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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心兰瞧他一眼,轻飘飘地道:“你是懒。”

赫云连城的眸中又带了笑意。

明子期则猛地展开折扇,用力地扇,春光明媚、鸟语花香,小悦儿这么可爱,不气、不气、不气啊

今日下衙下得早,用过午饭,赫云连城便问郁心兰想不想去哪逛逛。郁心兰一听可以外出,顿时来了兴致,一连串地安排道:“可以先去我的店铺转一转,然后再去温府瞧瞧表妹,晚饭在听风水榭用过再回府,这样可好”

赫云连城宠溺地一笑,“随你。”

明子期涎着脸凑过来,“我也要去,你那店铺,可有我的股份。”

小夫妻两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三个字,不识趣

可是,的确是有他的股份,而且他也帮楼外楼拉了不少生意,两人都说不出拒绝的话,只好让他跟在后头。

朱雀大街得月楼临窗的雅间内,庄郡王正与几位官员饮酒作诗。有人见到一行三人,不由得微蹙了蹙眉,向他轻声道:“您看下街上,什么时候赫云靖与贤王走得这么近了”

庄郡王只瞥了一眼,淡淡地道:“就是这几年的事儿。”

他与赫云连城一同被皇上猜忌,为了避嫌,不敢过于亲近,偶尔见面,也常是避人耳目的。可十四弟不一样,想怎么缠着连城都行,而且他也爱缠着连城。

那人摇头道:“都说贤王爷无心朝堂,依我看,也不尽然。”

庄郡王的眸光一闪,仁王和永郡王他都没放在眼里,可是贤王作为唯一的嫡皇子,又是深得父皇喜爱的皇子,明子期的竞争力太强了,几乎可以将他瞬间击倒。

连城难道打算支持十四弟了吗

庄郡王握紧拳头,眸光闪了又闪。

正在逛街的三人丝毫没意识到有人看见了他们,此时已经看过了店铺的帐目,正往温府而去。

赫云连城刚扶着小妻子下了马车,那隔壁的闵老头就兴冲冲地跑过来见礼,“小老儿给赫云将军、少夫人、这位公子请安。”

赫云连城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只冷峻地微点了下头,便立即拉着郁心兰往温府里冲,把闵老头将要出口的话给堵在了嘴里。他半张着嘴看着温府的大门关上,不由得摇头苦笑了笑,便回自家的宅子中去了。

街道转角处,一个人影悄悄转身离去。

因为跟了明子期这个外男,而且他又没有身为男人的自觉,居然晃到内宅里,跟郁心兰和温舅母、温表妹一起摸骨牌,坚决不与温老爷子和温舅父、赫云连城等人商议什么朝政所以郁心兰百般无奈之下,只得草草地结束了温府之行,将这个宅男拖出了温府的后宅。

偏偏明子期还不肯好好走路,半道上发现这宅子里有一个镇山石排出的小阵,竟兴致勃勃地研究起来。这个小阵,是原主人说可以驱灾避邪的护宅阵,郁心兰依着记忆给他讲解了一番。

赫云连城在前院等得不耐烦,到二门处寻着二人,直接就带他们走侧门出府了。

刚出得侧门,迎面来了一个人,满身的戾气,赫云连城立即侧迈出一步,将郁心兰和明子期挡在身后。手背的血管忽地暴起,整个人瞬间变成了一只狩猎的黑豹,充满蓄势待发的力道,看似平静的身体下,每一块肌肉都能随时出击,他知道对面的男子的武功修为并不低于他。

待看清来人,赫云连城不由得一怔,“谌贤弟”

谌华没料到会在这里见到赫云连城和贤王,忙端出一脸笑,拱手作揖道:“见过贤王爷、赫云将军和少夫人。您们几位怎么会在此处”

赫云连城道:“我们是来探望长辈的。”

谌华刚入京不久,还不知道郁心兰的外祖父就住在这儿,所以“哦”了一声道:“卑职是来寻一位朋友,哪知找错了地方。”

明子期摇着扇子问,“你朋友住在哪里”

谌华报了个地址,明子期收起折扇,往东一指,“往那边才是。”

谌毕忙道了谢,施礼告辞。

待他走远,赫云连城肯定地道:“他的武功很强。”

决不是那回在殿前比武时表现出来的程度,旁人都要刻意在圣上面前表现,他却要刻意隐藏

明子期的武功远不如赫云连城,感受不到那种气声,闻言不由得跺脚,“偏是今日没带暗卫出门。”

他们是下了朝直接回的侯府,之后又是出门游玩,暗卫没跟在身边,想去跟踪都不行。

赫云连城却摇头道:“最好不要跟踪他。就连父亲的亲卫,也最好撤远一点,以他的武功,只怕早就发觉了,他到这里来,若是有机密之事,父亲的亲卫肯定跟丢了人。”

尽管如此,赫云连城和明子期还是差了人去调查了一下,得知谌华的确是有个世交之子,住在他所说的那个地方,这才放下了偶遇的这边,派了人盯着他的那位世交。

他们这厢放下了这条线索,却不知谌华在他们走之后,便立即返回了离温府不远的一处宅子。宅子里,几个高大粗壮的婆子守着大门,见是谌华,忙恭敬地道:“大爷来了奶奶刚喝了药,歇下了。”

“又喝药”

一个婆子忙回话道:“是,爷一走,又闹了一回,还乘几个姐妹不注意,跑到了门边,好歹被老奴们给抓住了。她又哭又闹的,老奴只得给奶奶喝了点药。”

谌华一听这话,眼眸里的戾气又暴了出来,若不是因为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胡闹,他刚才也不会负气离去,更不会遇上赫云连城等人,差点泄露了痕迹。

都是这个贱人

谌华带着怒气,旋风般地冲进二门的内室。

一个小小的绝美的女子,正蜷缩在炕床上,浓长的睫毛象蝴蝶的翅膀一样轻轻地扇着,眼角犹带泪痕。

谌华的一腔怒气在见到这副美得惊人的画面后,自动消了一半,他径直走过去,揭开被子躺进去。里面的人儿忍不住一缩,眼睛仍是闭着的。

他不由得嗤笑,“继续装睡啊。”

女子睁开明如秋月的眼睛,小声告饶,“我我不舒服,今日你已经要过了。”

谌华掐着她精巧的小下巴道:“不够。”说完,动作迅速抽开她的腰带,三两下剥去了衣裳,将其压在身下,毫不温柔地挺身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