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强大的超级魔兽,顽抗而有阵列有规章的冲锋队伍
这一切,都超出联盟冒险者指挥官的预期太多太多,即便是身经百战的他,也不免感到应接不暇,无从下手。
一切来的太快,又太出人意料,当炮弹轰隆,使用魔法和斗气的强者们被火药逼迫伤害的体无完肤四处躲避时,联盟冒险者的指挥官突然有了一种诡异的觉悟:他们该不会是被伏击了吧。
这一切,是早有安排的吧
这一点想法,让联盟冒险者指挥官浑身冒冷汗:怎么可能有那么无法侦查侦破的铺垫他之前将一切都安排好了啊,那么多最优秀的潜行者们的消息,怎么可能有假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这样大的反差
这次召集了这么多冒险者来参与,甚至还动用了冒险者中自己组织起来的佣兵团,几个佣兵团冲锋阵,几乎在第一波就被地雷轰的残破了队伍。
强大的冒险者们没有在对战中起到作用,却被伏击的炸药轰的伤残无数,这对联盟冒险者指挥官来说,莫过于最痛苦的战役损失。
心痛
他扭头看向那个站在一个制高点上,举着盾牌防御了大部分攻击,又不断的使用瞬发魔法,补充战争,在这样的硝烟和紧张的战斗中,仍然冷静的通过自己的瞬发魔法和强大的仿佛无穷尽的魔法攻击,作者战斗协调的血精灵少年。
咬了咬牙,联盟冒险者指挥官不得不对身边的空气比了个手势,随即朝着张震一指,然后便眯起了眼神,仿佛是释放了一个可怕的魔法攻击一般。
张震自然是看到了联盟冒险者指挥官的动作,不过他对着空气出示眼神和手势,是什么意思
而此刻,大炮还在继续,哪里有联盟冒险者们的突破点,大炮就朝着哪里攻击,训练有素的血精灵学徒们见缝插针,不让任何联盟强大的冒险者突破防线攻击到近前,也就避免了联盟冒险者们打破大炮对阵的危机。
而张震斜右方站在前面一层,正是大炮的死角,他们的任务,就是挡住联盟冒险者们,防守住这个大炮的死角,不让敌人跨越而来。
兽人们尽管浴血,尽管伤口疼的要命,却是经历着第一次的如此这般的战斗,时刻都咬提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不能让任何敌人突破自己这层防线就算是用自己的生命,也要挡住敌人,做好这第一层的肉盾。
这一份做重甲战士的觉悟,他们早就有了,却没有任何时刻,是像此刻这般深刻的意识到,自己在战场上,在队伍中,起到了到底多么重要的作用。他们深刻的知道,自己是这个队伍中身体强度最大的,他们深刻的知道,自己的盾牌和长剑,自己的伤口,都是为了保护身后那些攻击力大,却身体脆弱经受不起任何攻击的法师、猎人、牧师们。
他们哪怕流血,哪怕受伤,这份战争中的责任和荣誉感,却无法抹杀,他们的被需要感冲到最顶端,双腿站的稳稳的,挡住了敌人,哪怕流血掉肉,都是骄傲的。
而第一次被张震挑选了,在这类作战的远程攻击者们,和站在重甲战士的兽人们身后,近战攻击着的盗贼们,挥舞着自己的匕首,忘记了安全,忘记了不断挥舞时手臂上的疲劳,战争和屠戮的兴奋,让他们像战争机器一般一刻不停的击杀着。
法师和牧师们的吟唱声有没动听,划出法杖的魔法攻击更加绚丽漂亮,彩色的魔法攻击划出无数道漂亮可爱的尾焰和弧线,带给敌人的伤痛和冲击,却是可怕的。
各种声音充斥耳畔,所有人都忘记了自己是谁,在这场战争中,他们都有着自己的位置,且不能脱离自己的岗位,要坚守,要不断的战斗。
张震享受着这场战斗中井然有序的攻击和防守,这一切,绞尽了自己的脑汁,在这一刻,却显得那么值得。
战争一直都是一门艺术,他自认是这门艺术里的天赋者。
无数水剑朝着前面的敌人而去,让联盟冒险者们别开生面的攻击,同时也是来召唤他们生命的死神之剑这是他们没见过的魔法攻击,水系魔法,早就失传了,甚至可以说,除了水幕屏障以外,其他水元素魔法在还没被研究出来前,就失去了它们的意义水系魔法太难以控制,难以聚拢水元素,这对于战场上的战士来说,未免太过不适用。
所以,很多致力于研究水元素和水系魔法的魔法师们,都在半途就打了退堂鼓。
恺撒是个异类,是一个极其稀罕的异类,不是联盟冒险者们常规逻辑里可以接受的范畴。
当水系魔法攻击冲破水幕屏障的时候,联盟魔法师们施放的魔法盾牌,完全失去了效力。
他们震惊,他们惶恐,却没有丝毫办法这一切都来的太突然了,不是他们能够理解的,更不在他们惯常接触的魔法之内,是他们没办法对抗的意外。
完全彻底的意外
张震已经感觉到,一切都在自己掌握之内了,这些联盟冒险者们已经无法阻止他了
在战场上,当战争中的自己所向披靡时,战士们常常会感觉,自己仿佛已经无敌了
是的,无敌
这个词语,对多少战士,对多少追求变强的强者们来说,是多么的迷人,多么的有诱惑力。
所以,很多战士,无法抗御战斗对他们的诱惑,他们沉浸在其中,无法自拔。
张震感觉到,现在自己就是这样的,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法杖在手中,魔法挥洒自如。
盾牌在自己手中,格挡之间,自然之力恢弘而出,禁锢住敌人的双足。
他自己就仿佛是一个魔力输出机器,没有限制,无穷无尽。
而前面的防守墙壁队伍,和后面的攻击武器队伍,都坚守了自己的位置,张震在这一刻,感觉到自己很爱这些孩子们,他们是这么的可爱,他们坚守了自己的位置,不畏惧,不退缩,战场上,最需要的,就是这样的同伴。
张震是这样的意气风发,他站在那个位置上,睥睨战场,仿佛已经掌握了一切。当感觉到危险时,他几乎已无只是错觉,没有任何战士能够跨越兽人们的肉墙,就算是跨越了兽人们的肉墙,也无法冲锋跨越圣骑士们的长剑和盾牌。就算是能够冲刺穿过圣骑士们的长剑,也无法绕开仿佛无处不在的潜行者们的匕首
可是,这种危机感如此之近,如此真实,就好像几天前他在破碎岭醉酒之后,感觉到的那种明明存在,却无法捕捉的潜行者时的那种危机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