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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赵一鸣急急想开口的时候,红裳轻轻的说道:“只,一次机会,再无下次。”

赵一鸣闻言后,感觉到一股狂喜淹没了他,他紧紧抱着红裳,忍不住连连亲了红裳几下:“裳儿,谢谢你。绝不会再有下一次,绝不会的”

红裳伏在赵一鸣的胸膛上没有再说话,她闭着眼睛想到:给他一次机会,也给自己一次机会吧;如果,赵一鸣真得不是自己可以合作下去的伙伴,那也只能走。是心走,还是人真得走,这要看当时的状况了。

赵一鸣和红裳又温存了好一阵子,如果不是红裳及时提到明日应该如何应对看八字的事情,打掉了赵一鸣一半儿的热情,赵一鸣便又要和红裳商量进行他的子孙大业了。

赵一鸣听到红裳的话后,他仔细想了一下:刚刚在上房时,他的脑筋不是很清楚正确来说,是他这几日满心里牵挂的都是红裳会不会原谅他,他的头脑就没有真正清楚过多少。

现在赵一鸣放下了所有的心事儿,立时就想明白了,他道:“我原本还想贿赂那算命先生呢,不过既然我有这个想法,那薛家姑娘当然也会想到,所以,此法不可用不过,也要早一些让他看看我的八字,看他会说些什么,有没有必要封封他的口;八字嘛,八字也许可以做做假,倒也可以省下一笔银子只是要瞒过老太太去,却不太容易。”

红裳听到这里笑了两声儿,赵一鸣捏了捏她的鼻子:“笑什么,又笑是不是”

红裳急忙服软:她可是一向不吃眼前亏的。红裳嗔赵一鸣:“正事儿,夫君。”

赵一鸣忽然有些不满意的皱了皱眉头:“我说怎么每次同你说话,总感觉有些不舒服呢裳儿,你能不能换个称呼”夫君、妾身这样的称呼,赵一鸣听着一点儿也不亲近。

一百九十二章 我坏坏的笑,我坏坏的笑

一百九十二章 我坏坏的笑,我坏坏的笑

红裳的脸一红:“换什么称呼,夫君这个称呼不是很家都是这样称呼自家的夫君的,哪不有什么其它的称呼啊。好了,好了,说正事儿要紧,正事儿要紧。”

红裳当然明白赵一鸣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是她一来有些不好意思直呼姓名当然没有什么,只是被赵一鸣这样一逼却有些暖昧了;二来她还怕赵一鸣只是心血来潮,古人对于男尊女卑是极为在意的儿,现在赵一鸣这样说,日后他哪日不高兴了,那惨了的还不是自己

赵一鸣却不上当,他笑着看向红裳:“不急,我们有大把的时辰谈正事儿,而且关于你对我的称呼,更是正事儿中的正事儿;裳儿,你如果想不出来,我代你想也是可以的。”

红裳瞪他,赵一鸣不怕,他直管笑嘻嘻的:“想不出来那为夫的就代裳儿想一想吧,累坏了裳儿,为夫的可是会心疼的。”

红裳连忙道:“哪个用你想”红裳不敢让赵一鸣想称呼,一准儿会是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词儿。

赵一鸣瞄了红裳一眼,满脸不太放心的样子:“裳儿,你真想得出说来听听吧。”

红裳忍不住又瞪了赵一鸣两眼:还是前两日好啊,能正正经经的说话议事儿,现在的赵一鸣又恢复成原来的那副样子。不过,红裳还是赶紧开口说道:“那,直呼夫君的名字,不知道可不可以”

红裳心道:如果你同意,那就是你让我直呼你的名字,可不是我不知道进退上下,日后就算你不高兴了,也不能怪我不是

赵一鸣大点其头:“当然可以,当然可以,太可以了。”赵一鸣现在只想和红裳是夫和妻的关系,没有尊卑之分他不想看到红裳对他执礼甚恭地样儿;裳儿,那是他的心头肉,怎么能和自己有尊卑上下之分呢。

看到赵一鸣有些兴奋过头的样子,红裳忍不住拍了一下赵一鸣:“正事儿,正事儿。”

赵一鸣却道:“什么正事儿不是刚刚同你说了嘛。我们现在说得就是正事儿。裳儿。你怎么也不称呼我呢唤我一声儿听听。来。裳儿。快了。”

红裳瞪她。赵一鸣压根视而不见红裳地目光。红裳最后败下阵来:“一鸣。我们说正事儿吧。”二十一世纪男女都是互相直唤其名。这对红裳没有什么可为难地。这却是赵一鸣想不到地事情。

所以红裳叫得极为顺口。赵一鸣也听得极为顺耳儿。

红裳最终还是与赵一鸣约定:在人前。她还是依规矩称呼赵一鸣;在人后。她才直呼赵一鸣地名字老太爷是个极重规矩地人。红裳可不想因这样地小事儿被老太爷训一顿。落个不好地印象。

赵一鸣要求红裳多唤他几遍:他是想让红裳熟悉一下。不要明儿又不好意思了。

红裳无奈多唤了几声“一鸣”。赵一鸣听得大乐;然后。赵一鸣便与红裳议起了明日之事。不过说着说着赵一鸣总是想些不太正经地事儿。在红裳地脸红不断升级中。总算把事情议完了。

赵一鸣的意思也是同红裳一样,想看看能不能利用明日地算命先生,拿到倩芊的把柄儿,让她在老太太跟前儿出次丑儿也让老太太明白一下倩芊是个什么样的人儿。

不过,赵一鸣还道:“薛家姑娘不是一个愚笨的女子,也许她会想到我们现在的打算,所以”在赵一鸣的奸笑中,红裳也明白了赵一鸣地意思。

然后,赵一鸣便又和红裳“议起了”他认为更重要的事情:赵家地子孙大业红裳微弱的抗议当然不会起作用,于是赵一鸣地子孙大业又一次展开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红裳要起身去拿衣服,赵一鸣却阻止了她:“裳儿,你不要动了,一会儿我去给你取衣衫。”

红裳刚想开口,赵一鸣一点红裳的俏鼻,嘴角浮上了一个特别地笑意:“裳儿,你难道不累昨日晚上你还说累了呢。既然你并不累,那我们的子孙大业今天晚上还要,唉哟,唉哟,裳儿,好裳儿,饶了我,我不说了,不说了成不成”

红裳扭住赵一鸣的耳朵,不过她的脸还是一样的红了,所以赵一鸣也不是没有成就感的。

听到赵一鸣求饶,红裳这才放开了他的耳朵:看来自己不能只是贤淑,要时不时的野蛮一下才可以。

她又看了一眼赵一鸣:赵一鸣虽然在揉耳朵,可是却一脸的幸福模样;于是红裳当下认定自己的想法极为正确:原来是自己太温柔了,所以才会让赵一鸣吃吃的死死的。

赵一鸣一面揉着耳朵,一面又开口了:“那子孙大业的事儿不说可以,不过衣衫还是我去取的好。”

红裳看了看赵一鸣,有些迟:这里可不是二十一世纪,让男人伺候女子可是不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