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哪个思春了不然我们怎么没有看出来老爷和太太怎么了,偏你就看出来了呢”
画儿恼得要扭侍书的嘴,几个丫头说笑打闹着回了房。
红裳进屋里时,赵一鸣正倚在床上等她:“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会洗一个晚上呢。”
红裳脸上微红,啐了赵一鸣一口:“谁会洗一个晚上不就是孙姨娘的那么点事儿嘛,我还要问一问你,为什么府中留了这么多的豺狼给我是不是想害我被分食了”
红裳知道赵一鸣要问她什么,索性直接挑破了,而且还倒打了一耙:因为她心虚嘛;所以她虽然口里不饶人,其实那些话很有些外强中干的意思。
赵一鸣却听得呆了呆,然后收起了逗弄红裳的心思,起身轻轻的拥起了红裳:“裳儿,对不起,真得对不起。”他不知道,他也从来没有想过他的女人们会是这个样子,所以才会把红裳扔到了赵府,并没有怎么过问:他认为阻力只是来自于府中上下人等,对红裳的不信任,却从来没想过那些妾侍容不得红裳。
赵一鸣想到了自己让红裳独自面对了这么久,心下便生出了心恼:对他自己的气恼,那些女人跟了他这么久,他为什么就没有看透她们是什么人呢枉他做了多年的官。
红裳原本以为还要同赵一鸣斗嘴的,而且她刚刚的话也是强词夺理,哪里想到赵一鸣会认错呢这样一来,红裳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夫君言重了,我们是夫妻嘛,哪里用得着说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话”红裳轻轻推了推赵一鸣,有些不安的在他怀中扭动了一下;“说起来,也是我做得不太对,孙氏的事情应该早些同你说的。”
赵一鸣却没有听清楚红裳后面的话:他已经一个月不曾和红裳亲近了因为养月的习俗,男人是不可以留宿在月房里;所以红裳无意的扭动,让赵一鸣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他呼出的气也热了起来。
小别更胜新婚更何况赵一鸣可是极老实的,并没有去陈姨娘那里,也没有收什么丫头进房,一个月的时间不长也不短,却让他更想念红裳。
“裳儿”情不自禁地唤了一声红裳,他的声音都是哑哑的。
红裳听到赵一鸣这种声音,立时便知道他在想什么,便想推开他
“夫君,我们在说正经事情”
赵一鸣低沉暗哑地笑了起来,一口叼住红裳的耳垂,轻轻地用牙齿磨着“我正是要同裳儿说正经事儿,再正经没有的事儿”随着他的话,热气吹进了红裳的耳朵里,吹得红裳痒痒的,似乎一直痒到了她的心里:她一痒便忍不住挣扎了几下。
不知道是赵一鸣忙了一天累得已经无力,还是红裳忽然变得大力了:红裳不过挣扎了几下,他们夫妻居然已经站立不住,倒在了床上
“裳儿原来已经同意了为夫的话,也要和为夫做正经事儿了,是不是”招一名在红裳的耳边低沉地笑了起来,说完还轻轻咬了她的耳朵几下,然后又伸出舌头舔了舔红裳的耳廓。
红裳的脑中“轰”的响了一声,然后她便全身发热,热得她有些晕晕沉沉的,嘴里也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儿。
随着红裳的呻吟,赵一鸣终于化身为狼放下了床帐。
第十二章 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夫纲
第十二章 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夫纲赵一鸣和红裳做了他所谓的正经事儿以后,体贴红裳已经累了一天,所以并没有再同红裳提起孙氏的事情,而是轻轻拥着红裳,让她睡了。
真正的正经事儿,直到次日清晨红裳醒来后,躺在赵一鸣的怀中才开始说起;红裳并没有一下子把孙氏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而是自小而大慢慢的说:“让赵一鸣有一些准备,不会太过生气而伤到了身子。
听红裳说了一阵子以后,赵一鸣的眼珠黑了几分,自齿缝处蹦出了几个字:“这个jian人”他已经怒到了极点,只是读书多年,除了jian人这两个字他也骂不出其他的来。
孙氏手中有让妇人不能有孕的药赵一鸣听到这时在,震惊、愤怒等等就在他的胸腹之间炸开了;他的手握了又握,青筋暴起,直到后来想起自己还用胳膊给红裳做枕头呢,怕自己如此用力让她躺得不舒服,这才把怒气压了下去,手也就放开了。
红裳并没有同赵一鸣说是孙氏下得毒手,使得赵府这些年一直无子嗣,而且极有可能陈氏她们已经不可能再有孕了这些事情,都是红裳推测来的,所以她才没有直说;而她能推测出来,赵一鸣当然也能推测出来。“夫君,那个,骂人总是不太好的;”红裳知道此事对于赵一鸣的打击有多重,所以她开始乱以他语,想松一松赵一鸣的心情:“你可是堂堂的读书人呢,以后骂成习惯,万一教坏了我们的孩子,可就真不好了,是不是”
赵一鸣闻言,用手指点了点红裳的鼻子:“嗯,不骂了;你放心,我没有很生气。”只是特别生气而已。
红裳轻轻扶了扶赵一鸣的脸:“不要生气了,对身子不好;人在做天在看,孙氏做尽了坏事自然不会有好结果的,我们也不是拿她没有办法,你又何必恼得伤了身子不过,哥哥原来说过,让我不要对孙氏查的过紧。”她把于钧的意思说了之后,又把孙氏娘家的一些事情说了出来。
赵一鸣听得极为吃惊:“那个男人,舅兄也没有查到是谁嘛”jian夫,当然是准了。
因为画儿发现那个包头的婆子,同赵子书兄弟二人说说一印证:不是jian夫,能是谁
红裳摇了摇头:“哥哥没有说,应该是还没有查到吧还有魏太姨娘的绣活儿,至今哥哥也没有同我说什么;也许是他太忙所以忘了吧”
赵一鸣闻言轻轻亲了一下红裳的脸,却没有什么说话:舅兄应该查到了什么,只是没有告诉裳儿罢了。
不过,舅兄那么疼爱裳儿,为什么查到了却不告诉裳儿呢赵一鸣恼怒退下去了不少,反而担心起来:难道此事还牵扯到了什么大人物,或是什么大事,所以舅兄才没有告诉裳儿但是,舅兄什么不说、却也什么都没有做,也就不担心裳儿的安危吗
赵一鸣想了一会儿也想不明白,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不过,他现在根本就不恼怒了:如果家事真的牵扯到了大人物什么的,可能就事关朝局,就真的不是小事了,他当然要慎之又慎的对待此事。
赵一鸣想不通的一点就是:于钧如果真的知道了什么,不告诉裳儿为什么也不告诉他呢他就一点儿也不担心裳儿,或是他已经有了安排,自己却不知道。