下,就要夺权的另一个原因。

可现在

这怎么听上去,都会让人觉得,他是在推卸。

曹朋笑了,“伯苗有机变之能,兴霸也是我等众人里,最为悍勇者。这城外步骑,就交由你二人统领,余者随我出镇曲阳,诸公以为如何”

“那不行”

甘宁长身而起,大声道:“出征之前,黄小姐曾千叮咛万嘱咐,令末将保护公子周详。大战一启,曲阳必然苦战。万一公子出了意外,我回去如何向小姐交代公子,我愿留守曲阳。”

潘璋看了甘宁一眼,没有出声。

说实话,他不太赞同曹朋刚才那一句话。

甘宁是这些人当中,最悍勇之人那老子又算什么他没有领教过甘宁的手段,所以也不清楚,甘宁有多么厉害。可是,曹朋心里却很清楚。如果说潘璋是一流武将的话,那么甘宁绝对是武力值过95的超一流猛将。两个人明显不在一个等级上,基本也没有什么可比性。

对于甘宁的维护,曹朋很开心。

不过,他站起身来,走到甘宁身旁,“兴霸,我知道你是一片好意。可是,请相信我,我也不是那手无缚鸡之力的无能之辈。你统帅步骑,与我遥相呼应,就是对我最好的维护。

你在城外打得越狠,我就越安全。

此事我已决断,无需再讨论。不过,除了在城外袭扰之外,我还有一件事,要托付于兴霸。”

甘宁犹豫了一下,“但请公子吩咐。”

“保护好邓先生。”

“啊”

邓芝抬起头,愕然向曹朋看去。

曹朋说:“伯苗有大才,可助你一臂之力。你出城之后,当多听伯苗意见,切不可冒然行事。勿论曲阳多么紧张,你只需要在城外等待等待合适的机会,才可以出击,绝不能冒险。”

说完,曹朋转过身,又拉住了邓芝的手。

“伯苗,你与兴霸在城外,也要多加小心。”他沉吟了一下,轻声道:“如若曲阳不可救,也无需强救。发现战况不妙,你们就立刻撤离曲阳,回转海西我估计,曹公早晚兴兵征伐,到时候你们可留有用之身,为我报仇就是。总之,出城以后,你们都要自己保重。”

邓芝心情激荡,久久说不出话来。

怪不得,海西诸将皆以曹友学为主

并不是邓稷无能,实在是曹朋的气度,远非邓稷可以相比。

也许,日后棘阳邓氏,注定了要在曹姓之下。不过,有这样一个人,就算依附又有何妨

“友学,你也多保重”

邓芝说罢,一揖到地。

他虽然未说什么道歉的言语,可是这一揖,却已经包含了一切。

曹朋笑了

眼睛成了一轮弯月,脸颊还显出浅浅酒窝。

身为穿越众,对时局的把握能力,使得他可以鸟瞰这个时代。这与才能无关,而是一种先知先觉。曹操迟早会出兵,一俟曹操出兵,曲阳自然化险为夷。吕布可以不接受陈宫的计策,并不是说陈宫的计策不好。事实上,曹朋倒是能够理解吕布为什么不肯接受陈宫之计。

还记得郝萌吗

想当初郝萌造反,被吕布平定。

吕布后来曾询问曹性,郝萌为何谋反

曹性的回答是:“受袁术谋。”

“谋者悉谁”

你知道谁参与了这场阴谋

曹性坦言:“陈宫同谋。”

时,陈宫就坐在一旁,面红耳赤。吕布后来以陈宫是身边倚重之人,所以没有在问下去。史书里用不问也三个字来代替。可不问,不代表吕布对陈宫没有看法尼玛,若是曹朋坐在吕布的位子上,也绝不可能采用陈宫的计策。尼玛,有前科这种事情,伤不起

吕布不肯用分兵之计,不代表曹朋不用。

事实上,曹朋认为,邓芝所献的计策,就目前而言,是最好的应敌之计。

曹性不同于宋宪,此人沉稳,有法度。普通的计谋,对曹性而言,恐怕很难产生作用。

分兵,是阳谋

我明知道你粮草不足,就是拖着你,消耗你的粮草,让你到最后,想不退兵都不可以

曹朋一手拉着邓芝,一手拉着甘宁。

他看着衙厅上众人笑道:“我有诸君,曹性何惧张辽何惧吕布何惧还望诸君,同心协力。”

甘宁周仓邓芝,潘璋夏侯兰邓范王旭,七人齐刷刷躬身行礼。

“敢不为公子效死命”

第一卷 第204章 初战

下邳,温侯府。

随着哐当一声巨响,衙堂外的卫兵不由得激灵灵打了个哆嗦,偷偷摸摸向衙堂的方向张望。

吕布面沉似水,手持宝剑。

一张黑漆楠木长案,一分为二倒在地上,书简散落一地。

“宋宪无能,竟使六千兵马,全军覆没”

吕布厉声喝道,脸上杀气凛冽。周身透出一股浓浓的杀意,令衙堂上众人,一个个噤若寒蝉。

魏续、侯成向陈宫看去,就见陈宫同样是一脸阴沉。

“来人,与我备马,某家誓要踏平海西。”

“温侯且慢。”

陈宫连忙喝止,并站起身来,从地上捡起一副白绢。掸去了上面的灰尘,他又认认真真阅读一遍白绢上的内容,一双浓眉紧锁,几乎扭在了一处。半晌后,他苦笑着发出一声长叹。

“温侯不可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