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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言梅等人的劝说,是说什么也要亲自过来看看红裳才能安心。

金氏只能迎了上去,请完了安就要解身上的大氅给老太太披上:老太太虽然穿得不少,可是久病之下还是多穿些的好。

老太太一把拉起她:“大冷的天儿,你这是做什么我已经大好了,没有关系的,你莫要太过紧张了。”现在老太太看金氏虽然不如红裳,不过却也一样自心底真的疼惜起她来:“你嫂嫂倒底如何了”

金氏连忙道:“老太太不要太过着急,大夫正在给嫂嫂诊脉,他说没有什么大碍的。”然后才把方老先生的话复述了一遍,老太爷本有心疾,而老太太又是大病初愈,所以金氏先用话宽了他们的心,才敢给他们细说病惜。

老太爷和老太太即便就算是如此,也吓了一个魂飞天外:红裳动了胎气

两个老人家当下真是健步如飞,急急的赶到了红裳的床前。一进屋,老太爷便急急去问大夫,媳妇当真没有什么大碍老太太坐到床头细细问讧裳,身子哪里不舒服,痛得厉害不一个劲儿的宽红裳的心,让她放心:福大命大,孩子一定不会有事儿的。

红裳看到老太太也极为惊讶并感动,要骗两个老人家,她还真有些不忍,所以话就说得极少倒是侍书和宵儿在一旁对老太太细细说了说红裳的病情。

老太爷和老太太终于相信红裳虽然动了胎气,不过暂时孩子还不会有事儿他们放下了一半儿的,,可是那一半儿还吊着呢:毕竟是动了胎气啊

老太爷打发人送走了方老先生,然后才坐到外间细细问起了红裳摔倒的缘由:他们虽然自报信的小丫头口中知遂了大概,可是却并不十分的清楚一一给老太爷、老太太报信的小丫头,说得同金氏那边儿的差不多,不过只是少说了一样,她没有告诉老太爷和老太太,是凤灵把红裳推倒的不然,老太爷和老太太刚刚哪里会给金氏好脸子看。

金氏先大略说了一下,然后又唤了鱼儿和画儿进来回话,最后把几个撞人的小丫头都唤了进来。

听完后,老太太的脸色全变了,她浑身上下抖个不停:“这个、这个孽障”这是有宵和侍书拼死相护,不然赵家的这一根茴就这样毁到了凤舞的手上

老太爷的脸色也是铁青一片:凤舞,又是凤舞赵家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个女儿呢越想越气,正想说话时,却眼前一黑晕了过去老太爷的心疾犯了

原本老太爷将养这么多年,很久很久没有犯过心疾了。可是前些日子因为太姨娘有喜而狂喜,又因为老太太大怒,接着就是大悲,身子本就虐今儿被凤舞一气,他的身子终于垮掉,旧疾复发了。

老太太原本就气得发晕,看到老太爷晕死了过去,惊呼着站起来想过去扶他可是她身子本就弱,老太爷的晕死给了她极大的惊吓,她刚站起惊呼了1半声儿也晕倒在了地上

金氏吓了一大跳,亲自扶住了老太太,急急吩咐丫头们快去把大夫再请回来,又让丫头们把老太爷和老太太抬抬西边儿的床上去,东面的床红裳用了。

红裳听完侍书的回话脸色大变,一下子用力就要坐起来。

还是侍书手快按住了她,劝红裳不要着急:“我们就知道太太定会认为是自己的错,是太太把老太爷和老太太吓到了可是,怎么说这也不关太太的事儿,是大姑娘,大姑娘把老太爷气倒了,而老太太是被老太爷吓得嗯,也因为老太太被大姑娘气坏了,所以再被老太爷一吓,才会晕倒的。”

宵儿狠狠点头:“就是,这与太太没有半分关系我先出去看看老太爷和老太太,应该没有什么大碍的,太太先不要着急。”

说完,宵儿跑了出去。

红裳虽然知道老太爷和老太太主要是被夙舞气得,可是她心下总是不安:毕竟她瞒了老太爷和老太太事惜。

侍书轻轻一叹:“太太,如果没有宵儿,你的身子根本不会像眼下这么强健,那今儿你一定会出事儿的,我们就算捉住了大姑娘,又于事何补呢就算是有宵儿,可是今日的事惜也险之又险,您想啊要,太太万一我或是宵儿接空了你,或是你被我们其中一个压到了,太太,你想过后果嘛7”

红裳的脸色一白,手不由自主的抚上了肚子:她不能失去孩子这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有骨血相连烈亲人啊

主仆二人都没有再说话:事惜与道理红裳都明白,多说也是无益。红裳和侍书都在焦急的等宵儿的回话。

宵儿一会儿回来了:“太太放心吧。老太爷掌备的有心疾的药,已经服下去并醒了过来老太太只是气总攻心再加上受惊才晕倒的,用了两根银针后也醒了,并无大碍。”

红裳听到以后,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可是她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的:虽然老太爷和老太太晕倒的根本原因不是a但是为了孩子,红裳压下心中的不舒服,她咬咬牙躺着没有起身:只骗老太爷和老太太这一次吧。

宵儿又道:“老爷回来了。我出去时,老爷就在老太爷和老太太身旁呢。”赵一鸣回来了这倒也好,事情正好可以处置了。

红裳点了点头,还没有开口说话,就听外面一阵急急的跑动声儿,然后一个小丫头的声音传来:“老爷,老爷,舅老爷回来了,就要到门口了”

于钧到了

第五十二章 最后的疯狂

第五十二章 最后的疯狂老太爷和老太太听到小丫头的回报,只是轻轻一叹,知道红裳的大哥这次一准儿生气不小,不过错在己方,只能好好同人家赔不是了,他们倒没有为此太过担,:那于钧很是知分寸的人。

老太爷轻轻一摆手:“一鸣,出去接接你舅兄。”

赵一鸣答应着迎了出去。

于钧一脸的焦急,目光如刀锋一般看向了赵一鸣,张口便问:“裳儿她”

赵一鸣行礼:“裳儿动了胎气,不过大夫说眼下还无大碍。”

于钧先松了一口气:“裳儿在哪里,我先去看过裳儿,回头再找你算账”于钧心中自然对赵一鸣有怨气的:赵家的大姑娘动的手,不管是什么原因,赵一鸣作为父亲总是有责任的不过这一次赵一鸣的过错并不是太大,所以于钧才没有一上来便动手

赵一鸣引于钧向暖阁东里间走去:“舅兄请。我刚刚回府不久,可是至今也没有看到裳儿,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不安稳,正好陪舅兄一起过去。”

于钧闻言十分的不满,看了赵一鸣一眼。赵一鸣明白于钧的意思,轻轻一叹:“家父母刚刚都被逆女气晕倒了,父亲是旧疾复发,母亲是大病初愈,所以”

赵一鸣现然是恨不得立时看到红裳,可是他不只是人夫,更是人子所以孝道面前,赵一鸣在道妻子眼下无大碍的时候,只能强捺下一肚子的焦急与牵挂,守在父母床前。

于钧闻言住了脚步:“伯父伯母还好吧”他不能因此而怪赵一鸣他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

赵一鸣叹气:“怎么能好的了父亲虽然用药把病暂时压住了,可他是心疾,如此一犯,日后身子终究是不好的”

于钧轻轻拍了一下赵一鸣的肩:“宽心些,伯父伯母都是吉人天相,你怎么可以这样瞎想待我去探一探伯父伯母,改日请吴老太医再来为伯父诠诠脉开个方子,好好调养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