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就想我原谅你你真是太该死了,我要带走裳儿,我不能让妹妹再在你们赵家受委屈。”
赵一鸣听得心头一惊,更加诚的点头:“我是该死,我知道。可是请再相信我一次,我一定不会再让任何人,包括我自己在内,伤害到裳儿一点儿;给我一次机会,只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带走裳儿不,那可不行,他是绝不会答应的赵一鸣听到于钧的话,根本没有想到红裳肚子里的孩子,最先想到的就是他以后再也见不到红裳了
赵一鸣知道于钧说得出来就做得到,同他来硬的是不管用的,唯一的法子就让以诚意打动他,让他相信裳儿留在赵府不会再受委屈,他才有可能退一步。
于钧瞪着赵一鸣:“让我相信你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有那么好骗嘛。”真是太可笑了,他踢裳儿的那一脚,只看裳儿额头上的伤疤也知道有多重了虽然裳儿想代赵一鸣瞒过去,可是于钧却不是那么好哄骗的。
妹妹不欲他追究,也许妹妹有法子能应付赵府的事情,可是他于钧是哥哥:哥哥应该做什么就要做什么,同妹妹要如何做并无关系总之,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妹妹受了苦却一言不发。
赵一鸣看着于钧,他十分的认真:“是的,舅兄就相信我一次吧,我绝不会再让舅兄失望;我错过一次已经太多了,绝不会再犯第二次错,就再相信我一次,只一次;我一定会好好待裳儿的,一定会。”
于钧直直瞪着赵一鸣,赵一鸣并不回避于钧,两个大男人就在车厢里面对面、眼对眼的瞪视着,谁也不相让一分。
最终于钧咬着牙自齿缝中挤出了一句话:“你妄想你踢了裳儿,你们赵家还要给你纳妾,还要纳什么媵妾我不会把妹妹交给你们,让你们再欺辱她、再让她受苦嘛”
于钧根本没有想过要真的把红裳带走:因为他知道红裳不会跟他走,不想跟他走不然他才懒得请圣旨、又去托了上峰见什么吏部的尚书这么麻烦呢;可是,赵一鸣这小子不吓吓他,他会好好珍惜妹妹嘛
赵一鸣听到于钧的话后真得急了,他一下子坐直了起来:“我踢了裳儿是我错了,我发誓我以后不会再如此对裳儿;而纳妾的事情,裳儿早已经同我商量好了,我不会纳妾的舅兄,你要带走裳儿我绝不会同意,其它的事情舅兄说什么,一鸣也会做到,只求舅兄让裳儿留在一鸣身边。”
赵一鸣看于钧的样子,以为他已经下定了决心,不过他并不是十分的担心,他相信裳儿会说服于钧留下来的;可是红裳如何做是红裳的事情,他一定要让于钧相信他:他一定会好好的待红裳。
赵一鸣也不是为了向于均证明什么,可是他就是想如此做,他自己也不太清楚他倒底为什么要这样做。
第四章 消怒
第四章 消怒
于钧倒没有想到妹妹居然同赵一鸣谈过纳妾的事情:看神情,也知道“媵妾”或是纳妾一事都不是赵一鸣的意思,看来应该是他父母的主意既然是老太爷和老太太的主意,就算赵一鸣答应过妹妹,那日后妹妹的麻烦事儿少得了一句不孝压下来,没有人能顶得住。
不过赵一鸣能答应妹妹此事,就是说他是真有此心了:自己却要就此咬定他这一句,让赵一鸣日后再也纳不得的妾为好;男人嘛,总是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他的妹妹可不能变成赵一鸣的昨日黄花。
于钧瞪向赵一鸣:“不纳妾你说得倒是轻巧我问你,如果老太爷和老太太以父母之命逼你纳妾呢以不孝的罪名逼你纳妾呢”
赵一鸣闻言直直的看着于钧,愣了半晌后才道:“舅兄所言,我和裳儿也曾商讨过;凡事总有解决的法子,如果真得无法,我也只能听从父母的安排纳妾;不过,我和裳儿也早已经说好了,我不会同那人圆房的;纳过便是尽了孝道,其他就是父母也不能强迫于我。
”
赵一鸣并没有一口答:就是父母他也不纳这样的话儿好说,可是他却做不到,即使他现在很心急,但也不能骗于钧。裳儿,好似已经成了他的生活、他的生命、他的身体他越来越有这样的感觉,他不能没有裳儿,也不会伤害裳儿;可是父母育他养他一场,他也不能太过违拗父母伤他们的心,如果为了裳儿就伤了父母,他还算得上是人嘛更重要的是,裳儿怕也会唾弃于他吧
于钧听到赵一的话后,知道赵一鸣所说都是真心话心里的怒气反而少了二分:赵一鸣是个孝子,但却不是愚孝的人,这很好;而且不会因为太过心急而乱做承诺,只此一点自己当初也不是全看错了赵一鸣。
赵一鸣看于钧只是沉吟,:了想又道:“薛家的那位姑娘,的确是一开始要同我议亲的早在我和裳儿在那边儿议亲的时候,薛家的人就已经同我母亲提起过亲事,想让他们家的姑娘做填房的;只是亲事还没有来得及同我们家正式议,我和裳儿便已经成亲了。”
于钧听得毛直挑:原来还有这么一出,可是不管怎么说,裳儿已经嫁作了赵家妇,就算是他薛家先议的亲如今也不能就此就纠缠住赵一鸣和妹妹不放吧而且,薛家原来是奔正室的位置来的,怎么会最后会让女儿做了妾呢,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事情才对。
于钧道:“他们薛家贪图你赵家什么你们赵家又取了他们薛家什么不然,你们两家不可能都不会同意那个什么媵妾的事情吧”
赵一鸣知道瞒不过于钧去。便把事大略同于钧说了一遍:“虽然薛家和我母亲都有结亲地意思可是我不想再纳妾。所以此事儿我一直没有答应过;而后来。虽然事情地解决并不能说是我想出来地法子。可是那个薛家姑娘我是一定不会纳地不要说纳她做媵妾。就是侍妾也是不可能地。”
于钧听完事大略经过。对薛家姑娘更没有好感只是他更奇怪赵一鸣地态度:“为什么听你说着她长得还不错。在人前也是一副大家闺秀地模样儿;这里面是不是还有什么其它地事情。却是我不知道地呢”
赵一鸣咳了一下:“薛家地姑品行有些毛病儿。”他不喜背后议人。希望于钧也可以保持以前地君子之风。不打听人家妇道人家地私事儿。
于钧却完全不理会什么君子之风了:这位薛家地姑娘听赵一鸣说起来像对赵一鸣很有些企图。事关妹妹他能不问个清清楚楚
赵一鸣看看于钧没有想到于钧居然一点儿不避嫌地追问。他只好把薛家姑娘做过地“好事儿”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事情就是如此了。”
赵一鸣现在更加地确定钧所知地事情绝不是由红裳向他哭诉而知地。不然他怎么不可能知道薛家地姑娘都做了些什么
于钧闻言心中的恼怒更盛该死的薛家人然敢诅咒妹妹,还陷害妹妹,不给他们家厉害瞧瞧,真以为我们于家好欺侮呢;不过眼下,薛家的人并不在他眼前。所以,于钧只是抚了抚下巴:“原来你没有纳那个表姑娘,是因为她品性不好;如果品性好的话,又有父母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