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将他们如何处置了”
“你想知道”李姬新笑了,“我不会告诉你的,有本事你杀了我”
“杀你想得美。”苏筱落冷冷道,看了看四周,从不远处捡起一根如同手臂大小的根子,她缓步走进了李姬新,看了看他赤裸的、血肉模糊的某菊处,把棍子对准那处放了上去,“你若不说,我便往里捅,让你好红的品位品位生不如死的感受。”
“我不会啊啊啊”李姬新撕破长空的惨叫。
“筱落姐姐,怎么了”豆沙包听到声音立刻绕了过来,看到了苏筱落正在实施的一幕,顿时目瞪口呆,半晌之后,“这种事情我来做吧”
“非礼勿视,少儿禁止。”苏筱落侧过头来,“你去把这淫妖身体内外之前的东西都拆下来,我们要换取的东西多着呢。”
豆沙包叹口气,还是依照苏筱落所说的,去处理淫妖去了。
“说不说”苏筱落动着手,满脑子都是苗玉临死前那绝望的表情和眼神,越发的用劲儿,“再问你一次,说不说”
“说我说啊”李姬新尖叫道,只怕今晚他的嗓子都被他喊破了,“路修体质奇佳,爹将他留在了身边,烟霞不知,爹说不忙动,至于胭脂,被家族一位长老看中给了那长老。”
“一早合作就对了。”苏筱落丢开了木根,从储物囊中拿出一粒普通丹药,扔到了李姬新面前,“吃下去,你的伤势明天就会好,而且,不会这么痛。”
李姬新不信任的看着那丹药,狐疑着。
“让你吃下去,你便吃。”苏筱落冷声道,“现在,你便是我养的一条狗,只有听我的话的权力,吃。”
李姬新生怕苏筱落再用木棍对付他,连忙探过头,伸出舌头将地上的那粒丹药舔入了口中,果然感觉好多了。
苏筱落麻利的将他身上的储物囊储药袋统统摘下,收入自己的囊中,就没再管他了,反正现在钉神锥钉着他的七经八脉,他连动都困难,更别说翻起什么幺蛾子了。
她在这身周三丈的范围内布下了数十个禁制,用法术将整个地面清洗了一番,才在正中盘膝坐下休息。
“淫妖也就这皮和筋值钱,还有这他骨肉之中云航的纯阳石最为值钱,是修行纯阳法术上好材料。”不多一会,豆沙包便拿着两个储物囊进来了,“这一个里面的皮,我和稀饭已经将它清洗干净了,这个里面的纯阳石。”
“嗯,稍作休息,天亮我们便去下一个小镇。”
“那个人呢”豆沙包朝着远处的李姬新努努嘴,“将他丢在这里吗”
“不,带着。”苏筱落道,“不然我不是白白给他吃了那枚丹药了”
“带着做甚还给他吃丹药,真是浪费。”豆沙包不解的道,“不如一下子解决了他,多好。”
“他求死,我就偏不给他死。”苏筱落道,“给他吃药,让他疗伤,卖相才好。”
“卖相筱落姐姐要将他”
“他不是因为被淫妖开过荤了吗”苏筱落只说了这一句,一边道,一边拿出李姬新的储物囊,从其中拿出一个小鼎,端详着,“这个食火鼎倒是不错,炼化一番,可收做己用。”
一夜无话,苏筱落忙着炼化食火鼎,此鼎上有李姬新的神识,而他现在虽然受困,且并未身亡,神识尚在。苏筱落是结丹,而李姬新已是凝神,若要抹去其上的神识,却是要花费不少功夫的,一晚的奋斗,也只抹去了一般的神识,还不能真正投入使用之中。
李姬新储物囊中还有其他许多的法宝丹药之类的,其中不乏让苏筱落看得上眼的,不过她现在身上的好东西太多了,以至于都没有时间好好的一件件研究透彻,她现在全部心思都在快点赶去李家救人。
豆沙包和稀饭继续吸收内丹,李姬新缓缓疗伤,大家各忙各的,倒也很和谐,不过天刚刚亮的时候,禁制外的场景却让众人吃惊了一番。
是行尸,密密麻麻的行尸,围着禁制打着转儿,似乎是找不到方向。
“起来。”苏筱落踢了踢李姬新,将他踹得睁开了眼睛,“明天辰时,也是你炼化尸血的时间吧”
“正是。”李姬新答道,脸色却有一丝阴险,“每日这个时候是行尸最为凶猛的时候,若无我的法术祭祀放出尸血,只怕你是难出这个禁制了。而我不祭祀,他们也不会散去。”
“所以呢”
“所以,你若不想被困在这里,那便让我施法。”
“想得美。”苏筱落毫不客气的道,“我放你施法,你便有办法借机逃脱是不是做梦吧。”
说罢,苏筱落挂着笑容,踏着有力的步伐,迈出了禁制之外,立刻那行尸就要涌过来。
苏筱落提起一个真元,脚尖点地,网上一窜,以灵气为继,让自己维持悬浮在半空中的姿势,同时抽出雷灵剑,高高举起,指着天空,在对着密密麻麻的行尸猛然劈了下去。
“轰轰轰轰轰”电闪雷鸣之声不绝于耳,数不清的带着一丝金色的闪电,随着雷灵剑的一劈从天而降,行尸的嗷嗷之声在轰隆声中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不消片刻,场地上的所有行尸统统倒在了地上,成为一具具焦黑的身体,再无任何动静。
原本就变了形的这一片地方,更加扭曲了,沟壑疮痍满眼,更别说尸横遍野的景象,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苏筱落这位煞星造成的呢。
“所以,你败在我手上,并不冤枉。”苏筱落侧过头来,对着目瞪口呆的李姬新道,“记住,不要给我玩什么花样,否则我会让你比死难受十倍,百倍。”
“你带着我究竟何用,难道真的要将我做纯阳鼎炉”李姬新眼中带着丝丝恐惧问道。
“不错。当初你那么对苗玉的时候,有没有想到有这一天呢”苏筱落笑道,从储物囊中拿出一条昨日才拆下来的淫妖筋,走到了李姬新的面前,把筋在他脖子上打了个结,“我想,你最好趴下。”
“趴下”
“对,就如稀饭一般。”苏筱落指了指不远处欢腾得很的稀饭,“你不再是李姬新,便是我身边的一条狗,就叫贱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