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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强调她会好好孝敬公婆,只是不把公婆视之为父母,只是视之为上峰,做事嘛还是一样的,那她要如何想又何必过于认真呢

赵一鸣终于一叹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说你会好好孝敬公婆,但是却不会当公婆为爹娘对不对你也不要求公婆待你如己出,是不是”

红裳点头:“妾身就是这个意思,虽然想法不同,但妾身一样会好好侍奉双亲,不,只会更好的侍奉双亲有什么好东西敢不孝敬上峰的”红裳的一句话逗笑了赵一鸣,也让赵一鸣放下心来,刚刚升起来的那些厌恶之心也消失不见了。

赵一鸣笑着点头:“也罢,为夫的听你说得有些道理,便依了你吧。只要你做好了本份儿的事情,我必不会不分是非的只知道一味怪你我的母亲我还是深知的。”赵一鸣最后终于说了一句还算是公道的话儿:他毕竟是成过亲的人,母亲的性子为人他能一点儿不知

红裳轻轻一礼:“谢夫君体谅。”

赵一鸣轻轻扶起红裳:“那我们现在快去梳洗更衣吧,不然让爹娘等得太久也是不好。”

说完,赵一鸣带着红裳又向前行去,一面开声唤那些远处的丫头婆子过来扶侍着红裳。赵一鸣在前,红裳扶着丫头的手跟随在后,他们在领路娘子的指引下向他们的新住处走了过去了。

红裳他们的居处应该距老太太的院子不远,所以红裳他们才一路行来,没有坐软兜轿或是用车子。走着走着,赵一鸣忽然止步不走了。他的脸色非常的不好看,对领路娘子冷冷轻喝:“这是往哪里走”

那领路的娘子看到赵一鸣的脸色,她知道大老爷生气了:“去,去书音苑。”

赵一鸣的眉头紧皱了起来道:“没有收拾新的院子吗你们应该早早就收到我的信才对。”

领路的娘子道:“奴婢不知道,只是老太太是这样吩咐的。”

赵一鸣的脸色还是不痛快,不过也没有再说什么便跟着婆子到了书音苑前。他看了看院内便有了发作的迹像:“这院里的东西可全换过了吗”

娘子低低的回道:“不曾。”

赵一鸣看了看红裳,他又看了看那娘子,然后拉起红裳便走:“我们去客房”

红裳迟疑了一下:“夫君”

赵一鸣道:“你随我走就是,有些事情你是要忍,但有些事情你是不能忍的。这个你要记下了。”

红裳还是第一次看到赵一鸣也有脾气:“这个我当然是知道的,夫君可以放心。只是我们刚刚回府就这样闹将起来,不是十分的不好看吗”院子如此安排,当然是出自己老太太的手笔,赵一鸣如此闹,老太爷与老太太不会怪他们的儿子,只会怪到她的头上这是千百年来颠扑不破的真理。

赵一鸣当然也知道院子如此收拾,老太太当然是知道的,但是他本来就是要让老太太他的母亲的知道,他的这个妻子他是很在意的,希望可以替红裳挡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赵一鸣三十多岁才娶得填房红裳,当然红裳的花样年纪让赵一鸣有些心动,但也不大花样女孩儿多了去,他想一个还不是很简单但是在南方婚后的这段日子里,他对红裳越来越牵挂放不下,至于原因嘛,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总之,他很喜欢这个小妻子。

大宅院儿里的生活赵一鸣当然是非常清楚的,他可是在赵府大院里长大的所以,红裳要在这个府中立住脚跟儿,他知道并不容易;而他,便是要向府中所有的人表明,这个小妻子可是他真心相待的人只有这样,府中的人才会因他而对红裳有些顾忌,进而让红裳能较快一些的在赵府立住脚儿,然后才能让红裳顺利的接掌赵府治家。只有红裳接掌赵府,才能让父母亲好好的休养身子:这是他身长子嫡孙必须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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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新母亲

赵一鸣打定了主意是不会轻易改变的,所以听到红裳的话后,他摇头道:“无妨,我会有分寸的。我如果不如此做,那我不在府中的时候,你想要使动这府里的一个大丫头怕都是极难的。这大宅院儿里的人啊,唉,你待得日久了自知。不过,你也不用怕,一切都有我为你担当。”

红裳听得震惊:“不、不会吧”偌大的赵府在红裳的眼中立时变得如同一头猛兽一样:她原以为只要不争权不夺利,在这个大院中生存下来应该不难:左不过也就是少一些利益罢了。但是听到赵一鸣的话后,红裳开始有些觉悟了:大家族的生活,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样和顺呢。

赵一鸣笑了笑:“有什么不会的你是新夫人,不论是主子还是婢仆,一来都会有那些小人会欺你年幼,二来还有很多人要观望风声儿看看是你会得势呢,还是另外的某些人继续掌实权;再说,你日后要掌管我们赵府,现今不立威,立后你如何行事儿我对你什么都放心,只是担心你压不下这合府的人啊。”

红裳听了没有说话:这样的生活与她想像的差得太多了吧她其实最想做的还是一只白胖米虫:不用想太多花费太多脑力,也不用做事情劳动她的四肢,一日三餐有人送到面前,冷也冷不到她是热也热不到她就可以;但是现在听赵一鸣所说,就算她什么也不争,有些人也不会放过她这就不是日子和顺不和顺的问题了,红裳不想面对都不可以。

红裳在心中呻吟了一声儿:老天爷啊,您是不是可以发发慈悲,不要让我惨了更惨呢我被迫无奈只能嫁人也就算了,为什么一定还要安排我嫁一个这样的人家呢

不过红裳知道她哀叹多少声儿,赵府的事情也不会因此减少半分,所以叹归叹,事情该怎么面对还是要怎么面对。

红裳仔细想了想赵一鸣的话:他说得话应该不假吧没有理由平白吓自己玩儿。只是,怎么听起来那么像原来工作单位的明争暗斗啊害你不是因为你要害我,而是你挡了我的路

我的天,红裳在心中重重的呻吟了一声儿:她都重生在古代了,难道还不能离那些纷争心计远一些吗红裳因为想起了办公室里常常无缘无故的争斗而又头痛了起来。

赵一鸣看红裳半晌没有说话,便安慰的拍了拍红裳的肩膀:“不怕,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