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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骨岛一役中,斗气和魔法力大损,但他还是收获颇多。暗黑元素的实质化是一种收获,飞雨流星地悟通是一种收获,天赋地“印记闪烁”也是一种收获。但最大的收获却是对贝尔佐尼的第二个条件。

这个条件。他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包括龙蝶儿。条件的内容,只有他和贝尔佐尼知道。“预见未来,哈哈哈。”

龙浩渊被囚禁的第三天,被邀请来参加订婚典礼的人陆续到来。郑念和哈帝在订婚的前一夜找到郑奇,送上他们精心准备的贺礼。郑念是与眸水一同来地,他见到哈帝也在,就陪在眸水身边,听眸水与紫瞳聊天。要等哈帝走后再与郑奇面谈。

哈帝到来,给郑奇带来了奥布里夫妇的消息。这对推进社会科技进步的夫妇,已经在不久前动身前往冰岩岛,探索亚历山大一世的真陵墓。在走之前,他们要哈帝提醒郑奇多做准备。完成订婚后就赶过去与他们会合。

“我对他们提起五大原石。问他们有没有消息。”哈帝道。若真有人知道五大原石的所在,那么一定非奥布里夫妇莫属。在冒险界。他们夫妇两人绝对是无人可比的高手。“很凑巧,他们知道一些。这一次要去的冰岩岛,极有可能存有五大原石之一,宠物公主要封印亚历山大一世,所用地封印法器绝对不仅仅是神器那么简单,我想一定是原石这类神物。”

冰岩岛地处海之国东北端,方圆千里之内只有它一座荒岛,如果真地有原石的话,那一定是海洋之心。幽暗之心没有得到,海洋之心一定要到手。影水曾说过,每找到一颗原石,天变魔法阵的成功率就提高两成。

“忙完订婚,我就去冰岩岛。对了,你有妮蒂亚的消息吗”

“我还没有遇到她,暂时没有她的消息。不过,据我所知,外婆那个人贪婪的很,不会放过任何得到好处的机会,所以这一次冰岩岛之行,她一定会派妮蒂亚陪你去。”说到这里,哈帝不由得埋怨郑奇把订婚仪式搞的全国皆知,“你这么大张旗鼓,就不怕出意外吗”他的意思是指精灵族会为妮蒂亚出头。

“现在我不怕出意外,因为”郑奇苦笑着摇摇头,“因为不论我怕不怕,明天都会有意外。”

哈帝听得一愣,马上问起意外出现地原因,得知同性恋人的事情后,把信息在肚子里消化许久,才摇头叹道:“分离十年,相互不忘,堪称生死之恋。我不屑他们的性取向,但敬佩他们的痴情。明天,我会袖手旁观的。”

他瞥向屋外地郑念,美少年面容清丽,美若佳人,让任何男人为之心动。“龙云儿爱上郑家少主这样地男人,还情有可原,怎么他就看上那个比男人还男人的杀人狂了呢爱情这东西,真是莫名其妙”

这是哈帝地最后一句感慨,说完后便起身离开。之后郑念进入,这位美少年还是亲热的呼郑奇“哥”。郑奇很想问明白他这么叫的原因,可还不及开口,郑念竟然把头上的秋浦歌解下,双手呈上来。“这是给你的。”

郑奇看了看秋浦歌,又看了看郑念,一头雾水,“这是神器耶,为什么要给我”

“你难道不知道,秋浦歌是李白诗匕的一部分它们都是属于你的。”

“属于我对不起,可能我太笨,我真的不明白你的意思。”郑奇入坠五里雾中,不知郑念在说的是什么。“请你说清楚一点。”

“哥,现在你还不明白吗你是郑家人。我的亲哥哥。爸妈的长子,未来地郑家家主。”

室内寂静无声,明亮地灯光洒落在郑奇毫无表情的脸上,无悲无喜,他仿佛在听一个与他毫不相干的故事。

“你是我亲哥哥的事,是妈告诉我的,她不敢面对你,让我对你说明。”郑念诉说原因和经过。

郑奇感觉自己什么都听不到了。只是看到郑念的嘴巴不住的开合,他不知道郑念在说什么,也不想知道说的是什么,脑海里空无一物。

在夜深人静地时候,他无数次幻想,身为孤儿的他和别的孩子一样,拥有疼他爱他的父母。幻想的次数如此之多。以至于他完全忘记了自己幻想的详细情节。只知道每一次睡梦中醒来,都会泪流满面。

他恨父母抛弃他,恨了这么多年,早已麻木,心中甚至找不到恨的感觉。

“爸妈,哼,我不需要”他平平淡淡地说道。抬眼看时,天空放光,业已是凌晨。刚刚一瞬间地恍惚。竟过了整整一夜。郑念早已离开,陪在他身边的是秀目通红的龙蝶儿。

“奇,你终于醒了”她整夜焦虑不安,见郑奇没事,扑到郑奇怀中。低声啜泣着。“你怎么了一整夜。我怎么叫你,你都不醒。我真怕”

郑奇猛地一把搂住她。用尽全力的抱紧,仿佛要把她揉入体内,直到龙蝶儿呼痛,才稍微松开稍许。“蝶儿,你知道吗,在这世上我没有一个亲人,除了你。”

龙蝶儿心花怒放,低声应道:“嗯,我是你唯一的亲人。”她用力强调唯一。

“不,妮蒂亚也是我的亲人。”

龙蝶儿幸福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她咬着下唇,狠心的在郑奇后腰上掐了一记。“快去洗漱,更衣,今天是我们订婚的日子,不准你提其他女人”

郑奇十分不舍地松开龙蝶儿柔软迷人的娇躯,刚要起身时,才发觉衣襟湿漉漉的,仿佛被人泼了一盆水,他不解的看向龙蝶儿。“这是”

龙蝶儿鼻子发酸,差一点掉下泪来,“是你的泪。你一晚就这么睁着眼,不住地流泪。我”说着说着,眼眶中地泪水终于掉了下来。

“不说了,快去洗脸吧。”郑奇强笑着安慰道:“我现在的情绪总是失控,行为反常,你不要担心,过一段时间就会好了。”劝走龙蝶儿后,他又看了看衣襟上地泪水,一阵失神。片刻后,他咒骂道:“该死的情绪”

在浴室内,他脱去衣服,露出胸前紫兰送他的梦泣之叶。在泪水的侵泡下,原本紫色的梦泣之叶陡然一变,变成水晶一般晶莹透彻。他没有注意到,变化后的梦泣之叶脱离了银丝,进入胸前皮肤,镶嵌在肌肉里。

梦泣之叶,这个情绪暴涨的元凶,远不是紫兰曾说的顶级防护器具那么简单。

波涛汹涌的海面上,一条漆黑的身影扶着血红的镰刀,如立平地一般稳稳的站着。在他的手臂与镰刀之间,是一条诡异的黑线,黑线随着海风自由的飞舞。“霸下大哥,我不知道是不是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