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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剑,小脸上露出了愤怒之色,“这是谁干的”

这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骚乱。

“什么事”

曹朋听到了动静,回身蹙眉问道。

却见蔡迪一路小跑过来,“老师,有一个人,自称是您的故人,前来求见。”

“故人”

曹朋一怔,迈步走出了废墟。

却见门外有一个青年,身高大约在七尺六寸,也就是175公分上下,长的颇为魁梧和壮硕。

看年纪,和曹朋差不太多,也就是二十五左右的样子。

古铜色的面膛,显然是就在户外劳作所致。他身穿一件打着补丁的粗布裾衣,脚下蹬着一双布靴。见到曹朋,青年咧嘴笑了。他快走两步,拱手道:“阿曹太守,还记得南邦吗”

南邦

曹朋看着青年,隐约有些眼熟。

不过他确定,这青年和他,并无太多交往。

就算是有交往,也应该是在曹朋重生之前。至少在曹朋的记忆里,这个青年的印象,非常模糊。

“陈式啊还记得吗”

青年看曹朋露出迷惑之色,忍不住说道:“小时候,你,还有虎头哥,我们三个经常一起玩耍的。”

“啊”

曹朋手指陈式,“我想起来了”

不过,他不是想起了陈式和他的关系,而是依稀记得,三国里面,好像是有一个叫陈式的人。只是他不清楚,眼前这陈式,是不是重名。但听他提起了虎头,那想必是关系不太差。

曹朋可是知道,王买的小名,不是谁都能呼唤,除非关系很好。

而且看他之前开口,那个阿,恐怕是要唤曹朋的小名。

所以可以肯定,这个陈式和他,和王买,关系应该不是太差。曹朋残留下来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很多事情,曹朋早已经忘记。不过陈式却显得非常高兴,连连点头道,“想起来了呵呵,小时候我们经常一起,在镇外的溪边打渔。你还记得不,那个教咱们识字的方士还是我先看到的不过后来我随家父出去讨生活,等我回来的时候,你和虎头都走了。”

还真是少时玩伴

曹朋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他摆手示意庞德等人放他过来,而后快走两步,与陈式走近。

“若非你提起,我险些忘记了当年故友。”

“是啊,我也没有想到,能与你重逢我是在你走的第二年回来。一打听才知道,你惹了祸事。当时我本想去找你,可家父病重,我不能离开一晃,可过去了整整十三年。”

那就是了

曹朋重生之后,并没有见过陈式。

之所以感到眼熟,恐怕还是原来那个曹朋残留的一些烙印。

“我回来时,你家就变成了这样子。

听人说,是成家的人来缉拿你,没有抓到你们,就把你家还有虎头的家,都给烧了。前两年曾有人想要把这里占下,不过被我阻止了。我就知道,总有一天,你和虎头会回来的对了,虎头现在可好怎么没有见到他呢呵呵,那家伙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好勇斗狠”

陈式嘟嘟啦啦,说出了一长串。

但对于曹朋而言,趁着他说的这一番话语,也大致上了解了情况。

曹家的祖屋,是被老成家给烧了。想来那时候成尧派人来缉拿曹朋,不想却被曹朋杀了成纪,与王猛一家逃离中阳镇。这成尧一怒之下,命人火烧两家房舍,权作是泄私愤

不过,成尧已死

算算时间,成尧父子也死了快十年之久。

曹朋笑了笑,拍了拍陈式的胳膊,“陈式,多谢你了”

“诶,你还是叫我小狼吧。”

陈式很会说话,这一句话就拉近了距离。想必小狼是他的小名,也是当年与曹朋他们之间的称呼。

曹朋道:“那就多谢了,小狼。”

“哈哈,我刚才还真有点不敢相信,居然真的是你。

你怎么当上太守了”

“这话,说起来可就长了对了,我此次回来,准备重修祖屋。还有猛伯家的房子,一并修缮起来。你帮我问问看,虎头家的宅子,如今被谁占据。我可以出钱,再买回来”

“买个甚”

陈式道:“虎头的宅子和这边差不多,都荒了,没有人在。

你要是想修缮的话,我一会儿找些人来帮忙。咱中阳镇的好不容易出了你这么一个大官,大家心里都高兴的很呢。你只要发话,农耕之前,肯定把老屋修好,比张成家的宅子还大。

对了,虎头哥现在哪儿呢”

“哦,他在凉州龙耆城,为西部都尉。”

“西部都尉”

陈式闻听,又下了一跳。

他瞪着曹朋,半晌后突然道:“阿福,你不是要告诉我,曹叔父如今,就是那凉州刺史”

“正是”

陈式闻听,呆若木鸡。

中阳山是地处南阳和汝南交汇之处,往来的行商不少,信息也还算是畅通。

陈式听人说过,许都有一个曹三篇,文武双全。在西北打得马腾狼狈而走,堪称当世英豪。

不过,陈式却没有把那曹三篇,和当年一起玩耍的曹阿福联系在一起。

哪怕曹朋以南阳太守的身份出现在中阳镇,他也没有想那么远。当年打铁的曹汲,就是隐墨钜子他可真的无法相信。直到刚才问起王买,听说王买竟然当上了西部都尉,陈式才大吃一惊。他这才把凉州的曹三篇,还有曹汲,和眼前少时的玩伴联系在一起,却不禁感到了巨大的压力。

曹朋笑了笑,拍了拍陈式的肩膀。

“令明,今日就在中阳镇落脚,你命人在镇外扎下营寨。

立刻派人前往舞阴,告诉贾太中,就说我会在正月初一启程,前往舞阴县。不过这几天,就暂时在中阳镇落脚。若有什么事情,可以派人与我联系嗯,待我向贾太中告一声罪。”

“喏”

庞德领命而去,可陈式仍有些发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