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以今儿只能委屈你了。你呢,日后也要记住今儿的教训,万不能再做错事儿了,不然不只是你难受,我们这些看着地人心里,唉”
红裳说着还长长的叹了口气,却差点儿没有把孙姨娘气得晕过去夫人这话句句说都是气人至极啊。
画儿和侍书面无表情立在红裳地身后。好似什么也没有听到。其实她们心中早已经笑翻了天。
红裳叹了口气以后。脸子便一下子放了下来:“赵娘子来了没有”她地声线倒是不高。还是平日里那个样子。
侍书正要回话。门外已经有人答:“奴婢在这里已经伺候夫人多时了。一直在等夫人地吩咐。”
红裳听到赵娘子地说话。只道:“进来吧。”便不再言语了。
侍书听到赵安娘子地话。已经走过去亲自把帘子打了起来。轻声道:“赵大嫂子来了怎么也不进屋呢”
是什么人她待红裳院子以外地人这样亲厚客气。在赵府中可是极少见地。
赵娘子笑了笑,指了指屋里悄声道:“我不是在等夫人的吩咐吗冒然进去不是惹夫人生气”
侍书笑着轻声道:“夫人虽然有些气恼,但也不会迁怒她人,赵大嫂子怕什么呢”
赵娘子一笑,低声道:“我也知道夫人不会发作我,只是这个时候,我们更是要紧守规矩,不要让有些人日后因我们,而嚼夫人一些什么厚此薄彼,治他人不治自己人的舌头去。”
侍书听到后一面在心中暗自称是:到底是大府里当差当老了的人,极知道分寸啊;一面笑着把赵娘子带进了屋里,没有再她闲话。
赵娘子进了屋,按规矩一分不错地给红裳行礼问安:“请夫人吩咐。”
红裳点了点头,脸上一丝笑容也没有了,不过说话依然不紧不慢的:“你掌理我们内宅家法,你应该是熟知我们府里的所有规矩,是不是”
赵娘子低头欠身应道:“是地,夫人。”
红裳又道:“那我来问你,妾室不接夫人的赏赐,拒而不见夫人使去的人是什么过错儿,应该怎么处罚妾室对夫人说谎,致使夫人为她受累且劳师动众,又是个什么过错儿,应该怎么处罚”
孙姨娘听到这里身子一抖,她没有想以红裳会这样问赵娘子:她原以为红裳会问妾室冒犯了夫人应该得什么处罚。红裳如此一问,孙氏的罪过儿就又大了些;孙姨娘恨恨地咬牙她除了咬牙也不敢做其他。
赵娘子恭声答道:“回夫人的话,妾室不接赏赐是为不敬主母;不敬主母的,婢仆杖十,妾杖十;欺骗主母的,婢仆杖十,妾杖十;如果欺骗的事情过大,就如同夫人所说的情形儿,婢仆应多加十杖,妾一样;这只是惩戒,夫人还要视其所犯过错,再加禁足或是禁食等等处罚,以敬效尤。”
红裳点点头,还是冷着一张脸,语气也没有半分变化:“如果两样齐罚,应该杖多少”
赵娘子地声音越发的恭谨了:“应该杖三十。”
孙氏地身子歪了一歪,她吓得冷汗都出来了:如果三十杖打下来,那她还能剩半条命吗
红裳看了眼孙姨娘:这么一个小身板,能抗得下三十杖她想了想道:“老太爷有命,要重重的处罚,赵娘子,这个府中有先例吗”红裳决定先把事情说清楚以后,再决定如何处罚孙姨娘好了多罚少罚也要让孙姨娘知道个清楚明白才可以。
赵娘子欠身答道:“回夫人,从重处罚至少要再加所犯错事要处罚地一半儿杖数。”
四十五杖红裳还没有说什么呢,孙姨娘已经再也抵不住哭倒在地上:“夫人饶命
人饶命啊。”四十五杖打下来,孙姨娘知道自己绝。
红裳本不想理会孙氏,可是孙姨娘在地上哭闹个不休,还爬到她地脚下,扯着她的裙角哭闹。
红裳皱了皱眉头:老太爷不使了一个娘子过来,可是孙姨娘被打得时候即不敢哭也不敢闹,看来自己还真要好好的让这些姨娘们学学规矩才可以。
红裳看了一眼赵娘子,赵娘子子明白过来,她急喝道:“来人,把孙姨娘拖开这成何体统”
孙姨娘听到赵娘子的话后,抱住了红裳的脚哭起来:“夫人,贱妾真得知道错了,夫人饶命啊,日后贱妾做牛做马来报答夫人啊”
红裳一下子站来,孙姨娘不防,她的手被红裳重重踩到了脚下,疼得她惨叫了一声儿,红裳没有理会孙姨娘,走了两步儿坐到了一旁地椅子上。侍书和画儿如影随形的跟了过来,立在了红裳的两侧。
这时外面已经进来了几婆子,上前按住了还想扑到过去的孙姨娘。
红裳看孙姨哭闹个不休又皱了皱眉头,侍书看了一眼赵娘子,赵娘子忙忙喝骂婆子们把孙姨娘的嘴巴用东西堵起来情急之下,那里有什么合用的东西堵孙姨娘的嘴巴几个婆子把怀里用过了的汗巾取出来塞到了孙姨娘地嘴巴里。
孙姨娘口里立时就有了一股又又苦又味道,她吐又吐不出来,除了哼哼几声儿也做不了其它。几个婆子不可怜孙姨娘:还不都是她自找的,害得几个人没了一条汗巾
终于,耳根儿清净了。红看着赵安娘子笑了一笑,然后才道:“先不处置刚刚说的那些个,你先说说看,眼下她又犯下的错儿要如何处置”
赵娘子道:“孙姨娘拉扯夫人:衣裙,是以下犯上,不过这个错儿不大,依奴婢看,掌嘴二十也就可以了。”
赵娘子说得处罚已经极重了,可她却轻描淡写的说“也就可以了”,听得孙姨娘直想扑过来咬赵娘子两口。
红裳没有再说话,画儿奉上了茶来,她接过来轻轻吃了一口。
赵娘子是老人儿了,没有什么不明白的,当下转头喝那几个婆子:“掌嘴,二十”
来地婆子都是红裳院子里的人,对孙姨娘并无半分敬意儿,下手那可是极重的;虽然不如老太太屋里的那个娘子打得响,但打得却一样地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