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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如此。”

朱绍道:“多说无益,我们到现场去看一下吧。”我正有此想法。无心点点头,于是领头先向一个房间走去。

那是一间密室,门口很隐蔽,要开这门很难,如果没有四个以上的人,根本打不开。因为这密室门口有四个开关,因此要开这密室必须有四个人同时开启开关才行。

我们进入后,我仔细看了那间密室,只见里面陈设很简单,仅一个书架,一张书桌,一张床,还有几样饰物而已。

而那藏圣舍利之所,便是在一堵墙内。那是一面很不起眼的墙,它让人看上去和一般的墙没什么两样。在墙边有一个小架子,上面摆了一盆盆裁。

那放圣舍利的地方便是墙上的一个暗格。

此时那暗格已打开,里面空空如也。

无心接着道:“此暗格在一面如此普通的墙上,贼人竟然还能想到,此贼人真是厉害了。”

宋齐道:“会不会又是无双盗干的,今天在混乱之中让他逃了,他一定是再度卷土重来了。”

朱绍回答他说:“这个就很难说了。僧千方受的伤不算很重,但也不轻,至少,他不能在白天行动了。我们这圣舍利是在白天正午时丢失的,所以是他的机会不大,但也不能排除他在怀疑名单之内。”

废话。

我不再听他讲那种话,自顾看起来。看完四周,只得出一个结论,没有线索。不可能的,不会有哪个小偷偷东西竟然做得这么不留痕迹的。

等一下,那个暗格的开关。要偷东西一定要将暗格打开,那么开关那里一定还留有指纹。嘻嘻,虽然他们不知道有指纹种东西,但有我知道已经足够了,至少它足以引导我找到盗者了。

我问道:“无心大师,请问那暗格的开关在哪里”

他指着我前面的花盆说:“这个便是。”这也太容易找到了吧,哼,这么显眼的开关,连猪都找得到了。

我看向那花盆,闭上眼睛,用神觉锁定。我用肉眼自然可以看出那里的指纹,但是,不能清楚分辨出指纹的纹路。如果用的是神觉,那可就两样了,用它我就能将指纹的纹路“看”得一清二楚。

果然有两对不同的手的指纹。

我将那指纹与无心的对照,其中有一个一定是他的,因为他开过一次那暗格。我很轻松地便用神觉将花盆上的指纹与无心的分开来。正当我以为找到了凶手的指纹的时候,忽然想到一件事。

我于是问:“朱公子,这个暗格你今天开过一次是吗”朱绍不解地说:“是啊,我是开来藏圣舍利的呀,不然无心大师他们怎么能知道这里有暗格。”

也就是说,花盆上面的另一个指纹一定是朱绍的喽我再用神觉去验证,结果让我泄气不已,那果然是他的指纹。

连半个其他人的指纹都没有,这回当真是“不冀而飞”了。因为这个密室极为隐秘,要进来还要同时要四个人来打开才行,除非是我,或者有其他的如我一般能做到能将东西分解和重组的程度,否则其他人休想做到。

将东西分解和重组在这个时代是不可能的事,因为就算有人有我这样的功力,也未必有这我样的见识,我可是游历了未来一千年历史的人,谁能用神觉将东西看到分子、原子的程度就算那人有如我般的神觉,也知道了用神觉能看到这些极小的元素,但是,但却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什么,有什么用,所以,有和无差不多。

这是不可能的,圣舍利不会动消失的。一定有什么原因,让人取走了圣舍利。会不会是无心老和尚监守自盗这也不可能,因为只要无心在场,其他人自然也有可能人在场。其他人难道不长眼睛吗况且如此重要之物,谁不紧紧盯着,无心哪来机会。

无心没有可疑,那么朱绍呢他回衙门,难道是在刻意制造不在场的证据在衙门之内还有什么事比圣舍利还有我的约会更重要

但是,我的约会他迟到也罢了,在保护圣舍利这事上他竟然也不在,这就非常地奇怪了。

忽然我听到朱绍对我说:“赵歆小姐,听说你昨日买了一块黄玉,是不是真的”

我说:“没错。”

他又道:“是不是这块”我看过去,只见朱绍手上拿了一块和我昨天买的一模一样的黄玉,不,或者可以说,那块正是我昨天买来,能量被窄得只剩下一丁点的那块黄玉。

朱绍继续道:“那准许在下再问一句,请问小姐今日午时过后,到午时二刻这一段时间,你在何处”

我说:“我在我的店房里休息。”

“在房内,有人作证吗”

“没有,只有我一人在休息。”

“谢谢,在下没问题了。”

不是吧,不会以为是我偷的吧现在除了我四个师侄外,其他所有的人都以奇怪的眼光看着我

朱绍又道:“请小姐认清,这东西是我在这个角落找到的。”

我说:“我可以肯定地回答你”

洪都这时抢先上前来说:“这不是大师伯的黄玉,我有一种感觉,它一定不是,因为好像比那黄玉它少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他有感觉不会吧,他竟然能感觉到能量那种东西,看来他也有一点可取之处,特别在这点上,他能感觉到能量的存在,说明了他有修习我自创的功法的基础。

朱绍道:“哦,少了什么”

洪都道:“这个,这个,我一时也讲不出,但总觉得它少了什么。”

杨秋凝道:“小洪,你没有搞错吧,说得这样糊涂,但我却敢肯定,这肯定不是大师伯的东西,因为我清楚地记得,在那块黄玉的右角,有一个小标记,但这块却没有。”

接下来明仲秋和李枫更是极力吹嘘,说自己对这块玉如何如何熟悉,简直到了比自己的身体还熟悉的程度。

等到他们说得嘴都快累的时候,我才笑吟吟地说:“这块是我的黄玉,我敢肯定,它是我明媒正娶娶回来的。你说它是不是我的”

谁也不会想到,到了现在,我仍能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